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組,曹丕穿越日本戰國遇到石田三成的if線,考據稀爛,雖說是無雙大蛇同人,但寫到這裡已經變成各種縫合怪了……原創部分的腦洞真的挺難,還能擠出來真的要感謝君君太太和我一起腦……
平安時代晚期,治承4年10月,以平維盛為首的平家軍與源賴朝帶領的源家軍在富士川河口兩岸呈對峙狀态,源氏軍中的武田信義軍為了搶頭功而趁着夜色渡河,行進的部隊驚動了水鳥,讓平家軍察覺到敵軍準備趁夜偷襲。未做好迎擊準備的平家軍為了萬全起見決定撤退。
而今,富士川的水鳥再度被夜行的部隊驚起……隻不過,它們逃跑的方向是東岸……
“西軍要趁着夜色渡河,鐵炮隊,開火!”
為了提防擅長夜襲的島津家,駐紮在富士川東岸的德川軍早就布置好重重工事,嚴陣以待……鐵炮的硝煙很快就在河流上形成一片雲霧。然而霧散之時,河流中未見西軍的人影,隻有幾隻被擊落的水鳥零散地飄在水面……
接下來連續好幾天,東岸的德川軍都遭到頻繁的佯攻,薩摩的戰鼓和号角攪得東岸的守軍不得安甯。
雖然每一次西軍試圖渡河的舉動都真假難辨,但就怕十次佯攻中突然發動一次真正的夜襲。久而久之,對岸的守軍陷入了疲于奔命的被動局面。
繼續拖下去,東岸的守軍對夜襲的訊息感到麻木懈怠,并且露出破綻也是遲早的事。
然而……眼下還有一個更為棘手的問題。
“就算士兵能順利登上東岸,但也沒法立刻站穩腳跟,如果德川此時派主力部隊進攻,背水的部隊将會迅速被吞沒。德川家康正是看準了這點,所以并未被接連不斷的佯攻所動搖。倘若不能奪取東岸……真田家便無法從甲府趕來與我們會合了吧。”
石田三成與西軍的諸位大名圍坐在沙盤前,他們的對手是個擅長以不變應萬變,不會輕易從龜殼裡探出頭來的老烏龜。而那家夥想的的确也沒錯——隻要頂住銳氣正盛的西軍,讓西軍比他先亂起來就能取勝。
“我有一個建議……”
陸上戰局陷入僵持的情況下,擅長海戰的小西行長将沙盤上位于陸路的幾支部隊移到了駿府的海港。
三河、遠江、駿府乃是德川家康經營多年的地區……由于戰線拉長,補給線變得十分脆弱。一旦德川家康從伊豆的海路攻打駿府,沿着東海道行進的整支西軍都将成為一支孤軍……因此,在東進前,對水戰極為敏感的行長建議(毛利)秀元從濑戶内海調來水軍。如今,毛利水軍已經與九鬼家的水軍會合,停在了駿府港。
然而,但凡對水戰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準備如此聲勢浩大的一支船隊并不可能隻是為了防禦。
看到行長擺在海港的家徽時,所有人更加确認了這點。
除了毛利、九鬼兩家水軍以外……還有擅長奇謀的島津家。
“有毛利和九鬼家的水軍,我們可以控制伊豆一帶的水域,甚至徐徐蠶食伊豆國的領土。一旦韭山城失守,德川就會面臨被兩面包夾。”
水若是在前進的途中遇到阻礙,便會另辟蹊徑。經曆過關原那場九死一生的大戰後,三成近乎要忘了海戰才是行長最擅長的領域。行長将自己的計劃陳述完後,又謹慎地補充了一句:
“當然,在我們與真田家會合之前如果還要分兵,也伴随着被逐個擊破的風險。”
對于海戰的計劃,西國大名們紛紛表示贊許。德川的軍隊雖然逃過了文祿、慶長之役的消耗,但若論海戰的經驗也是無法和這幫從地獄中幸存下來的老兵相提并論的。然而……在征朝中也是擔任總指揮,按理說對這些道理都一清二楚的秀家卻有些猶豫。
“天色不早了,我們明日再議吧。關于這個計策我會好好考慮的。”
結束軍議後,秀家心事重重地回到了營帳内。不出意外,行長正在那裡等他。
即便是隔着夜色,秀家依舊能感受到九郎眼中明亮的光彩……這讓他一時看得有些出神。
上一次他看到這樣的眼神還是在九郎的初陣——加古川沖之役。那時,這位初出茅廬的海将也是通過奇策出其不意,瓦解了當初近乎戰無不勝的毛利村上水軍。
“還有什麼疑慮嗎,少主?”
回過神來的時候,九郎已經走到了他跟前,平靜且坦率地注視着他。
“如果你還有什麼疑慮,都可以問我,我會全部告訴你。”
秀家無法否認……就眼下的局勢來看,這或許是最有效的辦法。加上海戰是九郎最擅長的領域,執行這個計策的人非他莫屬。
讓他憂慮的并非計策本身……
“九郎……你是如何調動毛利水軍的?”
“毛利家沒有别的選擇。關原一戰毛利家出了兩個叛徒,近乎讓西軍陷入敗局,這件事早已讓他們名聲掃地。他們必須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孤注一擲,洗刷恥辱。”
“你說得沒錯。但是……就算秀元和秀包會支持我們,毛利水軍應該隻會聽命于輝元。他為何會答應你,将水軍調來駿府?”
事實上,從獲得最高指揮權的時候,秀家心中就已經存在着這樣的疑慮……毛利輝元所做的某些決定,看似是他顧全大局的判斷,但輝元在關原之戰中的表現已經足以證明,這個至今都窩在大阪不肯親自出陣的家夥隻會看到眼前那點短淺的得失。
這些談判的成果,必定是九郎用某些東西為代價換來的。
“你在談判的時候……到底向他開出了怎樣的價碼?”
面對少主的質問,行長的心情變得相當複雜,他沒想到關原之戰和大阪審判的兩次背叛帶來的傷痛讓少主已經成長到這樣的地步了。
“如果輸掉此戰,我們會輸掉一切……所以,我把所有能用來押注的東西都押了出去。抵押到了輝元手裡。”
雖然對于這個答案并沒有感到意外,但秀家心裡還是難免感到一陣刺痛。
“是你的宇土城嗎?”
行長低垂着眼睛,輕輕搖了搖頭,
“是對我來說比宇土城還要珍貴的東西。”
或許是想起了秀家夢中看到的另一個結局,他又感慨了一句,“如果輸給了内府,反正都保不住。”
“那種事已經不會發生了。”
秀家打斷了他的話,比起行長,他對這件事更為敏感。像是察覺到了他的不安,行長淺笑,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戰鬥,所以……海上的戰事就交給我吧。你知道,這是我更擅長的戰場。”
秀家很想像在岡山的時候一樣,讓九郎留下。但他也清楚自己不能每次都感情用事。他深吸了一口氣,良久才讓紛亂的心緒平靜下來。
“我會支持你的任何決定。所以……九郎,請告訴我你完整的計劃。”
秀家營帳裡的燈光徹夜未熄,然而,今夜難以入眠的并不止此二人。
“甲賀(曾經效忠武田家的忍者團體)的女忍帶來了真田家的消息。真田試圖從身延、上井出兩個方向與我軍會合,但德川家已經早已沿路布下陣所,據險而守……如果要強行突破必然會損失慘重。真田安房守(真田昌幸)問我們打算何時渡河。”
丹帶來真田方面的情報後,三成望着沙盤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坐在身旁的曹丕感慨着風水輪流轉,随後端着油燈漫不經心地走到了沙盤旁邊,
“這下可好,在上田城堵住德川主力的真田家這次輪到自己被堵在半路上了。”
“唯有靠行長從水路尋求突破了麼……”
慈不掌兵,這仍是三成無法擺脫的弱點。如果有更為穩妥的策略,他絕不會讓身邊的同伴涉險……
“你聽說過漢中之戰時發生的事嗎?”
“略有耳聞,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