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看着那買花的小姑娘,無奈歎氣,在荷包裡找了半天,摸出為數不多的幾個銅錢,“這點夠了嗎?”
小姑娘見到瞬間眉開眼笑的點點頭。
随心自嘲這一路上是真成錢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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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進門見蕭瑟随便找了個地方坐,而那中年男子早已不見蹤影。
随心坐在蕭瑟對面道,“你是不是認識哪個人?”
蕭瑟不說隻是一笑,随心見蕭瑟再一次的賣關子,心情不好的眼一眯,正想說什麼,小二端着不少酒一一擺在桌上道,“客官,您點的十二盞酒。”
随心心思被轉移的驚呼道,“你點這麼酒就做什麼?”
蕭瑟話還沒說,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哇,蕭瑟你真是我兄弟!還知道給我擺慶功宴!”
蕭瑟剛剛拿到手上準備喝的酒一滞,看着眼前的人。
随心也一臉驚訝道,“雷無桀,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闖了幾層?不會連第一層都沒過吧!”
“咳,什麼呀!”雷無桀大手一揮的坐下道,“我剛到登天閣的時候,守閣人說今日已經閉閣了。要闖的明天去。”
“哦,原來如此!”随心了然的點點頭後,不懷好意的看着蕭瑟,“嘚,這酒怎麼辦?看來你白點了。”
蕭瑟看着手中的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什麼白點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雷無桀倒是不客氣的拿起一盞酒倒出,開始喝了起來。
“也是。站在門口就問道不俗的酒香,也不知道這裡的酒如何。”随心說完也開始喝了起來。
蕭瑟看了看二人,想着退也來不及了,那就喝吧,破罐子破摔的,反正他身上沒錢,銀子全在随心身上。
喝着喝着蕭瑟道,“本來點着十二盞酒是因為我們猜你應該能登上十二層。”
“是嗎?”雷無桀一臉高興,後又皺眉道,“就不能猜十六層?”說着看向随心,想聽聽她的想法。
随心一邊喝着一邊道,“酒,不是我點的。猜,我沒參加。”
“不是你,那是誰?”雷無桀一臉茫然。
“是我。”一身青衣男子走來。
“你又是誰?”雷無桀看着眼前一身酒氣,要醉不醉的人。
“你的酒就釀完了?”随心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青衣男子搖搖頭,坐下道,“還有最後一釀工序,一抹月色。”
随心聽到這釀酒的工序,不禁挑了挑眉,讓她想起一個人。那個人也是這樣,釀的酒總會有一些與衆不同的想法和工序。經過現代科學思想的影響,随心一直沒明白那些工序有什麼意義,雖然離現代久遠,很多記憶早已模糊不清,但依然還是隐約記得一些事,畢竟那才是她真正從一個嬰兒長到成人的地方。
想到這,随心自嘲的想着,自從來到了這邊,總會偶爾不時的想起過去,明明努力的想去忘卻和釋懷,好像卻做不到。明明自己看着蕭瑟無法忘懷自己的過去時,還總勸他。現在想想,自己其實也沒什麼立場說他,自己也半斤八兩,隻不過想起過去時表現的沒他那麼明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