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獨孤那邊傳來消息,說九爺死了。”
蕭瑟皺眉看向随心。
随心了然點頭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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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間地下室,蕭瑟帶着随心和雷無桀走向石台上蓋着白布的屍體。
“公子。”獨孤孤獨颔首打招呼,“這位是?”
“我夫人。”蕭瑟介紹随心道。
“原來是夫人。”獨孤孤獨抱拳行禮道,“之前雖有聽聞卻未見其佳容,今日一見,果真傳言不假。”
“傳言?”随心疑問道。
“咳咳咳。”蕭瑟稍微咳嗽聲大了一點,打斷随心想接下來的問話道,“心兒。”下巴點了點白布的方向。
随心白眼一翻道,“行行,我就知道我過來是給你驗屍的。”
“嗯?”獨孤孤獨驚訝。
随心無視了獨孤孤獨的驚訝,朝蕭瑟,雷無桀二人道,“死在刀法下的,這刀法的主人還是個熟人。”
“唉?”雷無桀驚訝上前一看,“怎麼是他,不對啊。他不是已經死在蕭瑟你手下了嗎!”
蕭瑟似乎也察覺是誰,向獨孤孤獨問道,“他的屍體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早上有一輛馬車停在天命齋門前,有名弟子發現的。”獨孤孤獨平靜道。
“之前九爺是去幹了什麼?”
“查你說的那和尚的事。”
蕭瑟一愣,歎氣道,“獨孤兄,麻煩你列一張單子,把九爺可能會去的地方都列出來。”
“早知道你會問,已經列出來了。”
“獨孤兄,你們千萬不可去追查。”蕭瑟一頓道,“是暗河的人。”
“暗河?”獨孤孤獨一愣,他不明白為什麼暗河的人會盯上九九道。
“不錯。那刀法應該是暗河謝家謝七刀,就算是逍遙天鏡也不可輕敵。”
“我記下了。”獨孤孤獨點頭道。
随心在一旁早已掀開白布将九九道大緻都檢查了一遍後,才把白布蓋了回去。
“他的緻命上就是那道刀痕,一刀緻命。二人武功相差太多所緻。”三人走之前,随心留在最後看着前面已經走出一段距離的二人,背着獨孤孤獨輕聲道,“拿着這個。黑色瓷瓶裡裝的是緻命毒藥,紅色是療傷藥,外敷。我想你們應該也用不上解藥。”
随心手一翻,手掌上擺着兩個小瓷瓶,手掌一動,兩個小瓷瓶落入獨孤孤獨手中,“我這毒藥的毒性是九爺那點毒藥無法比拟的,别瞎嘗試。”随後不緊不慢地追上走在前面的二人。
獨孤孤獨看着手中的兩個小瓷瓶,什麼也沒說,隻是彎腰抱拳朝随心深深的行個禮。
随心走出地下室,看見二人站在出口不遠處等她。
“你做什麼了?”蕭瑟問道。
“沒什麼,給點保命的東西而已。”随心一瞥,“你也不希望他們還被暗河牽扯進去吧?差距太大了。”
“随心,你覺得暗河還會動手?”雷無桀問道。
“是一定。”随心道,“而且....。”
“而且什麼?”
“我認為這次不過是給我們個通知罷了。”
“的确。”蕭瑟贊同點點頭道
“通知麼?”雷無桀還是不懂。
蕭瑟無奈的看向他。
“我覺得恐怕不止這點。”
“你指?”蕭瑟問道。
“那日在雷家堡的那個暗河家主給我的感覺....,我可不認為,他讓人解決九九道隻是一個通知以及阻止我們查下去。”
“诶呀!”雷無桀大聲叫道,“管他們幹什麼!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不行嗎!”
蕭瑟,随心二人無奈的看向雷無桀後,又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輕歎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