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也不求女兒在長留學到什麼東西,我的女兒我自己教!”霓千丈突然拍碎了桌子,“不過到嘴邊的好處你得給我吐出來!”
“掌門說話還請慎重。”白子畫終于是說了話,“霓漫天觸犯門規,不敬長輩,門派按門規處置無有不妥。”
“拿我漫天當踏腳石,來打磨另外一個弟子,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霓千丈心想不管怎麼樣長留和蓬萊的面子雖然不在,但身為正派兩個掌門怎麼都不可能明面上鬥起來,不然這不是讓其他的人看笑話嗎!
白子畫倒是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就在他感到心情煩躁的時候,摩嚴開口:“好,那座島可以還給你。”
霓千丈心中的火氣稍稍的降了下來,變本加厲:“以後我蓬萊的弟子就不來叨擾長留了,麻煩掌門了。”
“霓掌門這是幾個意思?”摩嚴這會兒心氣也上來了,這麼多年以來他都已經習慣了,衆人把長留當做精神寄托,又有白子畫坐鎮,從來沒有人敢在老虎胡須上拔毛。
“就是明面上的意思。”霓千丈眯了眯眼,“我從不曾說過,據我調查白上仙座下弟子來曆可不小,出生之時百花凋零,又巧合當上廬山掌門,進入異朽閣,成為上仙唯一的座下弟子。”
“這番經曆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霓千丈沒說什麼,點到為止,畢竟他的目的不是跟蓬萊撕破臉,“這麼一看,我漫天輸了也是理所應當的,這就不叨擾摩嚴掌門和上仙了。”
沒人知道霓千丈手中掐緊,這麼一點微小的條件還是霓漫天最後沒有鬧到徹底才能換來的條件,否則這麼些微笑的福利也是要不出來的。他該感謝漫天的懂事,卻又痛心漫天這樣的懂事,他不知道這樣的懂事背後漫天究竟遇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