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我要好好增強自己的實力,通過最終選撥才行!”
午飯後,在伊之助上山前,紅訣也履行了和伊之助當初的約定。身量見長的兩人在院内鱗泷他們的見證下交手。
相隔四年,兩人的實力都有了質的發展。伊之助的關節技巧比之前更為靈活,在最近鱗泷的訓練之下,對紅訣攻擊的識别也更為敏銳,看自己幾招都被伊之助避過,紅訣心中暗自點頭,手下的招式變換得更快。
與一臉興緻的紅訣相比,再度站在紅訣面前的伊之助則是感受到巨大的壓力。幾年不見,紅訣山大王的實力更加深不可測,看着無形散發壓迫感的紅訣,伊之助在頭套之下嘟嘟囔囔。
“豬突猛進!”
抓住近身的一個契機,伊之助甩出自己的手臂,柔軟的手臂在關節的變動中猛地增長了幾厘米,瞬間拉近了與紅訣的距離。眼看這伊之助的柔軟有力的攻擊越來越近,紅訣嘴角微揚。
下一秒,在伊之助得意的大喊聲中他一個下腰接轉身,單手握着伊之助的手臂,咔嚓一聲,在起身的瞬間用巧勁将伊之助脫臼的手臂接上。随後他兩指一揮,手指間的落葉穩穩地指向伊之助的脖子。
“我赢了。”
紅訣的聲音剛落,從檐下便傳來炭治郎和祢豆子響亮的鼓掌聲,他循着聲音看去,便收獲兩個崇拜亮晶晶的眼神。
“好強。俺的實力不夠,打不過山大王。”伊之助看着自己的拳頭,嘟嘟囔囔地說着,下一秒他又振作起來,跳着奔鱗泷跑去。“肯定是俺訓練得不夠。鱗泷!我要加練了!”
“伊之助,要叫鱗泷先生。”
“訓練訓練!”
吵鬧聲中,紅訣看着結伴上山的三人,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也已經有幾年了。身旁的鱗泷看着紅訣感慨的樣子,轉過身背過手,“小小年紀露出老氣橫秋的樣子幹什麼。”
紅訣湊上前去:“老師沒覺得我長大了很多嗎?”
鱗泷擺了擺手:“沒十八歲的人别說話。”
“嘿嘿,我要十八咯。”
“等你十八也還年輕。”
鱗泷的聲音夾雜在蟬鳴聲中,跟着蟬鳴的節奏一點點在紅訣心底留下印記。
沒在狹霧山久留,忙于任務的紅訣在晚飯前便啟程離開,炭治郎他們還在訓練,隻有鱗泷站在院前一如往常一般目送着紅訣離開。
狹霧山小聚後,紅訣和不死川對上弦貳的調查進度穩步推進,然而比起之前,童磨更為狡猾,接連放出的煙霧彈讓負責調查的紅訣和不死川心煩不已。
本就暴躁的不死川更是像吃了炮仗一般,别人一點就炸,連粂野匡近都安撫不下。
因為煙霧彈過多,煉獄也被安排加入調查,三名柱加緊腳步一步步蠶食上弦貳的生存空間。
夜晚,東京府附近,紅訣三人還在鏟除萬世極樂教的據點。
“那個上弦貳究竟想要幹什麼!?”
不死川暴躁地甩掉自己日輪刀上的血迹,眼前的低級鬼已經伴随頭顱的砍斷而化成一團灰燼,類似這樣的痕迹已經大大小小鋪滿了整個廢棄的宅院。
在不死川的兩側,紅訣和煉獄也将自己的武器收起來。
他們從昨夜到這裡後,就有源源不斷的低級鬼前仆後繼地湧進來,像是陷阱又像是阻礙,生生地耗費他們的時間。
雖然這些低級鬼對他們來說毫不費力,但龐大的數量和受限的地形還是浪費了他們不少的時間。
煉獄點頭:“嗯。上弦貳的煙霧彈好像越來越密集了。”
“地點也越來越往北靠了,總覺得有什麼陰謀。”不死川使勁抓了抓自己毛躁的頭發,他的耐心已經快要耗盡了。
“但隐所提供的情報卻又是屬實的,不能完全放着不管。”煉獄的眼睛炯炯有神,聲音洪亮地分析道。
“我知道,真的是麻煩死了。”
對于煉獄的分析,不死川沒有反駁,就是因為一下子冒出的低級鬼太多,被牽制住腳步卻不得不被牽着走的感受才讓他更惱火。
“喂,紅訣。你怎麼看?”不死川看着在宅院角落盯着什麼的紅訣,高聲問道。
“上弦貳的手筆。”紅訣低着身子在地上扒拉着什麼,“當初岡名町一事,他也曾利用過那裡無辜的普通人進行牽制。他肯定有什麼目的。”
已經在上弦貳面前露過面的他十分清楚童磨惡劣的本性。
但在主公大人和鬼舞辻無慘的棋局裡面,童磨又在擔任什麼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