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訣的清醒比蝴蝶忍想象得還要早,在發現紅訣清醒後,锖兔立馬喊來了蝴蝶忍。
蝴蝶忍來到病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坐在床上和鱗泷和伊之助聊天的紅發少年,少年身上還包着繃帶,但精神頭卻很好,正和伊之助有說有笑的聊天。
“孝次郎爺爺還好嗎?”
“他還算可以。”
“伊之助為什麼離開月伊鎮呢?”
“月伊鎮?什麼東西?俺是來找你決鬥的!”
聽着兩人沒頭沒尾,答非所問的對話,蝴蝶忍滿頭疑惑,她進門的時候簡單和義勇和鱗泷先生打了招呼,便拿着藥盤來到紅訣床邊。
沒等紅訣和蝴蝶忍打招呼,就看到伊之助猛地湊近了蝴蝶忍,透過頭套都能感覺他的疑惑。
“你……怎麼變了個模樣?”
嘴平伊之助看着眼前的少女,總覺得和自己記憶中的樣子不太相似,但又很像。
呃呃呃,感覺感覺……
瞧豬頭少年糾結的樣子,蝴蝶忍率先反應過來,“你是叫伊之助是吧?你之前見到的可能是我的姐姐。”
“我們之間是第一次見面。”
“你好,我是蝴蝶忍。”
“!”聽了蝴蝶忍的解釋,嘴平伊之助終于明白了記憶的不對勁之處,“原來是這樣!俺的感覺沒錯!”
他恍然大悟地叉腰大笑,惹得一旁的鱗泷無奈地捂住了自己的頭。
從事培育師多年,鱗泷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孩子。就算教導他近兩個星期,伊之助不符常理的舉動有時真的會吓他一跳。
在嘴平伊之助的大笑聲中,蝴蝶忍三兩下地檢查完紅訣的身體狀況,各項指标都在好轉,恢複得不錯。她看着檢查結果笑着點點頭,除去還沒有解決方案的鬼舞辻無慘血液,其他都不是問題。
環顧下和諧的病房,蝴蝶忍沒有多言,檢查完畢後便起身離開,留給鱗泷五人聊天的空間。
蝴蝶忍離開後,紅訣通過锖兔和義勇的口中簡單了解了他昏迷後發生的事情,雖然早有意料,但提到自己睡了半個多月,紅訣還是覺得時間有些浪費了。
看出友人的懊悔,锖兔直言:“你就知足吧。普通人受這麼重的傷,沒個兩個月沒能醒來。”
“你要是這麼想,我可要向主公大人告狀了。”
“不敢不敢。”
感覺到友人取笑話下的關心,紅訣讪讪求饒,發誓他絕對以自己的身體為先,但卻得到友人和師父不信任的眼神。
閑聊間,紅訣提及那一夜身體的異常,對此,锖兔和義勇也點了點頭,說那夜自己的身上也有那種感覺。
在躲避血刃那一瞬間身體的變化,他們體會得非常深刻。那種突破境界的感覺,他們在休息的期間也想再次觸發,但卻再也沒有找到感覺。
在産屋敷耀哉來探望時,他們有向主公大人提及。
當時聽到義勇描述的産屋敷耀哉臉色凝重,沉默了許久,才在锖兔和義勇的注視下開口解釋。
“那是斑紋,一種能夠大幅度提升自身戰鬥能力的一種效果。根據典籍記載,鬼殺隊的劍士中,能開啟斑紋的劍士都是擁有極高天賦的人。”
“典籍中曾說過這樣一句話,每當有出現斑紋的劍士,其身邊會共鳴般出現更多的斑紋劍士。”
聽産屋敷耀哉這麼說,锖兔和義勇也回想起那夜,見到紅訣時他眉心那抹金色沙礫狀的痕迹。看來,他們也是受到紅訣的共鳴影響,才順利開出了斑紋。
“但是,記載中開出斑紋的劍士,無一例外,都活不過25歲。”
産屋敷耀哉語氣沉重,眉眼低垂。
此話一出,锖兔和義勇都陷入了沉默,産屋敷耀哉的話向他們揭示了斑紋劍士背後的代價。
對于産屋敷耀哉的話,锖兔和義勇二人在震驚之後,内心接受良好。自加入鬼殺隊那一刻,他們就已經做足了犧牲的心理準備,在直面鬼舞辻無慘之後,他們都明白,下一次的決鬥隻會更加艱難。
終究會是你存我亡的局面,能不能活過25歲,能活多久,都不是他們在意的事情。
看着面前锖兔和義勇堅定的神情,産屋敷耀哉心頭一澀,雖然早就知道孩子們那一往無前的決心,但還是會不舍和心痛。
鬼舞辻無慘,你真的罪該萬死。
“斑紋,原來那種狀态叫斑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