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的工作室内,紅訣坐在床的一側,看着戴着口罩的蝴蝶忍拿着剪刀和鑷子在自己肩膀處擺弄。尖利的手術刀輕微劃過,伴随一陣尖銳的疼痛,一塊組織被切除放進培養皿。
感受到肩膀的疼痛,紅訣下意識緊繃了下傷處的肌肉。蝴蝶忍在切除組織後快速地進行止血包紮,三兩下纏好繃帶,她後退一步,眼神帶着詢問看向紅訣。
紅訣用魔神之力進行内視,在看到體内屬于鬼舞辻無慘紅色的力量徹底消失後,他對蝴蝶忍和等在一旁的锖兔他們點了點頭。
紅訣的點頭也佐證了設想的成效,見此,蝴蝶忍信心滿滿,她拿着手術刀看向一旁的锖兔和義勇,眼神裡帶有幾分興緻。
“你們誰先來?”
她語氣中莫名帶着一種詭異,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不僅讓锖兔和義勇一僵,背對着她穿着衣服的紅訣動作也一頓。
呃,怎麼感覺不是在療傷,像是在搞什麼實驗呢?
锖兔額角冒出冷汗,心底不禁吐槽。
他吞咽了下口水,起身跺了跺自己的腳,“我先來吧。”
他坐到紅訣原本的位置。紅訣事先已經把他們三個體内的毒液逼到了傷口處,現在隻需要蝴蝶忍操刀切除就好了。锖兔和義勇體内的血液不比紅訣,所切除的組織也很少,在蝴蝶忍高超的技術之下,三兩下就切除了組織。待紅訣檢查後,三人的治療也就此完成。
“就是簡單的治療,你們一個個搞得那麼緊張幹什麼?”
同僚們的緊繃讓蝴蝶忍有些不解,戰鬥受這麼嚴重的傷還能堅持,這麼小小的組織切除就讓他們分外緊張。
“因為蝴蝶你……”給人感覺很可怕。
義勇耿直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锖兔一把捂着嘴。
锖兔解釋道:“因為戰鬥有那個什麼什麼,腎上腺素!對!腎上腺素的作用。你說對不對,紅訣。”
察覺到锖兔的眼色,紅訣也點了點頭,“對。”
“也是。”蝴蝶忍沒發現身後幾人暗自的眼神交流,她将切除下來的組織小心收好,後摘掉了自己身上的手套和口罩。
“你們這幾天好好進行康複訓練,等柱合會議那天應該也就能離開繼續執行任務了。”蝴蝶忍思索着說,“對了,紅訣,明天你和我去竈門家那裡吧。”
雖然會受點苦,但竈門祢豆子身上的鬼舞辻無慘血液還是早日清除比較好,拖太久也怕出什麼意外。紅訣自然明白蝴蝶忍的意思,了然地點點頭。
提起竈門一家,紅訣自醒來過來其實有受到竈門炭治郎的信,那個孩子和隐的人混得很好,知道紅訣醒來,還托隐來給紅訣送信。
竈門炭治郎的信很有溫度,他沒有過多提及那夜的事情,在表達完感激之情之後,更多是分享自己的生活以及家人,有溫度的文字,每每讓紅訣看到都會不自覺揚起笑容。
說起來,上次送的禮物都在和鬼舞辻無慘的戰鬥中全毀了,那麼一大包的包裹最終都變成了混雜着泥土和血液,破破爛爛的雜物。一想起那件事,紅訣心裡就氣憤和可惜,那可是他花費大量心思買的。
都怪那個垃圾鬼舞辻無慘。
不差錢的紅訣又給鬼舞辻無慘記了一筆,腦裡兜兜轉轉想着要不要再買些東西過去。
隔天,在锖兔和義勇還在進行康複訓練時,紅訣再次穿上了鬼殺隊服,在友人們羨慕的目光下踏出了蝶屋的大門。見紅訣興高采烈的樣子,蝴蝶忍溫柔地提醒——
“回來之後還是要訓練哦~在柱合會議召開前你還是不能離開蝶屋的。”
聽清蝴蝶忍溫柔語氣中的威脅,紅訣保證:“我知道了。”
因時間緊湊,紅訣還是沒有時間抽空去買禮物,他跟随着蝴蝶忍前往離蝶屋不遠的小鎮上,大約趕了兩個小時的路,紅訣來到了竈門一家臨時的落腳處。
竈門一家的落腳處是一處不大的院子,穿過竹排圍成的圍牆後,紅訣一眼就看到了院外牆上所标畫的紫藤花圖案。這樣的花紋,這附近一片的人家院裡院外都有。
隻不過竈門一家的紫藤花圖案痕迹較新,看着就像是剛畫上去不久。
見紅訣盯着圖案,蝴蝶忍也多看了幾眼,“這應該是炭治郎他們畫的,我上次來的時候還沒有呢。”
“嗯。”
正當紅訣和蝴蝶忍駐足停在院外時,院子的大門突然被推開。随後便從門邊冒出一個腦袋,暗紅色頭發的腦袋轉過頭來,額頭處的傷疤标識着來人的身份,正是竈門炭治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