這般想着,那個拿着一長一短兩隻槍的家夥肯定是lancer了,至于和他對立的那個女人大概是saber吧。沒想到這次的saber居然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但是伸二在格鬥場的經驗已經足以讓他明白,不要小看一個女人。
這樣一個有能力以saber的階職召喚出來的女子,更重要的是她以稚嫩的年齡成為了英靈,這隻能證明她絕對不好對付,當然,她也并不是自己的敵人,這點不用在意。而那個駕馭着戰車的征服王早就自報家門了,一個以騎乘技術見長的rider。
最後兩個英靈有一個相當好猜,沒有理智,戰鬥力上漲,絕對是berserker不會錯的。而另一個金光閃閃的家夥,那麼高調的出場,那麼高傲的性格,也不太可能是caster,應該是archer了,不過,不用弓的archer還真是奇怪。
至于所謂出身未捷身先死的assassin,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伸二都感覺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想到assassin是在那個魔術師遠坂家被archer殺掉的,看來這個遠坂時臣和那個神父之間并不是那麼簡單。
靠在血腥的院子裡,伸二想着這些錯綜複雜的關系陷入了黑甜的夢鄉,好像看見了在一片血紅的色澤中有一道銀光格外的閃亮,似乎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第二天早上,伸二是被一聲尖銳的尖叫聲吵醒的,他布在院子外面的煙霧結界早就解除了,早上路過的人看見了從門縫中溢出的鮮血,才試探的打開了門。院子裡血腥恐怖的場景明顯是吓到了這個第一發現人,而早就對自己施了隐身咒的伸二自然是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這種時候伸二倒是慶幸着自己沒有忘記隐身咒,要不然多殺一個人會很麻煩的,那樣就要再洗一次澡了。想到粘在身上的血有多麼的難洗,伸二的臉上立時出現了煩躁的神情,然而,沒有鮮血的殺戮又實在是讓人提不起興趣,這是件多麼令人為難的事情啊。
這般想着,伸二晃到了路上,聽着使魔彙報着那個肯尼斯的藏身之處,聽說是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這和他之前居住的豪華酒店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大概是這家夥終于意識到了聖杯戰争的恐怖了吧。
發生在雨宮家族的事件自然是震驚了整個冬木市,這樣殘忍的惡性謀殺的罪名立刻扣到了誘拐殘殺孩子的連續殺人狂身上。這倒是伸二意料之内的事情,但是接下來就讓他有些意外了,那個聖杯戰争的監督者言峰璃正竟然以令咒為獎勵,号召所有人讨伐caster組合。
看來自己這次的行動帶來了什麼意料之外的收獲,所謂讨伐caster的行動很快就開始了。Caster的樣子伸二并不清楚,但是caster的工房伸二倒是已經知道了,在河流的主幹道的一處下水道中,是caster的老窩。
不過伸二并沒有打算去哪裡,畢竟,追捕caster和自己并沒有關系,自己隻要看戲就好了。跟着使魔的信息,伸二找到了位于深山中的一處别墅,應該是那個saber組的住所。在森林中找了個隐蔽的地方遠程監視着城堡,伸二不得不慶幸那個雨宮家的裝備質量不錯。
遠遠的看見城堡外出現了一個長相奇特的家夥,伸二饒有趣味的看着他和saber之間的談話,當然,也包括那些死的凄慘的小鬼。沒打算插一腳的伸二看着跑過來的lancer和saber并肩擊退了caster。
對于lancer的騎士道,伸二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評判,他看起來對于自己的主人絕對的忠誠,但是他卻完全按照自己的意願行動,罔顧主人的命令。更重要的是,這樣的做法在伸二看來隻會有兩種下場,他把主人害死或者是他被主人厭棄,真是個愚笨的英靈。
為lancer的主人默哀了一段時間後,伸二發現lancer和saber突然同時向着城堡方向沖去,看來是他們的master出了事。不久,lancer懷裡抱着全身是血的肯尼斯從城堡中沖出,向着一個方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