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組,曹丕穿越日本戰國遇到石田三成……是否能改變三成的結局?邪門的跨時空邪門拉郎,考據稀爛,雖說是無雙大蛇同人,但寫到這裡已經變成各種縫合怪了……沉重的關原之戰打完這章來點沙雕?
‘少主,兩個人一起逃的話目标會太大……從這裡開始,我們分開逃跑吧。’
‘如果在這裡分别……下次見面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就算要被抓……我也甯可和你一起被抓。’
‘對于此戰我本就做了兩手準備,我已經為自己安排好了後路。我們到時候在堺會和。這座宅院……并不在我的名下,暫時安全。你可以去找呂宋助左衛門,他一定有辦法送你出海。’
‘可是……’
‘不論發生什麼,一定要活下去。再會了……八郎殿。’
明石全登得到消息說,有人看見小西行長在中彈後朝伊吹山方向撤離了。秀家抵達伊吹山時已經入夜。舉着火把在山林中尋找行長的時候,秀家時不時會産生一些奇怪的既視感。
仿佛這個地方自己早就來過……仿佛……他記得這裡的路,也知道九郎會從哪個方向逃離。
又好像……他們那時是一起逃的。
這樣的既視感令秀家感到愈發惶恐。
明明取得了勝利,他卻隐隐會産生這裡是他們最後一面的錯覺。
“九郎……不論發生什麼,一定要活下去。”
他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南宮山的毛利軍下山之後,山内一豐和淺野幸長的部隊迅速崩潰,德川家康本隊抛下其他東軍,提着褲子溜得比誰都快,而那些拿出吃奶的勁在前線和三成拼個你死我活的豐臣将領則在兩面包夾中變成了餃子,随着立花宗茂和小早川秀包(小早川隆景原本培養的繼承人,後被秀秋替掉了)的部隊陸續抵達戰場,以福島正則為首的譜代将領在三面包夾中放棄了抵抗。
京極高知在立花宗茂口中得知哥哥高次已經獻城投降後識趣地改變了立場。
福島正則像是早就知道三成不會做心狠手辣,殺死兒時友人的事,從被抓後就一直吵着嚷着要見三成,自己被德川家康當槍使打西軍的時候那股積極的勁兒這下用在了大嗓門上。
黑田長政則試圖聯系同樣信仰切支丹的明石全登和小西行長,希望他們能看在信同一個上帝的份上在宇喜多秀家面前美言幾句,放自己回九州去孝敬那位此時正四處搶地盤的老父親黑田如水。結果好不容易等來的明石聽完他的訴求後苦大仇深地撂下一句,少主跟三成都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最好祈禱行長能回來,吉繼也能醒來,否則恐怕連上帝也救不了這個策反小早川秀秋和吉川廣家的大聰明。
至于那位殺妻未遂,一直往三成身上潑髒水的細川忠興則感覺自己死期将至,情急之下甯可切腹也不願意被三成俘虜……像極了他那位“甯可自焚也不願做人質的妻子“,結果還沒來得及切腹就被圍上來的立花軍跟同在丹波國的小野木重次抓了個正着。傳言中和妻子立花訚千代關系并不融洽的立花宗茂看到這位大義滅親的老哥都不禁感歎起光秀眼瞎,選了個怎樣的極品女婿。
織田信長的老弟弟織田有樂像是獲得了大記憶恢複術,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是織田秀信的叔公,喊着懇請看在加入西軍的織田秀信的份上放過自己,全然忘了自己當年抛下信長的長子信忠從狗洞逃跑,以及跟着德川内府坑信長嫡孫秀信的事,無恥的嘴臉連幾個豐臣家武斷派的将領都快看不下去。
總之,經過一整天的激戰,來自各地的部隊回到了大垣城集結休整,準備在次日商議對于這幫奇葩的處理以及下一步的行動。
“大谷刑部和島大人已經渡過了最危險的關頭……接下來會慢慢恢複的。”
“謝謝你,茱莉亞……我們現在正派人四處尋找行長的下落,他……”
三成望着坐在病榻前的茱莉亞,眼中既有感激,也有愧疚。
所有人都回來了……但她的養父小西行長至今還杳無音信。茱莉亞握緊了胸前的十字架,仿佛在為父親祈禱,又仿佛是感應到了什麼,她擡起頭,堅定地說道:
“父親會回來的。他現在一定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治部大人,我想去城門外等他。”
茱莉亞緩緩站起身,轉向城門方向,背對着所有人的那一刻,一直憋在眼眶裡的淚水才沿着臉頰落下。
三成護送她來到了大垣城的城門。薄薄的月光下,移動的陣旗如同起伏的浪潮,他努力辨認着部隊中的旗幟,立花家,島津家,毛利家,長宗我部家……一支又一支部隊進駐到了大垣城内,其中不乏一些小西家的副将。每一次有小西家的陣旗出現,茱莉亞的目光都會閃爍起一絲希望,随即又在認出來者的身份後變得黯淡。
等到半夜時,目光所及之處出現了“兒”字旗。不論是三成還是茱莉亞,在看見旗幟後都變得緊繃了起來。
想必那便是秀家親自率領的部隊了……
茱莉亞直接奔向了秀家的方向。看見秀家身邊的擔架時,她懸着的心終于安定了下來。
“那顆子彈打在了他腿上。茱莉亞……拜托你…………”
與父親一同奔赴戰場的養女并未像頭一次見到秀家時那樣害怕,她走上前,用藥包裡的布條替他拭去了臉上的血污。
“謝謝你……又一次帶回了我的父親。”
友人們都還活着。
比起這場險勝本身,這才是更值得慰藉的事。
為了不讓友人們拼死換來的戰果白費,接下來還有許多事要做……
戰俘的事宜必須妥善處理,以重新聚攏太閣亡故前就已經開始渙散的人心。
寫信給那些倉皇逃回領地的東軍大名,對于可以拉攏的對象,給他們重新戰隊的機會,對于不能拉攏的采取強硬态度,拿下城池,沒收知行,兌現他們對于盟友的許諾。
以及……配合上田城的真田家與東國的上杉、最上、佐竹、伊達家,以尾張為前沿陣地向東推進,在整個日本的版圖上對德川家進行包夾。
回到住所的三成原本打算拖着疲憊的身軀趕緊給戰敗的大名們寫勸降信,誰知,像是早已預料到他準備做什麼,幾封署名信件已經端正地擺在了那張帶着家徽的地圖上。
三成拆開了其中一封,信中言辭懇切且充滿威壓,一針見血又不失禮貌的文字讓他幾乎能感受到那些大名讀信時的心情,也不知該不該幸災樂禍一下。讀得正起勁時,這些書信的作者正靠在門框上饒有趣味地打量着他的表情。
察覺到了身旁的目光,三成放下了手裡的信,
“你回來後就一直在準備這些?”
那位建安才子本想讓他說說讀後感,在看見他臉上難掩的疲态後卻下意識從他手裡奪過信,放回了案上。
“正因為接下來還有許多事要做……在那之前,你需要好好休息。總大将不能先把自己累垮。”
“你受傷了?“
察覺到曹丕的動作有些僵硬,三成一臉嚴肅地解開了他的外衣,從胸前纏到背後的繃帶讓他眉頭一緊。被瞪了好一陣後,瞞報已成習慣的曹丕毫無悔意地表示自己在南宮山的時候已經處理過傷口,卻還是被治部大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強行換了一堆更好的藥。
“是吉川廣家的刺客幹的?“
“你怎麼知道?”
”吉繼說,從松尾山到南宮山,一直都是你在保護他。”
“他醒了?”
從三成的眼神中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曹丕似乎松了一口氣。
也對,如果那人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這家夥現在就不會是這樣的表情了。一想到這裡,他仿佛又被另一股微妙情緒攪得有些不快。
“馬鹿……”
然後某人就用優雅的語言親切地安慰了他。
“我舍命救他,到頭來還要被治部大人罵一頓?”
曹丕挑着眉毛以同樣的眼神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