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可知,誼父今日為何要将此典故?”
“玉兒明白,玉兒隻是一個小女子,有些事并非玉兒所能為。”
“玉兒明白便好。此話現在說尚早,但玉兒你記住,王妃身份雖尊貴,靠的也是王爺。”
待趙冶離去,黛玉才拆開賈雨村的信,信隻有短短一頁。
……
吾與汝相處時日雖短,卻有師生之誼。吾聞汝受誼父母妥善照顧心甚慰之。
金陵雖路途遙遠,汝若有需,皆可托人而來,吾必幫之。
……
然吾一時之過,罪于朝廷。日後恐無法照顧與汝,汝必當保重。勿擔憂與吾。
……
賈雨村一封信下來,情深意切,說自己有罪于朝廷,卻又未求黛玉出手,似乎寫信隻是為了讓黛玉保重身體。此信比于賈母,卻是高明很多。
這件事最後的結局卻是出人意料,那賈雨村竟早就讓人備好王家在金陵的一切罪證。當着王子騰的面,直接呈了上去。
最後賈雨村隻是官降一級,卻是将整個王家拉下了馬。罪行昭昭,就連一直護着老臣的太上皇,也覺得要嚴懲。
“皇兄,這賈雨村卻是個狠角色。”
“此人太過忘恩負義,斷不可留于朝廷。”
“皇兄言之有理。臣弟倒是沒有想到,此次收獲如此之大,也不枉臣弟将人從江南帶入京城。”
“你準備準備,朕打算再過兩個月便南巡。父皇和母後也想看看你未來的王妃。”對此皇上沒有什麼看法,倒是想到了另一件事。
“皇兄,你不是說真的吧?林姑娘還在熱孝,沖撞了父皇母後就不好了。”雲澤想到黛玉在賈家住了三年多,又想了一下賈家的規矩,覺得這事還是阻止的好。
“你倒是知道護着。”
“不如皇兄賜弟弟個恩典。”
“你看上誰了?”
“弟弟看着,母後身邊的湘竹就不錯。”
“湘竹是母後身邊伺候的,母後要是同意,朕也準了。”
“臣弟謝過皇兄恩典。”
“老九,你又輸了。”一子落,白方卻是敗局已定。
“弟弟的棋本就是皇兄教的,又哪裡勝的過皇兄。”雲澤倒是不以為然,這圍棋,他本就不是自家皇兄的對手。敗着敗着,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