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組,曹丕穿越日本戰國遇到石田三成的if線,考據稀爛,雖說是無雙大蛇同人,但寫到這裡已經變成各種縫合怪了……原創部分的腦洞真的挺難,還能擠出來真的要感謝君君太太和我一起腦……今天假期所以趕緊更新了,本集,西軍幾位大都督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曾經的太閣,并非一個令人畏懼的人。
他總是會提出許多奇思妙想,其中的一些就像天方夜譚一般,但他總能靠着驚人的毅力與創造力,完成無數常人難以想象的奇迹:墨俣一夜城,中國大返還,甚至他從一介布衣變為天下人這件事本身就充滿了傳奇色彩。
追随他的人漸漸相信,太閣真的有創造奇迹的力量。隻要追随他的腳步,哪怕是再異想天開的事,也是可以實現的。
因此,當太閣将他的野望拓展至更遼闊的版圖時,追随他的人也懷揣着同樣的夢想與必勝的決心去努力完成它。
宇喜多秀家就是其中之一。
他用了很長時間才明白……文祿、慶長之役是一場由太閣個人的野望而起,卻由整個日本的百姓來為之買單的,盲目的豪賭。
為了這場豪賭,他也傾盡了宇喜多家的人力、财力,甚至還埋下了宇喜多騷亂的隐患。但這些在他看來都隻是為豐臣家盡忠所應該付出的犧牲。
直到……那場戰争遺留下來的爛攤子再一次反噬到了他們身上,以如此險惡的方式……
走進議事廳前,他感覺他們就像一群等待着審判的人。盡管秀家并不知道審判的内容是什麼。
九郎并沒有錯……為什麼要遭受審判?
在治部被召回大阪受審的時候,他也曾有過類似的困惑。
他的手攥得很緊,心中滿是不甘與憤懑,卻不知這股憤懑是針對何人。
“諸位大名都到齊了。”
三成的家老島左近前來通知的時候,秀家知道,他很快就會得到答案了。
“少主,接下來的場合這樣可不合适。”
那位被以通敵叛國罪控訴的對象此刻正溫柔地注視着他,秀家這才發覺自己一直握着九郎的手。
“答應我,你不是去認罪的……”
這已經不知是他今天第幾次向行長确認這點。
“放心吧……我自認罪孽深重,但大阪那些家夥……還沒資格對我興師問罪。”
行長露出一絲淺笑,臉上傲然的神情讓秀家一時間看得入了迷。
或許這才是九郎真正的模樣……
在外人看來,他就像懂得适時妥協,圓滑處事的水。但本質上卻是一棵不畏風雪,甯折不彎的松。
議事廳裡早已擠滿了人,行長與三成等人出現的那一刻,屋内忽然變得極其安靜,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不出意外,那些關于他在文祿、慶長之役通敵叛國的傳聞已經傳得七七八八了。
石田三成待所有人都入座後,宣布了行長被清正等人控告通敵叛國的事。雖然所有人都已經聽到了風聲,但這件事真的被确認的時候,諸位大名還是陷入了一片震驚。
“為何要在這種時候提征朝時發生的事……?要開始清算舊賬了嗎?就像他們重提秀次案一樣……”
“雖然這麼說可能有些冒犯,但是……治部大人打算如何回複這份控訴?總不能像您之前在文祿、慶長一樣吧……”
“如水是借着秀賴公的名義做的這些,不能置之不理啊!我們會失去大義的名分的……”
三成并沒有立刻反駁眼前這幫焦躁不安的大名們,而是等他們一個一個發表看法。換作過去的他,一定會立刻将這幫家夥挨個駁得啞口無言,然而經過昨日和行長的争吵,他也意識到自己并不能以文祿、慶長之役時的處事方式來處理行長遇到的問題。
即便如此……他仍有不能妥協的底線。
“我知道諸位接到這個消息都很驚訝。還請各位稍安勿躁。召開本次軍議的目的,就是為了制定接下來的方針。”
當三成從座上站起身,議事廳再次陷入了一片沉默。富士合戰後,石田治部早已不再是關原之戰前那個難以服衆的黃毛小子……通過幾次擊敗德川内府,已經樹立起了大将應有的威信。
三成掃視了一眼這群和自己一直奮戰到現在的盟友們,開門見山地宣布了自己的立場:
“如水等人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在占領大阪之後讓我們失去大義的名分。我并不打算向如水妥協。如果我們這次接了他的招,就意味着我們承認了他在大阪挾秀賴公以令諸侯的合法性,接下來,他打算以秀賴公的名義做什麼我們都得接!”
人群中不出意外響起了質疑的聲音,
“不能對如水的控訴置之不理。通敵叛國的罪行非同小可……一旦罪行成立,我等皆會成為朝敵。”
提出這個憂慮的是毛利秀元……如今本家蒙難,家主毛利輝元還在黑田如水的手裡,一旦西軍被視為朝敵,那麼家主會是怎樣的處境,他将無法想象。
“治部大人是不願接招,還是沒法接招呢?我方就有能駁倒他們的證據嗎?”
才剛剛投奔到西軍這邊的藤堂高虎見毛利家有所動搖,也開始煽風點火,對于這位不事二主的家夥來說,最壞的結果大不了就是再見勢不妙跳回德川那邊去。
“你不覺得每次都隻是一味要求被誣告的一方提供證據來自證清白很可笑嗎?我張口就來說你是反賊,你不能拿出證據自證清白,那罪行就默認成立,這是什麼狗屁道理?還是說,見内府大人幹這種指鹿為馬的事幹多了,你就習慣了,真把鹿當成馬了?”
這句攻擊性不大,羞辱性不小的話來自島津義弘,藤堂高虎被怼得啞口無言,隻得作罷。三成感激地望了老爺子一眼,補充道:
“昔日,德川内府在大阪借着維護豐臣的名義,以前田家謀反為由,要發兵加賀,緻使無罪的前田家不得不将阿松夫人送于江戶為質,還要白白背個刺殺内府的污名。而後,德川内府又以上杉家謀反為由,欲征伐會津……上杉家不願屈服于内府的權力,内府便發兵征讨。兩次皆是以為豐臣家盡忠的名義鏟除異己,強加罪名。如水此次的行為和當年的内府别無二緻!這種手段不能加以縱容……一個德川内府已經夠可惡了。”
雖然治部的話确實句句在理,但在這個亂世中,利弊與結果往往是被至于義理和事實之上的東西。果不其然,人群中仍有反對的聲音:
“治部大人,通敵叛國這件事可不隻是對豐臣家不忠那麼簡單。我以為,讓攝津大人回大阪為自己申辯是有必要的,否則,一旦西軍被視作包庇叛徒的朝敵,屆時一定會有許多人離開西軍。”
“你說誰是叛徒呢?因為大阪那邊一句話,就打算先入為主地給我們的盟友定罪了嗎?”
島津義弘拍着桌子,義憤填膺地說道:“傻子都能看出來,如水就是要像之前内府對付治部一樣,把行長騙回大阪去再找個名義降罪!加藤清正和黑田長政那兩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在征朝之時就與行長不和,此次誣告必然處心積慮,蓄謀已久,積攢了很多對行長不利的證據。但要我說,文祿、慶長之役的時候,在座的各位沒有哪個屁股上真的幹淨,誰也别說誰髒!尤其那個口口聲聲說要參與救援卻丢下其他人自己逃跑的病貓,這種臨陣脫逃的混賬東西現在居然有臉說行長通敵?真是天大的笑話!“
義弘并非不知道行長被控告的是多麼嚴重的罪行……更明白,在此時站在行長這邊可能會讓自己陷入怎樣的境地。
即便如此,他仍站了出來,一針見血地點出了官兵衛背後的險惡用心。然而他的立場也迅速遭到了質疑……
“你口口聲聲說行長是盟友,你好像忘了,你的兄長——島津義久現在正在攻打宇土城!你可以罔顧你們家主的立場和安危随心所欲,但我們毛利家做不到!”
“你什麼意思?!”
毛利家的家臣話剛說完,義弘的侄子島津豐久就一個激靈竄了起來,險些把桌子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