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攻真的好美好美,為什麼是攻啊?這麼漂亮的人就該做受被寵啊,好想叫他老婆」
「老婆是女性詞,無論攻受,都不建議叫哦,男的沒自己稱呼嗎?非要用女性詞……」
「不至于吧,樓上有點敏感,老婆不是一種态度嗎?」
「正是因為你們這些人超絕鈍感力,女性詞才會被偷被污名化,對男性有害的詞彙才會被娛樂化、大衆化。」
「不要再吵了,不要再上升男女對立了,咱們就不能安安靜靜舔顔嗎?」
「同意,兩個帥哥同框,本來就是很養眼的畫面啊。」
“先生,吸煙有害健康,而且這裡不讓吸煙的。”顧甯看得入迷,情不自禁開口。
畢竟男人真的太漂亮,這麼漂亮的人如果是因為抽煙藍顔薄命那就虧了。
“嗯?”男人眯起狹長的桃花眼,掐斷了香煙,擡眸看向他,嗓音綿柔低沉,“哦,很抱歉。這位先生,您是?”
“我叫顧甯,是一名鋼琴家。”顧甯不知為何覺得和男人對話很舒服,也喜歡和他繼續聊下去,“您呢,先生?”
男人聽後,似乎有些意料之外,露出思考的表情:“顧甯?我聽過你,剛剛還看過你的演出,彈得不錯。我叫裴宿燃,目前……”
說到最後,裴宿燃噗嗤笑出了聲:“無業遊民罷了,不值一提。比起我來說,顧先生還真是年輕有為啊。”
顧甯被對方誇得有些耳根紅了,連忙商業客套:“裴先生不必妄自菲薄,我也不是特别厲害。”
裴宿燃聞言,從胸腔中發出一聲笑,似戲谑又似輕佻:“顧先生真容易害羞呢。那顧先生可認識謝桉?”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裴宿燃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眼底劃過一絲冷光。
顧甯卻像是沒察覺到一樣,隻當做是正常的詢問:“謝桉?從前和我一起玩的弟弟?你認識他嗎?”
“當然,我不僅認識他,還是他告訴我你和我很像。”裴宿燃不再倚靠牆,走到顧甯身前。
看着裴宿燃逐漸逼近自己,看着那張漂亮到妖冶的臉逐漸放大,顧甯的大腦終于升起了危機感,但此刻他已無路可逃。
顧甯被迫強裝鎮定:“裴先生是什麼意思?我應該沒有裴先生這麼好看吧?怎麼可能像?”
“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直到我剛才第一次看見你,你确實與我很像。”裴宿燃低下腦袋,妖孽地勾起嘴角,在他耳邊說,“怪不得謝桉會把我當成是你的替身。”
最後一句話如同一枚炸彈在顧甯心中炸開,他睜大眼睛:“怎麼會……”
“當然會。”裴宿燃捏住顧甯的下巴,眼神沒有半點憐惜,“多麼像的一張臉。如果不是有人把我當替身,我或許還會對你增加幾分欣賞。可惜……”
話音一轉——
“我現在看見這張臉,我隻想毀了它。畢竟我怎麼可能允許有人像我。”
說着裴宿燃捏住顧甯下巴的手開始發力。
「哇塞,攻這發言好病嬌啊,更喜歡了」
「突然感覺渣攻和白月光好配啊,而且兩人長得很像,可以代入雙生子骨科設定诶。」
「都是漂亮美人,攻真的忍心摧毀和他這麼像的臉嗎」
「按照攻的性格,我覺得可能」
顧甯看着面前瘋狂的裴宿燃,終于明白為什麼一開始裴宿燃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因為之前在舞台上他所感受到的視線與此刻的視線一模一樣。
——原來裴宿燃早就盯上他了。
“拒絕?你有拒絕的權利嗎?”裴宿燃的語氣裡帶着嘲弄。
聽到這話,顧甯徹底失去希望,眼神黯淡,神情逐漸平靜,準備接受死亡的結局,卻沒想到裴宿燃像是不滿意他的表現一樣,放軟腔調,好似溫柔鄉之中最漂亮的頭牌:“當然,你還有一條路可以選擇。”
顧甯聞言,眼中又亮起了新的希望,追問道:“什麼路?”
但是他顯然忽略了裴宿燃剛才極其惡劣的笑容,傲慢又嚣張。
——“成為我的情人。”
「哇咔咔,我就知道渣攻去找白月光是不安好心,沒想到這麼不安好心,直接奔着睡了人家去的。」
「要是主角受知道他的白月光成為渣攻情人後會不會氣死啊?」
「好期待啊怎麼辦。」
「這個世界終于癫成了我想要的模樣。」
「白月光和主角受好像都喜歡攻,那這不就是說情人變情敵?」
「爸呀好刺激救命。」
「這個劇情走向越來越讓我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