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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生逢亂世而談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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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組,曹丕穿越日本戰國遇到石田三成……是否能改變三成的結局?邪門的跨時空邪門拉郎,考據稀爛,縫合了一大堆大河劇跟電影跟同人作品,慎入……這章大魏文帝要開始表演了。

文祿4年8月,最上義光15歲的女兒駒姬與秀次妻室一共31人慘遭連坐,被下令押解到京都三條河畔下令處斬。自那以後,義光數日内食不下咽,而他的妻子大崎禦前也在幾天後悲憤交加,離家出走,從此不知去向,不論他如何搜尋也無果……已經痛失女兒的最上義光不能接受再失去妻子,然而幾個月後,心力交瘁的義光不得不接受……不論是生是死,妻子已經不會再回來的事實。

身為一方領主,到頭來竟連妻女也無法保護……

曾經,為了在這個扭曲的世道裡生存,他試圖去依附強權,因此才答應與秀次聯姻。卻未曾想到,正是自己對豐臣家的百般巴結和讨好的舉動間接害死了自己的妻女。

最上義光曾想過要一死了之。然而,應該為此付出代價的人卻仍舊好好活着……

他要活下去,然後親眼看着那隻喜怒無常,遷怒于自己女兒的老猴子,還有這可惡的豐臣家怎麼毀滅。

為此,他不惜再次做出令自己感到卑鄙的事——去依附另一個強權,唯一能和豐臣家抗衡的德川內府。

這便是太閣所建立的規則。

弱者在絕對的強權下哪怕沒做錯任何事,也随時會任人宰割。弱小的勢力為了生存,唯有像牆頭草一樣不停地去依附強者。

他以令自己不恥的方式活到了現在……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為了死去的妻女,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直到慶長五年的某一天,本該早已經死去的妻女又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最上義光曾做過無數次這樣的夢……不論是駒姬長大後的模樣,還是妻子回來的情景,以至于他以為眼前的一幕也是夢。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妻女還活着……

時隔多年,當年僅有15歲的女兒如今已有20歲,容貌發生了不少變化,但她的一颦一笑和一些習慣性的小動作都能讓義光确信,這正是自己心愛的小女兒。

妻子大崎禦前告訴他,自己離家出走的時候險些遇害,但卻被大谷刑部的人救下,帶到了女兒身邊。石田治部和大谷刑部當年效仿竹中半兵衛救下友人官兵衛之子的手段,瞞着太閣保住了自己的女兒……這件事若是被人知道必然是死罪。這也是為何他們要等到太閣病逝後才與自己重聚。

人生的大起大落莫過于失而複得。

和妻女重聚後,最上義光花了很長時間才平複情緒。他召見了那位将妻女送回自己身邊的人。這位以大谷吉繼的名義向自己送上葡萄酒的使者,正是赫赫有名的堺商,遼東曹太郎……隻不過,自那場毫無意義的征朝之後,人們對他的通稱已經變成了石田曹太郎。

“石田治部為何要冒着被太閣降罪的風險這麼做?那時……他是太閣寵臣,而我不過是一個時刻自身難保的家夥。一旦事情敗露,他會失去一切。”

那位懂得衡量利弊的豪商并未告訴最上義光,這場豪賭一樣的風投其實是自己的手筆,隻是一臉不出意外地答道:

“秀次事件之時,石田治部也反對處死年僅十五歲的駒姬。曾多次向太閣勸谏,希望他看在駒姬尚且年幼,并且未曾正式過門的份上網開一面。隻是……那時還發生了一些事,讓太閣懷疑石田治部的立場并不幹淨,大谷刑部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莫非……是因為那些關于石田治部也參與謀反的謠言?”

最上義光記得,自己和大崎禦前在石田治部的府邸前求情時,試圖将他攔下的侍者曾說,石田治部現在自己也處于輿論的風口浪尖上,已是自身難保。那時他隻當是托辭和借口,從未想過那位風頭日上的寵臣會有什麼難處。

“正是。那時,石田治部自己也被别有用心之人散播的謠言所害,太閣以為他求情是為秀次……而不是因為如此單純的緣由。”

雖然曹太郎的說辭皆無懈可擊,然而……最上義光還是不免懷疑一件事……

他一介商賈,本不該知道這些政事。

“你怎麼會知道内情?”

“因為謠言的散播者正是在下。”

這摻雜着實話的謊言讓最上義光一時間怔住了。眼前的商人緩緩擡起頭,那雙斂着鋒芒的眼睛裡竟閃爍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起初,我并非因為單純的原因而去接近石田治部。除去商人的身份外……我也是一名間諜。”

“你當年……效忠于哪位大名?”

義光強壓着心中的震驚開口發問,手心已不覺冒出了冷汗。對于當年散播謠言的幕後主使,最上義光心裡其實已經猜了個十有八九,而眼前之人回避的話術讓他更加确信了這一點……

“為了大人的安全,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畢竟,大人已經和豐臣家勢不兩立……不宜再為自己樹敵。”

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

是啊……那件事最大的受益者是誰?石田治部最大的敵人又是誰?就那件事的結果來看,審秀次案的石田治部不僅被太閣猜忌,還被豐臣的譜代家臣視作奸佞……而現在,那些反對石田治部的譜代家臣都倒向了哪裡,豈不是顯而易見?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年的背後主使是誰。你當年是伊賀忍者,對嗎?”

這句質問就差沒直接報出某些人在江戶的戶口本了。望着義光眼睛裡燃燒的怒火,商人冷笑了一聲,

“知道了又能如何?去跟那人對峙麼?我建議大人不如把妻女送去江戶,這樣一來……内府大人的敵人石田治部身上又多了一條欺君之罪,想必内府大人也會更加倚重您的。”

“一派胡言!”

若不是因為此人将妻女護送回了自己身邊,如此明目張膽的羞辱已經足以讓義光要了他的命。

“在這個亂世中想要立足,依附于強權是必不可少的生存之道……這麼做也是無可厚非,難道不是嗎?大人可知……那位替駒姬死去的女子為何會答應做影武士?”

原本感覺被羞辱還在氣頭上的最上義光一時間無言以對。這個殘酷的問題他不願去想——他知道,就算是影武者,年齡和性别是不可能差異太大的。确認駒姬和大崎夫人不在此處後,商人才将其中緣由娓娓道來。

“那位女子本是草民出身,年紀輕輕被嫁入武家做側室。她的家人曾将此視作榮譽,卻不料……她的丈夫是一介賭鬼,将那個女孩賣到花街還賭債。那個和你女兒年紀相仿的女子飽受摧殘後一心求死,她願意用自己的命去換駒姬的命,條件是……替她殺死那個出賣她的丈夫。于是……那個好賭成性的畜生沒過多久便死于一場‘意外’。”

生在武士階層的義光原本也很難與平民百姓的凄苦産生共情,然而一想到那位女孩和自己的小女兒一般大,并且替自己的女兒死去,他的心裡仍不免五味雜陳。

“那位女孩……可有名字?她的家人現在何處?”

“知道女孩的名字又如何?為一個生前無比凄慘的姑娘立碑隻不過是虛僞的自我感動罷了。得知她嫁給那位武士後遭受的折磨後,将她嫁出去的父母在絕望中自盡。事到如今大人不會還自欺欺人地認為,隻要找個強大的依附對象就能保護好身邊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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