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上禾木都不再打算接他的話了。
但他一定要做出無辜純情的神态說這樣的話何嘗不也是給禾木的一種懲罰呢。
直到第十杯香槟飲下去的時候阿爾肯終于倒在長桌上了,屋内散發着濃烈的酒香味,這酒即使禾木沒飲一口但這氣味也讓她有一絲醉了。
禾木這才走上前去,伸出手在阿爾肯眼皮上輕輕揮了一下。
睡着的阿爾肯沒有任何攻擊性,他的所有暴露在她的視線之下,他的脆弱他的坦誠他的情感。
他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像隻隻為渴望取悅别人的小狗。
隻是這個别人是她自己。
禾木今天一天已經接收了自己大部分的奇怪情緒,阿爾肯對她說的話表的态做的事和那個擁抱都足以擾亂她。
哪怕此刻他已經睡着都在勾引她踏入他的領地。
天平已經傾斜。
用手輕輕勾起阿爾肯的下巴,打量他,是令人心驚的容顔。
禾木很喜歡他的臉。不過任何會欣賞美好事物的人都會很喜歡。
她現在可以對他做任何事,眼下的阿爾肯實在是太像某種溫順的小獸。
她并非不能動容。
女人俯下身去,嗅着他身上的酒香,的确很甜。
“咚咚咚。”
一槌一敲的,不清楚到底是誰的心跳。
她想她或許也可以品嘗一下今晚的香槟。
已經無限靠近,輕輕撥弄他絲綢般質地的銀發,唇瓣已經貼上果香的來源。
如羽毛般的吻。
是獎勵。
她已經嘗到了甜味,夾雜草木氣息和一絲紫羅蘭花香,還有香草和雪松橡木的香氣。
無人在意屋内信息素含量到底有多超标,在禾木視線盲區的角落Alpha的耳朵輪廓已經順着紅透了。
原來禾木吃這套。
他終于品嘗到世界上最令人快活的美味。
氣息在無聲無息地交融,時間在這一刻似乎也滞停了。
就在她要離開的時候腰上瞬間攏上了一雙大手,帶着不可抑制的掌控,男人睜開了眼睛,借着力将女人圈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兩雙格外清明的眼正在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