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爾因正在他的豪宅内反複觀看電視上截取的片段。
阿爾肯這個賤人上次連宴會開場白都沒堅持到就直接走了,絲毫不給他面子!後面竟然去了第一公學還大肆宣傳他的慈善事業!
這個喜歡出盡風頭又嘩衆取寵的賤人!
偏偏每次還讓他出盡了風頭!
“砰!”
一個名貴的骨瓷杯被重重砸在地上摔成了碎片,清脆的破杯聲昭示着它的質地十分精良。
周圍的下人都默默地看着自己的主人發瘋,為這些碎掉的錢歎惋,他們早就習慣了主人的喜怒無常。
偏暗的室内燈光沒有照亮屋内反而恍惚了他的五官,拜爾因的長相偏向詭異的美麗,他五官豔麗的過了頭,一雙紅瞳更顯得他身上有一股邪性,氣質也格外的陰冷。
他發披額前愈使眼眶陷落,隻覺得顔面遍布着陰影,瞳孔一動不動鎖定着電視屏幕。
他得想個辦法給他找點不痛快。
此處奧斯莊園裡的阿爾肯正在悠閑地享用自己的晚餐,他品味着自己的香槟,深寶石的紅色酒液他每喝一小口就要回頭确認看看站在自己身後的人。
他努力過,但禾木一定要堅持站在他身後,說不能壞了基本的規矩。
她還要拿工資。
阿爾肯俊朗誘人的臉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
霧藍色的眼眸,他敞開的襯衫露出的胸口皮膚,他那件燈芯絨襯衫上的白色骨扣——他一身的棱角猶如一道透亮的光在臣服,在引誘。
“禾木,可不可以給我一點獎勵,一點點就可以。”阿爾肯抛出自己的餌料,他一隻手端着酒杯,另一隻手點了點自己的唇角,上面還帶着香槟的潤澤,亮得反光,嗓音因酒意顯得有一絲慵懶,“親親這裡。”
禾木看着他吃個飯都恨不得要把自己上半身衣服脫完的樣子有點無語,阿爾肯的那些小心思她都不想說。
隻能沉默地去給他倒了一杯白水放在桌子上,她垂眼就能看到阿爾肯白皙偏粉的胸肌上,嗓音有點微啞,“你喝多了。”
禾木的冷淡讓阿爾肯有點頭疼,他都借着酒意營造這樣的氛圍了,禾木她真的有着恐怖如斯的克制力啊。
不過不愧是他愛上的完美女人,竟能禁得住他這樣的尤物誘惑。
那些人還說Beta可以愛所有人,看來這條顯然對禾木并不适合。
阿爾肯又爽了。
阿爾肯心中微轉換了個話術,一隻手半撐着自己的搖搖欲墜的右臉,歪着頭看向禾木,亮的發燙的雙眼發出邀請,“不給獎勵的話那可以給點懲罰嗎?”
“一點點就可以了。”
“求求你了。”
禾木這下再也沒有搭理他了。
不是要懲罰嗎。
“禾木,我好像發情了。”
“不對,好像是我的易感期到了。”
“也不對,應該是假性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