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晚輩還真有事想和您談談。”随心一臉恭敬道。
“哦?我這有你想知道的東西?”
blablabla倆個時辰後。
倆人對蕭瑟的傷的治療方法從頭聊到尾。從如何用藥,到什麼方法入藥,到如何去除蕭瑟身上的内力一樣不漏。
司空長風一臉意猶未盡的感歎道,“看來我這是才疏學淺了啊!”
“您誇獎了,隻不過晚輩師承的醫術和您的并不是一派擺了。”随心自謙道。
司空長風揮了揮道,“你就少自謙了,不如就是不如。”
“那——,藥材的事?”随心‘小心翼翼’的問向司空長風。
“藥材我來解決,你把方子給我吧。”
随心聽了,毫不猶豫的從袖帶拿出兩張折好的紙遞給司空長風,司空長風見了心想:這是想好了給我挖的坑啊!這夫妻倆真是!
雖是這麼想,倒也沒猶豫的接過直接塞進袖袋後,想了想問道,“說道療傷,我還有一事想和你談談。”
“哦?何事,是誰的内傷?”
“倒不是内傷,而是先天的疾病。”
“先天的疾病?”随心口幹的抿了口茶道,“您可真是看的起晚輩。”
“唉~。”司空長風見随心又自謙,不贊同道,“我之前不是不知道你醫術如此了得的嗎!而且。”停頓了會後,“那丫頭也算是我看大的。哦,對了。”說了狡黠的看着随心道,“她和蕭瑟還從小認識哦?”一臉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随心無語的看着面前為老不尊的司空長風無奈道,“所以您到底想說什麼?”
司空長風見随心不接招,無奈的撇撇嘴後有憂心道,“是心疾,先天性的心疾。”
聽到這個話語,正喝茶的随心不禁頓了一下,先天性心髒病?這還真是讓她不禁回憶前世的事了,現在回想,也已經很久沒有拿起過那把銀色的手術刀了。
想到這,随心不禁問起,“她如今多大?既然和蕭瑟從小認識,至少已經及笄了吧?”
“已經十八了。”司空長風一臉感歎着時光真快啊!
“十八?”随心不禁挑挑眉想着,先天性心髒問題在這樣的時代能活到十八,看司空長風的表達這女孩應該還能活不短的時日,而且能從小和蕭瑟這樣的人玩到一起去,這女孩...,随心想着想着思緒飄遠了。
一旁的司空長風見狀,不禁猥瑣一笑,想着:這小輩,雖然之前說不在意,這不還是滿在意的嘛。
但想着還是正事要緊,咳嗽了兩聲,把正在出神的随心叫了回了道,“如何,你有把握嗎?”
回神的随心倒是絲毫不在意司空長風那一臉八卦好奇等着看戲的神情道,“三城主是想讓我做什麼?吊命麼?相必三城主已經想好了,不需要晚輩出馬了吧。”
“話可不能這麼說。”司空長風搖搖頭道,“我們二人對疾病治療的看法可不完全一樣,說不定你的藥方會比我好用,而且那丫頭的命。”說到這,司空長風無奈的歎了口長氣。
随心看了看今天已經正在下落的夕陽,朝司空長風道,“這樣如何?今日怕是來不及了,過幾日再去如何,這種疾病也急于不了一時,您也得派人上門去說,畢竟我是個陌生人。”
司空長風瞄了眼外面,點頭道,“也對。那今日就這樣吧,我改日把那孩子在雪月城的住址給你。”說完起身打算離開。
随心附和地點點頭,也起身,打算送司空長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