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到了合宿訓練的時間,排球部衆人皆起了個大早,在校門口排排蹲着等大巴。
除了蹲在角落犯困的星原灼之外,大家的情緒都十分高漲,無比期待即将到來的東京之旅。
本來星原灼因為要早起的緣故,前一天晚上早早就睡下了,但架不住宮侑宮治興奮的睡不着,打遊戲打到半夜。被吵醒的星原灼聽着隔壁的動靜,無論如何都睡不着了,于是幹脆爬了起來,加入了兄弟二人的遊戲大戰,又玩了兩三個小時才迷迷糊糊睡着。
眼看着出發的時間越發接近,但大巴和黑須教練都沒出現,宮侑不聽的走來走去,焦躁道:“啊啊啊,教練和隊長怎麼都沒來!”
一旁的宮治踢了宮侑一腳,說道:“白癡阿侑,安靜點!”
宮侑捂着被踢的屁股轉身,“笨蛋阿治不許踢我……啊!你怎麼還有飯團,你不是已經吃完早飯了嗎?!”
見宮治手裡還剩一個飯團,宮侑一個飛撲上前搶奪:“你是不是偷吃我的早飯了,我說我怎麼沒吃飽,混蛋阿治趕緊給我吐出來!”
宮治連忙把最後一個飯團塞進嘴裡,含糊不清道:“這是星原給我的!你吃飯像豬一樣,誰能偷吃你的飯!”
“哈?”宮侑捏住宮治的腮幫子,不讓他把飯團咽下去,“肯定是你搶的小星原的!”
“他說他吃不下才給我吃的!”
赤木路成“啊”了一聲:“又吵起來了。”
尾白阿蘭吐槽道:“這對兄弟真是不管什麼理由都能打起來。”
“咔嚓。”
相機定格的聲音響起,戰地記者角名倫太郎一頓猛拍,手機裡名為宮兄弟醜照合集的相冊再添幾張。
尾白阿蘭感歎道:“說起來真是驚險啊,那倆兄弟的成績又是低空飛過,差點就去不了合宿了。”
“好像是星原幫忙補習的成果?”赤木路成看了眼萎靡不振的星原灼,笑道:“看來星原的成績還蠻好的嘛。”
昏昏欲睡的星原灼并沒有聽見赤木路成聊到自己,他低着頭盯着地面,腦袋裡全是這幾天不堪回首的補習。
這對兄弟根本記不住星原灼教的内容,特别是宮侑,就算星原灼把知識點掰碎了喂到宮侑嘴裡,他也能呸呸兩聲全吐出來。
記不住,根本記不住。
無奈,星原灼隻能采取極端方式進行押題,讓兩人死記硬背自己給出的題目和公式。所幸隻是小測,考試範圍并不大,被星原灼押中了不少題目,這才讓兄弟二人有驚無險的過了考試。
相應的,因為把精力都放在了押題上,星原灼這次考試的成績也不好看,是他考過的有史以來最差的成績。
星原灼痛定思痛,決心要拖着宮兄弟好好學習,争取讓自己回到巅峰水平的同時帶動兩人進步。
突如其來的汽車喇叭聲喚起了星原灼的注意,他一擡頭,一輛加長版黑色豪車正停在不遠處朝他們按喇叭。
聽着哔哔叭叭的喇叭聲,星原灼心裡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這股不妙的感覺很快應驗,豪車副駕駛的車門被打開,黑須法宗滿臉笑容的下車,向着衆人揮揮手。即使隔着些距離,星原灼也還是能聽見他聲音裡高漲的激動。
“來這邊!上車!”
宮侑指着豪車,結結巴巴道:“這這這、這是大巴??”
赤木路成大驚失色:“我們排球部未來一年的經費都拿來租這個車了嗎?”
角名倫太郎冷靜道:“赤木前輩,恐怕我們三年的經費加在一起都租不起這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