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他拿着文件在他的辦公室裡翻看陳國榮關于這次案件的記錄,有幾份口供看起來問題重重,他想起離開醫院時陳國榮的樣子,輕輕歎了一聲。“看來這次的事的确有點兒意思,說不準還能給警隊逮住一隻蛀蟲也未可知。”
或許是阿祖名頭太響,他接受這件案子之後,匪徒們短時間内沒有再次犯案。阿祖順藤摸瓜,除了逮住那個在任務中私吞贓款的黃森以外,卻再也沒有收獲了。阿祖懷疑黃森還知道别的,可是黃森卻在這個時候被槍殺了,這條線索就此斷了。對于自己沒有保護好重要證人這件事,阿祖懊悔不已,既然匪徒專門來襲擊了黃森,就證明了他手裡掌握的證據一定是會威脅到匪徒的。
而另一邊,陳國榮萬萬沒想到自己過命的兄弟居然會出賣自己!他更是因為這件事變得更加頹廢,認為自己太失敗了。其實也是他想太多了,黃森和陳國榮有過命的交情,阿祖可沒有,所以陳國榮沒有想到出賣他的人會是黃森,而阿祖卻可以輕而易舉的查到的原因。
雖然線索斷了,但阿祖相信這群匪徒肯定不會就此罷休,他看過這次事件的檔案,經過心理學家的分析,這群人有着很嚴重的反警察傾向,所以他們一定會再次犯案的。既然他們沒有再次犯案,阿祖除了查之前查過的東西以外,也沒有别的辦法了。
可是一來這件案子并不是一開始就由他經手的,他沒有直面那群人,二來這麼長時間過去,匪徒們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痕迹,除了他們年紀不大和根本不是為錢之外,什麼都沒有查到。這樣的情況,冷靜機智如阿祖,也隻能束手無策的等待他們再次犯案了。
馬雄并沒有把這件案子放在眼裡,他心裡想當然的覺得阿祖能夠解決一切問題。而熊芭是根本被瞞住了,什麼都不知道。周末的時候,她甚至還把整天呆在房間裡研究案情的阿祖拖出了家門。
“公司裡有個聚餐,股東們都想見見你。你看看你整天窩在家裡,臉色都不太好了。”熊芭絞盡腦汁想辦法讓阿祖出門,阿祖每次為了案子,就整夜整夜的不睡,這種情況可不少見,她都快為他擔心壞了。
要是能把他帶出門,讓她做什麼都行。這邊公司剛說了要辦什麼聚餐,她馬上就回家來要帶着他出門去走走。她還有理由,“說不定出去走走就有靈感了呢?”
阿祖悶笑,這媽真是個活寶。他是個孝順的,熊芭不管提了什麼要求,他都乖乖照辦,換了衣服就跟着出門了。“今天周董事帶着他女兒也過來了,記得給人家小姑娘一個好印象啊。”阿祖二十幾了,還沒有交過女朋友呢,聽說那個叫周蘇的女孩挺不錯的,熊芭這才上了心。
沒想到今天出門還附帶相親,阿祖愣了愣,但還是乖乖跟着走了,就當交個朋友呗。
沒想到,到了現場一看,居然還是認識的朋友。“Sue?”
“Joe?”周蘇百無聊賴的坐在父親身邊,聽着幾個長輩談天說地,完全沒有料到居然能在這裡看到阿祖。
說起來他們認識了一段時間了,是因為極限運動認識的。阿祖是警察世家出身,投身警校之前也猶豫過到底要不要報考,但就是因為接觸了極限運動,他才真正的下定了決心。他和Sue就是那個時候認識的,還有一群不錯的朋友,隻是因為他投身警校而其他人紛紛出國的原因,才斷了聯系。
今天在這裡遇見,完全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