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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伴天連追放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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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組,曹丕穿越日本戰國改變石田三成命運的if線,考據稀爛,雖說是無雙大蛇同人,但寫到這裡已經變成各種縫合怪了……1-30章戰國無雙,30-60章信長野望,現在縫合各種狗血……原創部分腦洞真的挺難,還能擠出來真的要感謝太太們陪我一起腦。本來沒想寫長篇……這玩意能成長篇真的感謝大家……這集越來越離譜的劇情會收束某些世界線……畢竟是秀賴哈裡發,切支丹被禁教是跑不掉的……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石田右府造訪備前宰相的事在大阪很快就傳開了。據說,兩人發生了不小的争執導緻那場談話不歡而散,以至于石田三成離開宇喜多府邸的時候,許多人都看到了他沉痛而沮喪的表情。

三成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堺,路過孤兒院時,他在那棵已經長大的傘松前駐足了許久。小西家依舊維持着孤兒院的運轉,孩子們也在右近、玉子等人的呵護下一天一天長大,隻是……一股物是人非的感覺還是不可避免地湧上心頭。

身心俱疲的三成不記得自己是如何拖着這幅軀幹回到宅邸的。

“和那個傻兒子吵架居然能吵輸,這可一點也不像你。換做往日,垂頭喪氣的應該是那個傻兒子。”

看來自己和秀家争吵的事已經傳開了。三成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不是吵架……也沒有什麼輸赢可言。”

見他已經沒了吵嘴的力氣,曹丕也收斂了調侃的态度。

“到底怎麼了?”

“秀家現在很令人擔心……他以往絕不會做出這種事……”

比起秀家與自己意見相左,背道而馳,三成更為擔心的是秀家此時的心境……他看到的秀家就像一具被抽空了靈魂的軀殼一樣。回想起關原之戰,秀家在得知九郎戰死的假情報後出格的表現,三成竟感到不寒而栗。

“是嗎?我倒覺得……他隻是學會了在他當關白前就該學會的東西。”

曹丕并不認為秀家對片倉景綱的處置有什麼不妥,因為早已見識過更殘酷的手段。隻能說,那隻老猴子對三成和傻兒子都保護得太好。在他看來,這些手段隻不過是複仇的基本操作。

“你都教了他些什麼……”

“我不過是授人以漁。他要釣什麼魚,把魚釣上來後怎麼處理,都不在我的掌控之内。”

這番欲蓋彌彰的否認三連讓三成确認了一件事——他絕不僅僅是授人以漁而已。

“早知道我就不讓你和秀家一起去九州了。”

“那麼與琉球交惡便再無回轉的可能,小西家也會從此一蹶不振。這真是你想要看到的嗎?”

雖然沒有任何理由反駁,但三成還是感覺到一陣不快,“秀家現在這幅模樣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讓他變成這幅模樣的不是你我任何一個人。他的決心也并非你我能左右的。他不過是像當年那些人從你身邊先除掉行長一樣,率先除掉了伊達政宗的臂膀。秀家此舉再狠,能比得上聯合外寇戕害行長的狗東西,以及默許這種事情發生的家夥嗎?”

三成不難察覺,對于戕害行長的人,曹丕意有所指……然而,就算可能性已經很大,在證據确鑿之前,他并不希望直接得出那樣的結論。

“我在東國的所有部署,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為行長讨回公道!秀家根本不需要去做那種事……”

就像關原時一樣,三成更希望用正當的手段讓伊達家遭到應有的懲罰,而不是以複仇為目的,冤冤相報。曹丕有時甚至會覺得,他這種想法比秀家還要天真。

“秀家不需要去做那種事,但他也不是個聖人。我若是秀家,也絕不會原諒任何一個和彌九郎的死扯上關系的人。更何況……那群人本就毫無悔意。”

“但是這會為秀家招來惡名!”

“你不覺得很荒謬嗎?行長開設孤兒院,療養院,利益衆多百姓,非但沒有美名,反而要因為經商被人嘲笑,相比之下,一個武士不能有所謂體面的死反倒成了大事,讓他失了體面的人仿佛犯下天大的惡行一樣。”

雖然士農工商,商人最卑,自古皆是如此……但用階級觀念來決定道德高地,這顯然是武士階級才有的傲慢。

“我知道這很荒謬,你說得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彌九郎生前多麼小心翼翼地保護秀家不走他父親直家的老路……如今這番模樣,彌九郎一定會感到痛心的。”

曹丕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在宛城之戰前,他的性格也并非現在這樣……但是長兄曹昂死後,他便不得不承擔起新的責任,這是每個人的必經之路。

“彌九郎不能保護他一輩子。你也不能。過分的保護隻會讓他在不得不面對現實的時候做出更加極端的反應。”

“如果是子建你還會這麼說嗎?”

“我們不是在讨論你弟弟?怎麼又扯到我弟身上了……”

被迫換位思考的大魏文帝和眼前的馬鹿互瞪了一眼,不就是教了秀家一點權謀,怎麼搞得像自己要迫害别人弟弟似的……

“他若真是像子建一樣,我當初根本不會建議他做關白。”

“你還好意思提……我當初怎麼就聽了你的馊主意。”

負面情緒是個會相互傳染的東西。親身體會到這點的曹丕在吉繼的茶室裡也顯得悶悶不樂。苦大仇深的樣子被吉繼看在眼裡。

“其實佐吉他未必不贊同秀家為彌九郎複仇。隻不過……若是操之過急,手段太過狠厲,終有一天也會反噬到秀家自己身上。”

在切支丹的教義裡,持刀之人終将死于刀下。這與佛教中因果的道理相似。擅長毒殺的直家在極度的病痛中死去;火燒比睿山的信長死于本能寺的大火;如果秀家也成為心狠手辣之人,又如何能得以幸免呢?

“曹太郎,能否如實回答我,秀家在你的計劃裡……是否是可以犧牲的人?”

他望着吉繼平靜的目光,手中的熱茶仿佛一下子變得冰涼。

“你也是這麼想的麼?我承認,我并不忠于豐臣,在我看來,能讓三成施展抱負的人,姓豐臣還是姓宇喜多都無所謂。但如果沒了秀家,又有誰能支持那個馬鹿……”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吉繼眯起了眼睛,微微彎曲的眼角看起來似笑非笑。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刑部大人要治我的罪也無妨。”

“治你的罪?”

吉繼輕輕搖了搖頭。他已經和曹太郎共同密謀了太多見不得人的事,如若治罪,自己又何嘗不是共犯呢?

“我吊着這口氣就是為了活到你說的那天……活着看到三成所創造的治世會是一番怎樣的景象。”

他用纏着繃帶的手輕輕按住了曹太郎的手背,消瘦的手掌就像羽毛般沒有多少重量,卻壓得曹丕心中無比沉重。

“但是啊……曹太郎,你要記住……在三成心裡,你我也好,左近也好,彌九郎也好,秀家也好……沒有一人是可以犧牲的。”

曹丕的神情變得有些複雜,

“真是個貪心的馬鹿啊。”

他如此感慨道。

“可不是嗎?”

吉繼會心一笑,“所以……好好幫幫秀家吧。”

兩位大聲密謀的共犯在敦賀談笑風生的時候,大阪人盡皆知的大新聞也傳到了秀賴的耳朵裡。

“秀家哥哥,聽說前段時間石田右府造訪了你的府邸?”

“此事不假。他從佐和山趕來大阪的時候,我也十分驚訝……多年未見,我本想和他叙叙舊。”

被秀賴問起這件事的時候,秀家承認得十分坦然——雖然他和三成自關原之戰以來就是親密的戰友,他也非常清楚秀賴對三成的忌憚,但他并沒有刻意回避二人見面的事。

“隻是我沒想到,他那天是專程趕來找我興師問罪的。”

“他對你……說了過分的話?”

“無非就是不贊同我對片倉景綱的處置。”

秀家漠然的神情帶着一種疏離感……雖然秀賴也知道秀家和三成的見面并不愉快,但畢竟繼承了父親多疑的性格,他難免還是會多想。如果說此刻秀賴還有些疑慮,秀家接下來的話便讓他難掩心中的竊喜。

“這怪不得他。畢竟,他也沒親眼目睹國松出生之時是多麼九死一生……更不會明白,在我得知你的第一個兒子還未出生就差點被陰謀害死的時候,是什麼感受。”

秀家緊攥着拳頭,挺拔的背脊因憤怒而顫抖,“我曾向義父發誓要用生命保護你……卻險些任由奸人害死你的孩子。”

“這樣真的好嗎?因為我的事,和你昔日重要的朋友背道而馳……”

秀賴擡起頭,試圖窺探那雙漆黑的眼睛……他以為自己可以從秀家的眼中看到答案,卻全然沒有察覺,秀家已經從他期待的眼神裡得知了他想要聽到的答案。秀家收斂了方才的冷漠,露出一個令人有些捉摸不透的笑意,

“我說過……為了我的家人……我可以做出任何事。若不是因為擔心你聲譽受損,就算五郎八姬隻是一位女子,我也絕不會放過她。”

果然……諾大的大阪城裡隻有秀家哥哥對自己是真心的。秀賴如此想着,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情。

“說起五郎八姬……秀家哥哥還記得,我曾告訴過你,想要娶我所愛嗎?其實今天找你來,也和此事有關。我知道……為了幫我廢掉五郎八姬,你已經得罪了很多人……所以我一直在猶豫是否要告訴你。接下來我想做的事,可能會給你帶來更多麻煩。”

秀賴躊躇了片刻,當他将心儀女子的名字告訴秀家,秀家的臉色驟然變得煞白。

“我知道茱莉亞年齡比我大,甚至已經不能生育……但我還是想娶她做我的側室。”

“秀賴公……此事需要慎重考慮。出身,年齡,是否能為豐臣家傳宗接代……就算這些都不在考慮範圍内,但最為關鍵的……雖然在日本長大,但她是朝鮮人。朝鮮與日本在文祿慶長之役交惡還是前不久的事……關白若公然迎娶一名朝鮮女子,着實不妥。”

雖然自己要娶茱莉亞的事情必然會飽受争議,但秀家嚴厲的說辭依舊讓秀賴吓了一跳。盡管如此,他并沒有改變主意的想法,

“我都知道……之前我讓阿竹向她轉達的時候,她也說此舉不妥。可我說過我不介意……明明她的年齡,出身,甚至能否為我生兒育女,我都可以包容,我實在想不出來她有什麼理由拒絕我。”

說到這裡,秀賴的神情變得有些扭曲。比起迎娶茱莉亞所要面對的阻礙,更令他煩惱的是,茱莉亞竟會拒絕自己。

明明自己是天下人,整個日本的大名擠破頭皮也想把女兒往自己宮裡送,她一個出身卑微,年齡還比自己大,還早已無法生育的朝鮮女子又有什麼資格拒絕自己的恩澤?

這種挫敗感令他急需一個更加合理的說法。

“我明白了,她一定是希望做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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