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訣和锖兔義勇三人最終被隐送回了蝶屋,因着鬼舞辻無慘攻擊的特性,竈門一家也被安置在另一處地方觀察。産屋敷耀哉得到紅訣遇上鬼舞辻無慘的消息是在後半夜,為了能及時支援,他幾乎把能派的人手都送往紅訣那裡。
雖然晚了一步,但好在有锖兔和義勇的及時支援,沒有出現傷亡。從後半夜開始,産屋敷耀哉更是坐立難安,好在天亮之時收到了不死川的消息,緊張半宿的内心才安定下來。
“真是太好了。”
産屋敷耀哉握緊了妻子的手,握着信件顫抖着感慨。
沒有傷亡,紅訣等人也沒有犧牲,是最好的結果了。
“天音,我們去看看紅訣他們吧。”
“好。”
産屋敷天音扶着丈夫,她很理解産屋敷耀哉此刻的内心,沒有勸阻讓一夜沒睡的産屋敷耀哉去休息,而是主動為其披上外衣,跟着他去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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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蝶屋。
被緊急召回的蝴蝶忍穿戴着手術服從手術室出來,看着門外圍着的大批人,擺了擺手。
“安心,等他醒了就行了。”
聞言,包着繃帶的锖兔和義勇也放下了心,兩人在煉獄他們的攙扶下着回到自己的病床上去,走動間都皺着眉頭,身上的傷口說實在真的挺疼的。
看着同僚們的背影,蝴蝶忍摘下了臉上的口罩,擡手擦了擦汗。天知道當她後半夜接到消息時候有多慌,要知道那可是鬼王鬼舞辻無慘,千百年來不滅的存在,她趕回蝶屋時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
當她看見像血人一樣的紅訣時,心髒都漏了一拍。三個小時的手術也是全神貫注,生怕紅訣一不小心熬不過去,哪知道紅訣本人睡得很香。
那小小的呼噜聲在連掉根針的手術室簡直放大了數倍,惹得在手術室内滿頭大汗替他處理傷口的蝴蝶忍都有些無語。
都傷得那麼重了,怎麼還睡得着!
持着手術刀的蝴蝶忍看着紅訣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既生氣又無奈地想。
紅訣傷得很重,腿部和背部的刀口是身上最輕的傷了。換做旁人,這回已經半步進入鬼門關了,也隻有紅訣,才能睡得着。
想到紅訣身上的傷口,以及那詭異的血液成分,蝴蝶忍面色凝重,屬于鬼舞辻無慘那破壞性極強的細胞暫時還停留在紅訣等人的體内。
锖兔和義勇身上的還好,紅訣身上屬于鬼舞辻無慘的血液成分極高,全都被紅訣那股奇異力量牢牢壓制在傷口處,沒蔓延到其他地方,這是好事。
但在還沒有找到解決辦法之前,那就是個隐患。至于怎麼處理,蝴蝶忍現在也沒有個好的方案。她已經從紅訣傷口處抽取了樣本,待研究過後才能有結果。
短時間内,她是回不到花街那裡去了。
蝴蝶忍捶了捶自己僵硬的肩膀,打算先寫信告知香奈惠紅訣的情況。昨夜收到消息時,蝴蝶香奈惠也要趕回來,但因為身份受限,最終還是被蝴蝶忍勸下。
她們與紅訣所在地的距離實在太遠,但治療的話,蝴蝶忍一人便足以。得知自家姐姐現在肯定坐立難安,蝴蝶忍伸了伸懶腰,回到了自己的研究室内。
産屋敷耀哉和天音是在下午過來的,他來的時候,紅訣還在觀察病房内。
隔着一扇玻璃,看着病床上被包得嚴嚴實實的紅訣,産屋敷耀哉突兀地感到一股熟悉感。愣了一會才想起,當初岡名町一事後他也曾這樣看着紅訣。
隻不過當時的紅訣沒有傷得那麼重。
向蝴蝶忍了解完紅訣的情況後,産屋敷耀哉去到了锖兔和義勇的病房。病房内,除去锖兔和義勇,還有不死川和煉獄。見到産屋敷耀哉,四人都想要向産屋敷耀哉行禮,卻被産屋敷耀哉阻止了。
“不必了,锖兔和義勇都受着傷。”
産屋敷耀哉走到锖兔他們的床邊,詢問了下他們的傷勢後便坐在了衆人的中間。
“主公大人,關于鬼舞辻無慘的情報,我們有事情要說。”
同樣被包得嚴實的锖兔和義勇對着産屋敷耀哉說道。寂靜的病房内,他們繼續着剛剛和不死川、煉獄的談話,将昨夜經曆的一切,鬼舞辻無慘的能力以及鳴女的斬殺都一一告訴了産屋敷耀哉。
“是嗎?那個擁有空間之術的鳴女死了。”
産屋敷耀哉沒想到紅訣等人在與鬼舞辻無慘的戰鬥中還能消滅鳴女,是意外的收獲。
锖兔搖了搖頭:“還得多虧了紅訣,他可是拼了命也要帶走一個。”
不死川輕哼:“倒是很符合他的性子。”
提起現在還在觀察病房的友人,幾人間的氛圍又沉了下來。
産屋敷耀哉也不意外,但身為主公的他不能消沉下去,“鬼舞辻無慘的能力是超乎我們想象的強大,要如何對付他,還需要從長計議。”
“不過,這段時間,他應該不會再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