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跑了一夜,溫棠這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将倆崽子直接往身旁的陸宴身上一丢。
她直接就回了卧房補覺。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睡眠不充足是真的容易猝死的!
而聖女這一行為無疑讓衆人看向陸宴的目光多了幾分的同情。
雖然獸世中,雄性是有帶崽的義務。
但畢竟那是陸氏家主啊,帶的崽還都不是自己的崽。
這種忍耐力,大概就是愛情了吧。
默默地朝陸宴的方向行了個注目禮。
等到溫棠離開後,衆人也都散了。
畢竟主殿還來了十八位貴客呢,他們得去接待。
這瓜,還是等聖女冕下睡醒後再吃吧。
迅速洗了個澡後,溫棠徑直撲向了柔軟的大床。
這一覺就直接睡到了傍晚。
不過她是被小腹的墜痛給疼醒的。
嘶。
這熟悉的痛感位置。
溫棠剛想下床給自己倒杯溫水,擡眼就見豹豹又操起老本行。
開始翻窗了。
不是,走個正門很難嗎?
一定要把偷感渲染得那麼重嗎?
就這麼瞅着它那軟乎乎的肉墊爪子爬上窗。
楚熠好不容易以幼崽形态爬了上來。
窗戶還沒扒拉開就看到了棠棠坐在床前,就這麼盯着他。
楚熠:唔,棠棠知道他喜歡爬窗,還特意等着他。
果然棠棠是愛慘了他呢。
溫棠:待會兒是一腳把它踹出去還是一巴掌扇出去。
在線等,有點急。
可小雪豹剛扒拉開窗,一股濃郁的馨香就直沖他的鼻尖。
直接就把他給沖得五迷三道,兩眼直愣愣的。
就連爪子都不知道要往哪放。
像條抛物線似的摔了下去。
啪叽一聲,天降雪豹幼崽。
也幸好溫棠的卧室不高,下面又是個花圃。
才不至于讓幼崽形态的楚熠受傷。
溫棠:???
他這是見鬼了?
她都沒有動手的好嘛。
不過楚熠這次學乖了,猛地甩了一下腦袋。
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和花香,腦子這才清醒了幾秒鐘。
但回憶起剛剛在棠棠房間裡聞到的香氣。
豹豹的耳朵尖爆紅,白色的絨毛中也透着股淡淡的粉色。
邁着小短腿,楚熠倒是走了一次正門。
隻是這步伐看着,就像是獸人喝醉了般。
七扭八歪,還時不時地露出憨笑。
活像是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不髒,小雪豹這才一躍跳到了溫棠的床上。
然後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她的胳膊。
整張豹臉紅得不像話。
“有事?”
還是發瘋?
這怎麼看都不太正常啊。
用指尖戳了戳它的額頭,溫棠皺了皺眉頭。
還怪燙的嘞。
不會又是進入返祖期了吧?
這頻率是不是多少有點高啊。
“唔,棠棠……”
躊躇了好久,楚熠羞得跟個小媳婦似的。
憋了半天就憋出了幾個字。
可求歡這種事情的話,他确實是第一次。
沒有經驗很正常啊!
“别支支吾吾的,說詞。”
她還着急去幹飯呢。
好長時間都沒吃到苦生做得小甜點了。
有點饞。
被她兇了一下,楚熠将腦子裡的話直接不加修飾地就說了出來。
“棠棠你發情了,我想跟你睡覺生崽崽。”
眨巴了一下眼睛。
楚熠也有些震驚。
自己居然就這麼把話直接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