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從來不是長留的附屬,甚至可以說蓬萊比長留的根基更深遠,隻不過這些年來長留出了一個長留上仙,硬生生的站在了實力巅峰,為長留打了一手的好廣告。
“真是名不虛傳。”霓千丈看都看擺在桌子上的靈茶,他蓬萊之人從來不是這般眼皮子淺的人,“原來長留都是這般,我原以為長留是我正派之人的領袖,剛直不阿,秉公執事,卻沒想到竟然會是這般。”
白子畫僵着臉坐在主座,摩嚴反而擠出了一絲微笑:“霓掌門這是說的哪裡話,這明明是漫天還年幼不懂事,剛才她說的話你都聽見了,這難道還要怪其它不相幹之人?”
霓千丈絲毫不留情面:“從小我就是看着漫天長大的,她的性格我還不知道,甯折不宜彎。她錯在哪我這兩天也知道了,我倒是想要請教你一下上仙為何縱容門派私鬥,為何不及時制止漫天所為?”
“霓掌門這話說的就有些過了,長留這麼大的一個門派,偶有疏漏也是難免的事情。”摩嚴還是一副假惺惺的模樣,隻不過這會兒面子上的工作已經盡數抹去,連笑容都沒有。
“偶有疏漏,就憑着她是蓬萊掌門的女兒,恐怕摩嚴掌門也會嚴加看管,更不用說在門内争鬥的時候竟然還會有長留上仙的斷劍,摩嚴掌門又是什麼意思?”霓千丈早在看到霓漫天遍體鱗傷的時候一直忍了十多年的火氣突然就不再忍耐,甚至可以說這件事就隻是一個導火索而已。
“那霓掌門又是什麼意思?”摩嚴面上徹底冷了下來,看着霓千丈。
霓千丈假惺惺笑了一下:“别的不說,就那座島你應該交給我吧?”
“休想!”摩嚴腦門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這件事可是當初我們說好的。”
“呵。”霓千丈冷笑一聲,“當初我們是為何說好的,摩嚴掌門還不清楚,這是拜師禮,我漫天論修為,論輩分那都該是上仙的秦川子弟,這話我也就放在明面上,收了我的禮,卻不替我辦事,這全天下也都沒有這樣的道理!”
摩嚴也是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