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組,曹丕穿越日本戰國改變石田三成命運的if線,考據稀爛,雖說是無雙大蛇同人,但寫到這裡已經變成各種縫合怪了……1-30章戰國無雙,30-60章信長野望,現在是大雜燴時間……原創部分腦洞真的挺難,還能擠出來真的要感謝太太們陪我一起腦。本來沒想寫長篇……這玩意能成長篇真的感謝大家……本集算是黃金的日子番外?
冬雪覆蓋的戰場上,硝煙與血氣尚未完全散去。伊達政宗和三浦按針披着一身鎖鍊,被豐臣軍押解至總大将秀家面前。
當着所有參與奧州征伐的将士,秀家宣布了對此二人的處置。
此二人禍亂朝綱,吃裡扒外,甚至興兵謀反,縱然千刀萬剮也不足為過。因此……等待着他們的并非一個痛快的死亡。
他們将先被押回大阪遊街,然後擇日……處以極刑。
“總大将為何要留那兩個反賊一命!明明秀賴公的命令是即刻處決,以免夜長夢多,再生變故……你卻要把這兩個家夥押回去炫耀?!”
這件事在軍中很快引起了軒然大波,加藤清正甚至直接闖進秀家的營帳,憤然質問:“難道打赢這一仗讓你膨脹了,連秀賴公的話都不打算聽了嗎!”
“主計頭,你大可随意猜度我的動機。但無論如何,他們必須回大阪。”秀家審視着前來興師問罪的清正,冷冽的眼神裡沒有一絲退縮。
清正瞪着這個比自己小上十歲的家夥,不依不撓地問道:“他們必須回大阪,好讓世人都知道你備前宰相的功績?!”
秀家冷冷一笑,沉默不語,根本不屑于對眼前這個家夥辯解,這種态度似乎勾起了清正某些極其厭惡的回憶,他咬牙切齒地揶揄道:“好啊,你現在是總大将,你翅膀硬了……你别忘了你的權力是誰給的!”
“虎之助……你冷靜一下。”
吉繼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清正見紀之介拖着病體來到帳前,一時間不好發作,隻能捏着拳頭等吉繼把話說完。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隐岐島海戰的事嗎?和我一樣,秀家一直懷疑隐岐島的海戰背後另有隐情,并且牽連甚廣。彌九郎死得蹊跷……而這兩個人正好掌握了不少重要的情報。”
提起彌九郎,清正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随後似乎是為了掩蓋什麼,急忙地說道:“他……他本來就是個不會打仗的……”
“賤商”一詞他過去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但這次,話到嘴邊,他的表情卻變得極其别扭,最終這個詞也未能說出口。
吉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清正則撓了撓頭,勉強自己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你們要查就查吧……那兩個反賊的狗頭……先挂在他們脖子上,我遲早會收。”
他說罷便匆匆離開了營帳。望着清正落荒而逃的背影,吉繼陷入了沉思……
莫非……自己那個離譜的推測是真的?
不……在找到任何确切的證據前……絕不能讓秀家抱有這樣的期望。
隻是……接下來他恐怕沒有餘裕去驗證這個猜想了。
一想到再次被卷入風暴中心的佐吉,吉繼的心裡就已經容不下其他雜念。
那個令吉繼無比惦念的人,此刻也和他一樣心事重重。
夜色沉沉的佐和山,簡樸的庭院中寂靜無聲,徹夜難眠的城主在天守閣上遙望着大阪的方向。昔日,太閣将佐和山賜給三成,是因為此地離大阪很近,成為大名後他依舊能作為近臣輔佐太閣……然而,此刻大阪卻仿佛離他愈發遙遠。
“主公,别胡思亂想了。唯獨此事你絕不能認。”
幽暗的角落裡傳來一個令人安心的聲音,仿佛是預料到他會失眠,左近也早早在此處等着他。望着面容憔悴的主公,左近走上前,目光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凝重,
“曹太郎以茶聖的身份走到幕前,為的就是掩蓋你暗中教授高吉等人的事。如今本家大費周章為難一介町人并不占理,然而……你若出面,承認你一介退隐之人暗中聯絡朝臣……則是鐵定的大罪。”
三成沉默片刻,眼神微微顫動:“左近,你知道當年太閣原本打算如何處置利休嗎?“
“所以呢?隻要你出面認罪,本家就會饒過他?你若是倒了,誰還會在意一介町人的命運?!“
”如果你打算做傻事,然後任由豐臣家内部的蛀蟲給你扣個莫須有的罪名……别忘了,從我的近江八幡城,舞兵庫的長濱城,賴鄉的大垣城打到大阪隻需要一天時間。“
”左近!“
三成對他危險的發言感到震驚,”你這是要造反?!“
左近沒有反駁,他注視着馬鹿主公,認真且堅定地說道:
“昔日……你因為秀次案被牽連之時,舞兵庫本想發兵大阪,是我攔住了他。我答應過他,若有人膽敢像冤死秀次一樣污蔑你,試圖讓你含冤而死,我便會親自率軍直取大阪。如果這種事發生第二次,我不會攔。”
三成怔怔地望着左近,心緒複雜萬分,既感動于左近的忠心,又對這番話感到後怕。才剛剛說出大逆不道之言的左近依舊神色如常,畢竟這也并非他第一次當着三成表達對豐臣家的不滿。
“我知道你很急,眼下最好的辦法是拖延時間,等秀家将大軍帶回大阪。”
“你說的我都明白……”
三成深吸了一口氣,可焦灼的心緒讓他胃痛如絞。
“但如果本家等不了……“
”那就想辦法讓他們等。“
左近穩穩地按住了三成的肩膀,低聲說道:“哪怕用些不那麼光彩的手段,也要拖到秀家回來為止。“
“左近……”
三成仍在猶豫之際,輕盈的步伐驟然響起,他擡起頭,竟看見了本該留在堺的養子……
“丹,你不是應該留在他身邊……”
男子一臉嚴肅地走到他面前,神色凝重地說道:“那個小猴子讓木村重成帶着他的命令逼公子自盡……我跟助左還有日比屋(堺商,小西的親家)等堺衆商議了一下,然後在木村重成進入堺的時候把他綁了。”
“什麼?!”
幾件大事讓三成的胃疼得更厲害了,而左近就差沒把”綁得漂亮“四個字寫在臉上。
“接下來……事态可能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但助左說,作為堺的男兒,他會抵抗到底。”
仿佛是為了強壓病痛,三成攥緊了拳頭,冷汗沿着額頭滑落。
“告訴助左……絕不要和本家動武。盡可能拖延時間,拖到秀家回來為止。”
“如果本家要派人強攻堺市……”
“備前之方豪姬夫人,還有一直在暗中關照玉子的細川藤孝現在都在堺市,本家不敢随便強攻。如果他們敢,那就竭盡全力守一天。”
三成深吸一口氣,斬釘截鐵地說道:“從佐和山到堺,不需要一天時間。”
‘秀賴公……曹太郎再怎麼樣也不過是一介茶人,不足為慮。若本家太把他當回事,堺衆也會變得更加不安分……這麼做弊大于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