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看着離開的二人背影,朝蕭瑟道,“你呢?今天不去?”
“去幹什麼?我該做的事已經做完了,今日休息,總不可能雪月城的人無能到連小事也得找主管解決吧!”蕭瑟再次回到他那梧桐樹下的躺椅上躺下,悠哉遊哉地曬着日光。
随心無奈的笑笑搖頭,伸下懶腰後,回到書房繼續捯饬藥方。
————————————————————————
又是風和日麗的一天。
随心花了幾日總算大緻把治療蕭瑟的藥方想好,正準備想着要不要去敲詐一下司空長風。畢竟這藥材的繁雜靠個人想要集齊簡直太難,當初還是因為正好救了一個富貴之人再加上蕭瑟他自己配合才把藥材集齊的。
正當随心想着蕭瑟的内傷之際,突然身體感覺心悸心慌,一陣陣冷汗在身上浮現。随心反射性的撫摸胸口喃喃道,“不可能啊,這才不過幾月,怎麼會複發,難道是...突破麼。”說完,随心直接就地閉眼打坐查看自己,打坐完睜眼後又摸了摸脈。
随心沉默一會後,一臉無奈的喃喃自語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搞什麼啊!”
随心感覺着自己那被陰陽決弄得極為脆弱的筋脈,心裡無奈的想着:這麼搞,自己這内傷和蕭瑟的内傷唯一的區别可能就在于自己的靜脈是自己弄傷的,沒有附贈品吧。
不得不自得其樂道,“嘚,雖然都是内傷至少我的比那家夥的容易恢複,這段期間可千萬壓制住,不能突破,不然....。”随心一想到這,瞬間猛的搖頭,默默念着,“宮無悔啊,宮無悔,千萬别這麼想。不過,這下可對不起三城主了。”
“對不起我什麼?”房門外突然出來一股男聲。
“嗯?”随心一驚,暗自罵道:自己也太沉入了,居然連有人來了都不知道。
打開房門,赫然門外站着的是三城主司空長風,随心道,“三城主今日竟有空來這,這時間段您不是在處理事務或和蕭瑟下棋麼?您請進。”
“咳。”司空長風走進手臂一揮,披風掀起,潇灑一坐道,“事務這不是有蕭瑟那小子麼,我是有事來找你的。”
“找我?”随心一臉驚訝道,“您這可驚恐到晚輩了,晚輩一婦人哪有什麼本事值得您惦記的。”
司空長風摸摸下巴的胡子,一臉呵呵笑道,“先不提之前在那大梵音寺的武功,我更想和你聊聊的是蕭瑟的傷。”
随心見司空長風直接和自己開成公布的聊,自己也不好在打晃子了,坐在司空長風的鄰座道,“您想問什麼?”
說到這,司空長風也不再笑呵呵,而是一臉嚴肅道,“我查看過他的傷了,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聽他說,是你在幫他治療?”
随心淡定的從茶壺倒茶,給一杯給司空長風,自己又倒上,抿了一口後道,“你您想知道什麼?晚輩的醫術?還是他的傷?”
司空長風也不見外的喝了口茶道,“不瞞你說,我自認為自己的醫術也小有所成。當年我雖然沒有探查過蕭瑟的傷,但也聽聞他師父百曉生提起過。今日一探,竟然恢複如此,我自愧不如。”
“三城主謬贊了,随心的醫術還不至此程度。”
“欸。”司空長風一臉不贊同道,“以的我醫術,當年最多也隻能讓他活下來罷了。可他如今可是能動用内力了。”
“三城主想的太好了。”随心眼睑往下,遮住眸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不過是讓他能動用一點内力擺了。當年盤踞在他體内的那股内力以及筋脈的傷是依舊在的。”
“這又如何?”司空長風不解,“他能動用内力說明你的治療是有效的,最多不過就是花費的時間漫長擺了。”
随心聽到,眼眸擡起直視司空長風,一臉嚴肅道,“您覺得,他有足夠的時間麼?且不談他,您認為天啟城那邊會給他足夠的時間治療麼?"
司空長風聽到這,也不禁默然,空氣中了沉默一會兒後,司空長風歎了口氣道,“聽宮姑娘的語氣,看來你知道當年的那些事。”
“那到不至于,畢竟這些事就算問他,他也不會說的。”
“那你怎麼會——?”司空長風驚訝道。
“猜的?或者說推測的出來的。畢竟當年他被襲擊後,是我救的他。而且。”随心停頓會後道,“當年的那些事,鬧得也是沸沸揚揚的。”
“這倒也是。”司空長風贊同的點點頭道,“那你現在對他的治療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