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棠棠該不會生他的氣吧?
溫棠:???
愣了好幾秒鐘,她才找回自己的腦回路,反問道,
“發什麼情?”
他是隻豹子,又不是能夠像狗一樣亂嗅。
發******的情。
“就、就是可以生崽崽了。”
獸世中雌性都是有發情期的。
有些獸種是一年一次,有的則是幾年一次。
帝國為了保護雌性的權益,規定隻有在雌性發情期中才可以生崽崽。
這個是強制的。
但如果是非發情期,其實也是可以□□的。
就是會違背雌性意願,會被帝國雌性保護組織請去喝茶。
順便送到雄性繼續教育大學,重學男德。
不過流浪者那邊可就随意多了。
他們不像帝國這樣珍視雌性,更多地是将她們視為生育和洩/欲工具。
踩了一腳流浪者,楚熠給自己點了個贊。
隻是臉蛋依舊羞紅着,隻敢悄咪咪地擡眼打量着溫棠的神色。
“誰教給你這些的?”
溫棠不雅地翻了個白眼,氣得她腦闊疼。
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獸人是獸人,但她是人類啊!
要是按照帝國這種條例,雌性在發情期内必須與一名雄性□□。
那她直接原地爆炸。
一個月一次,誰能受得了?
“帝國的義務教育裡都是有生理課的呀。”
見她有些生氣,小雪豹也不敢用爪子扒拉她了。
乖乖地坐在一邊,長長的尾巴委屈地耷拉在地上。
完了,他好像又被嫌棄了。
“那玩意兒不适用我,乖,找個涼快的地方自己玩兒去吧。”
感覺到小腹的墜痛和洶湧的濕意。
溫棠急着把人趕走,語氣也有些沖。
“嗷。”
灰溜溜地離開了房間。
楚熠又變成了人形,然後去找了好多東西。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就又跑了回來。
手裡多出了一袋子的東西。
不過房間内,除了那股迷人的馨香外,還有股令他讨厭的雄性味道。
是那條臭狼。
啧,鼻子還真好使。
聞着味兒就來了。
看着門口大大咧咧地站着兩個大男人。
溫棠太陽穴就直突突。
原本她剛想去衛生間解決一下生理需求的。
結果普佐就來了,臉色跟剛才的楚熠差不多。
紅得不像話。
像是一顆熟透的番茄。
不過他倒是沒說些什麼,直接将雌性用到的東西都給了她。
然後就這麼依靠在牆邊,目不轉盯地看着她。
似乎是在盯着一件很珍惜的東西。
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那種。
“你先出去。”
溫棠接過東西就下了逐客令。
可一向聽話的忠犬今天卻長出了反骨。
連腳步都沒有移動半分,搖頭道,
“我不能離開,你現在……”
上下打量了她幾眼,普佐不自然地挪開視線,耳尖爆紅。
最後才憋出來了三個字。
“很脆弱。”
他其實是想說很可口。
但想了想之前在星網上學的男德,最終還是換了個詞。
本來他的棠棠就長得漂亮精緻。
坐在那跟個會生氣的洋娃娃似的。
而且現在又是那麼重要的時期。
他能夠把持得住,可其他人呢?
會狠狠地欺負她的。
讓她七天七夜都下不來床,然後不停地生崽崽。
除他以外,觊觎她的雄性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陸宴、楚熠……:???
我就請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