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不受控制,又一次冒了出來,明明乖這個詞根師姐一點也不搭,可是彭野真的忍不住。
她的手緊了又緊,幾次都要放在那一彎軟玉之上。
入手,彭野像被燙到一邊,慌不疊的摩挲手指,回味指尖的觸感。
怎麼會這麼軟!
她隻要輕輕一攬,就能把師姐整個腰身都收入懷中,而且師姐此刻睡的正沉,不會有人知道的。
着魔一樣的思想占據了她整個腦海中,她心猿意馬,克制不住。
渾身僵硬地躺在身側,反複糾結于要不要把手放上去,最後居然累地睡着了。
褚星淮的作息一向很規律,不到辰時就已經醒了。
睜開眼睛,就是阿滿的脖頸,因為睡覺,衣領微微開了少許,裡面的鎖骨若隐若現。
阿滿鎖骨的形狀淩厲而流暢,線條分明,堅硬的骨骼被雕琢得如此細膩而富有魅力。
輪廓清晰,微微凸起,給褚星淮一種輕盈而有力的感覺。
褚星淮的手指有些大膽的摸了上去,一點點探入衣襟更深處。
纖長秀美的手指和有力帶着光澤的鎖骨交相輝映。
她用力輕輕點了點,彭野無意識的呢喃,下意識的順着褚星淮的手蹭了蹭。
褚星淮理直氣壯極了,一點也不心虛,似乎也不害怕彭野會醒來。
摸了鎖骨好像還不夠,又小心翼翼的探上了彭野的眉骨。
褚星淮從未說過,其實她很喜歡阿滿這幅模樣,不熟悉時,眉眼淩厲,看上去有點兇。
但是她清楚,那點兇在自己面前就變成了色厲内茬,如同小狗呲牙一般沒有半點威懾力。
她實在是愛極了阿滿的眉眼,那裡面總是盛滿了心意,不帶有絲毫遮掩,明晃晃的,毫不避諱的全部給自己看。
她動作輕柔,但又頗為大膽,從眉骨一路摸回鎖骨,彭野裸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膚幾乎都被一一探索。
手下的觸感實在是太好了,褚星淮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一派享受的姿态。
彭野還是維持昨夜入睡前的姿勢,兩隻手臂虛虛環抱着褚星淮,但卻貼的很近。
彭野此刻睡的正熟,不知道褚星淮正對她“上下其手”,不然她一定笑的嘴都要裂開。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彭野才悠悠轉醒,床邊已經空了,昨夜攬着的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彭野暗叫不好,也不知道自己睡着後是什麼樣的姿态,有沒有煩師姐啊。
褚星淮早就穿戴整齊,和往常一樣伏案批改通天閣瑣事。
彭野收拾完以後坐在褚星淮對面吃飯,時不時拿眼睛偷瞄,說是偷瞄,其實褚星淮把這些小動作都看在眼裡。
“怎麼,想說什麼,吞吞吐吐的。”
“那個……昨夜我睡覺安生麼?有沒有打擾到師姐?”
褚星淮放下手中事務,突然有點委屈的控訴:“昨晚你老摸我。”
其實彭野睡覺可老實了,抱着她幾乎是一夜沒有動彈,但她說這話時,眼睛都不帶眨一下,一點也不心虛。
彭野瞬間就結巴了,她摸師姐,她居然敢摸師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啊!我摸師姐哪裡了……”
“哪裡都摸了,鎖骨、眉眼,還有腰,我不給摸,你就禁锢住我,不讓我動彈。”
這次彭野真的震驚了,自己睡覺居然這麼不老實,居然這樣對師姐,實在是該打。
“我……師姐罰我吧。”
彭野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低眉順眼的,看着乖巧極了。
褚星淮沒有一點诓人的愧疚,桃花眼中醞滿了笑意,連帶着眉梢都是春色無邊。
不出意外,彭野一如既往的沉溺于褚星淮的美色中。
褚星淮的聲音如同小鈎子一樣,勾的彭野内心小人歡呼雀躍,幾乎要安耐不住。
“該怎麼罰呢……讓我好好想想。”
彭野的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渴望,明明是罰,卻這麼期待。
褚星淮再次失笑,真是笨死了。
笨蛋小狗當然琢磨不透褚星淮的心思,但這并不妨礙她一整天都沉寂在快樂之中。
嘿嘿,她昨晚抱着師姐睡了一夜,師姐還說了要罰她。
就像她幼時見到褚星淮的第一眼就渴望被“吃掉”一樣,她難以描述這種情緒,隻知道一切跟師姐相關的,不論是甜還是苦,她都視若珍寶、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