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店鋪的問題是解決了,但是還缺一個掌櫃和幾個夥計。本來沈晏是準備讓原先酒樓的掌櫃繼續幹的,但自拿酒樓生意不好之後,那掌櫃的就辭職了,後來就是何老闆又當東又當掌櫃。
他就隻好自己再找些人手了。
“宿主,你可以去找謝洵幫忙啊。”系統适時的出聲提醒,“以謝洵在京中的人脈,找人手這件事對他來說就是小事一樁。”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書房外,一個沈晏眼生的侍衛在門外守着。
“王爺在裡面嗎?”
“在的。”
那侍衛盯着沈晏看了幾眼才回話,不過沈晏能感覺到那眼神中包含的隻有好奇,并沒有什麼惡意,便随他去了。
書房内,謝洵果不其然又在處理公務。
也不知道他每天有多少事要處理,據沈晏觀察,謝洵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書房裡處理公務。以他這兢兢業業的程度,要是放在現代,肯定是老闆們的掌中寶。
不對,就謝洵這能力,到了現代肯定是個大老闆,而且還是為帥氣逼人的大boss。
而書房裡,除了謝洵和長風在以外,還坐着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王爺。”
“嗯。”
那中年人見了沈晏後,便站了起來,“老奴周旭,見過王妃。”“老人家快快請起,不必多禮。”
這時謝洵出聲解釋:“這是王府的管家周叔,從小照顧本王長大。前些時日他回鄉祭祖了,今日才回。”
“周叔好。”連謝洵都稱呼他為周叔,足以見得他在王府中的地位,而且這位周叔的身份可不隻是定北王府上的管家那麼簡單。
“王妃客氣了。老奴慚愧,也沒什麼大本事,隻能在王府裡照顧王爺。蒙王爺不棄,讓老奴當了這管家。”
這位周叔,您說的沒什麼大本事是指在戰場上跟随先定北王征戰殺敵,以一敵百,在大戰中助先定北王突出重圍嗎?
周旭,原定北王麾下的一名副将,曾立下過赫赫戰功。但自定北王戰死後,他就毅然決然的離開了軍營,回到王府中照顧尚且年幼的小王爺。他對定北王一家可是忠心耿耿。
書中,他更是在謝洵戴罪立功,抵擋東夷之際又義無反顧的回了軍營。更是為謝洵擋箭而死。
沈晏敬佩這樣的英雄。
突然,謝洵執的筆被折斷了。衆人聽見動靜,注意到了謝洵蒼白的臉色。
長風和周叔都變了臉色,“王爺。”周叔想到那薛老頭還在玉華山沒回來,臉色有些難看。
謝洵的頭疾又發作了。沈晏當機立斷,“長風,你去把那日的銀針給我取來。”
“是。”長風立馬飛奔而去。自從沈晏上次幫謝洵将頭疾壓制住,他對沈晏會醫術這件事早已經毫不懷疑了。
那邊周叔還有些發愣,什麼時候這長風這麼聽一個皇帝派來的人的話?
長風把銀針拿來了之後,三下五除二就把謝洵的頭疾給壓制住了。謝洵的臉色也慢慢好了起來,他又聞到了那股淡淡的梅花香。
周叔驚訝了,沒想到這王妃還有這等本事。
“我能給王爺把一下脈嗎?”沈晏給謝洵把針取下來後,朝他問道。這本書的作者隻顧寫他筆下的主角攻和主角受了,對謝洵的着墨本就不多,他的這個人物角色完全是為了凸顯主角攻的高光時刻。對他患有頭疾一事提都沒提。
從謝洵的面相和頭疾的發作程度和時間來看,謝洵這頭疾怕是小的時候落下的病根。但到底是不是,還是要把過脈後才知道。
謝洵點了點頭餘額,把手伸了出來。長風還想勸他,卻被周叔攔下,周叔沖長風隐晦的搖了下頭。
沈晏給謝洵把脈,越把他眉頭皺的越緊,到最後,他都要被氣笑了。怪不得他的頭疾頻繁發作,怪不得他的臉色看起來總是有些不太正常,原來這人既不好好吃飯,也不好好睡覺,整天就知道處理公務。
真不知道他整日都在忙些什麼,公務就那麼好看嗎?
周叔注意到沈晏的臉色越看越不好,連忙問道:“王爺的身體可有哪裡不适?”
“豈止是哪裡不适,簡直是沒有一處是适的。”一遇到這種不把自身健康放在心上的病人,沈晏的職業病就要犯了。
沈晏雖然是醫學院的老師,但他的一周的課也不多,所以他就自己開了個小診所。來診所看病的客人也不少,但他就沒見過像謝洵這麼不愛惜自己身體的人。
“我說王爺大人,你能不能少看一些公務,多吃點飯、睡會兒覺呢?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不知道啊,這樣你的頭不痛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