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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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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憬聽到被稱為二爺的年輕男子在姑娘兩個字上加了重音,不由得挑了挑眉,估計這位二爺聽到了他與吳玉生之前的交談,因為他的衣着而把他當成了姑娘。他想到這心裡一驚,他之前與吳玉生的交談時可沒用僞音,這位二爺怎麼還會把他當成姑娘?他聽到那位二爺又往裡走了一步,也顧不得想太多,猛地起身後右手往前一揮百年,随即左手撐着吧台往外跳。

闫憬落地後翻滾了一圈就起身往前方的一等車座跑去,可他剛跑了兩步就被從一旁沖出來的白鵝羽白撞了個踉跄,他跌跌撞撞的轉了個圈,與站在吧台邊的年輕男子四目相對了一秒,然後又被羽白撞了一下。他回頭與還在氣憤的羽白對視,在羽白再次打算撞他的時候,一把掐住了它的脖子往自己身邊一拽,在羽白撲棱翅膀跺腳的聲響裡,他微側頭看着年輕男子,“不想它成了鹽水鵝燒鵝鐵鍋炖大鵝,就别過來!”

闫憬警惕的看着二爺,這人給他的第一感覺是舒服,這人面容姣好身材修長氣質幹淨,手裡握着一根黑色馬鞭。闫憬覺得這位二爺很是眼熟,不光是人,二爺手上握着的黑色馬鞭也很熟悉,總覺得在哪見過,但又一時想不起來,就是這樣才讓他心裡越發警惕。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得緊了些,羽白吃疼,更加用力的撲扇着翅膀,扇得他大腿生疼。

闫憬掐着羽白的脖子把它往前面推了推,“你到底是誰?”

二爺笑了起來,“我父親健在母親已去世多年,長兄已娶妻長姐已定親。”他見闫憬神色有些迷茫,笑得越發開心起來,“下屬與我母親娘家人都叫我一聲二爺。”

闫憬覺得自己現在肯定是滿頭問号,這二爺說了那麼多,可有用的信息根本就沒有。他不關心二爺家有幾口人父母是否都還健在,也不關心二爺兄姐的婚配與否,更不關心二爺家下人怎麼稱呼二爺,他現在就想知道這二爺姓什名誰!他眼神不善的盯着二爺,“看來這隻鵝你是不打算要了。那就做成鹽水鵝,好久沒吃過了。”

羽白似乎聽懂了他的話,奮力掙紮起來,沖着二爺嘎嘎大叫起來,翅膀也扇得更用力了。可二爺隻是笑眯眯的看着闫憬,對于羽白的掙紮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我知道天京城有一家店,鹽水鵝是一絕,味道極為美味,若有機會,由我做東請姑娘去嘗嘗味道,可好?”

闫憬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随即反應過來,惱怒極了,“不好!誰要跟你去吃?還有,你是不是知道我不是姑……唔!唔唔唔!”

闫憬的話沒說完,二爺就到了他面前,抓着他的胳膊把他往旁邊帶的同時捂住了他的嘴,做這些的時候,還不忘捏着他的手腕讓他吃疼松開了羽白的脖子,接着又一腳把羽白踹了出去。氣憤到了極點的羽白往前撲騰着跑了幾步,狠狠的撞散了一團突然出現的人形黑霧,它好不容易停住腳後撲騰着翅膀轉身又沖了回來,把那團剛聚齊的人形黑霧再次撞散了。

黑霧又一次聚成人形時的速度慢了些,它還往一旁挪了挪,看來是擔心羽白再殺個回馬槍又把它撞散了。它的擔心不無道理,因為羽白被二爺擡腳又轉了個方向後,直直的沖着它跑了過去,翅膀全部張開,兩隻腳丫子跑的都要冒火花了。人形黑霧速度極快的往上飄去,可沒想到羽白突然扇着翅膀飛了起來,伸長脖子咬向它的小腿。它慌了,身子猛地往前一撲雙腿往上一翹,堪堪避開。羽白咬空後也不回頭繼續往前跑,在一張餐桌旁停下,伸着脖子在餐桌上左右晃了晃,然後咬着二爺丢在餐桌上的馬鞭轉身向二爺跑去。

二爺還捂着闫憬的嘴,湊在其耳邊低語,“别出聲,那東西靠聲音辯位的。”二爺說完察覺身前之人到有些不自在的側了側頭,随即發現闫憬的耳朵紅了,他眯了眼,雙唇湊的更近了些,“姑娘,你耳朵紅了。是害羞了麼?”

闫憬氣得直翻白眼,在心裡大罵這二爺簡直不是個東西,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竟然還在撩妹!害羞?害羞個鬼啊,他是氣的,氣的!他越想越氣,腳往後挪了挪,碰到二爺的鞋子後,擡腳往後狠狠跺了一下,可沒想到跺空了,疼得他直甩腳,而二爺卻笑了一聲,雖輕,但就在他耳邊響起,實在是太清楚了。他努力張嘴想咬二爺的手,但又敵不過他的力氣,試了好幾次也沒能成功。

二爺接過羽白叼來的馬鞭,再次湊到闫憬耳邊低語,“你跟着羽白去一等車座,那裡有我的人接應。對了,姑娘,”見闫憬又不自在的想避開,他眼裡的笑意越發深了,“我叫湛韫。”他說完,一把将闫憬往一等車座的方向推了一把,“跟上羽白。羽白,去找祝嘉!”

羽白嘎嘎大叫起來,不停的伸脖子把闫憬往一等車座趕,隻有闫憬想要停下,它就張嘴咬,闫憬故技重施去抓它脖子,卻被它避開。它被闫憬反抗的舉動激怒了,除了伸脖子咬還加上了用翅膀扇。在它連撲帶咬的驅趕下,闫憬不知不覺就退進了一等車座,在餐車的門關上的刹那,他看見湛韫回頭看向了他,然後就被人形黑霧包圍了。

闫憬一驚,他還以為湛韫有什麼本事能對付人形黑霧才會讓羽白帶着他先離開,結果轉頭就被人形黑霧給包圍了,沒有金剛鑽就别攬瓷器活啊這人!他正想回去餐車救湛韫,被人一把抓住了胳膊,他本能的捏訣甩訣,抓他胳膊的人沒有提防,正中了他甩出的訣,疼的哎呀了一聲,手不由得一松,他趁機往旁邊閃開,将百年橫在身前警惕的看着來人。

祝嘉疼得臉都白了些,此時一手捂着肩,袖口露出了一把黑銀二色的小弩,另一手握着的一把唐刀也是黑銀二色的,此時正沒好氣的看着他,“跟上,快點。”她說完就快步往前走去,緊随其後的羽白回頭緊緊盯着他,翅膀扇個不停,大有他不跟上就繼續扇他的意味。

闫憬見祝嘉都不在乎自家二爺的死活,那他還擔心什麼,于是二話不說就跟在了祝嘉身後往前快步走去,瞄見歪着脖子盯着他的羽白,他舔了舔舌頭做出饞了的樣子,舉起百年對着羽白晃了晃,還做了一個掐脖子的姿勢。羽白被吓了一跳,嘎的大叫一聲沖到祝嘉前面去了。

一等車座就兩節車廂,再往前就是火車頭。祝嘉進入第一節一等車座時,腳步頓了下,但又立刻往前快步走着。她帶着闫憬到了左側第一個包廂前,不耐煩的踢了踢門,門随即打開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先看了闫憬一眼,随即又看向祝嘉,“二爺呢?”

羽白從青年的腳邊擠進了包廂,祝嘉把闫憬也拽進包廂,“二爺在餐車被那東西吞了。你去我去?”她說着話也進了門,反腳把門踢上了,看見眼淚汪汪極為委屈的闫憬被羽白逼到了窗邊,不由得眉頭一跳,雖不知道這姑娘到底是誰,但二爺讓羽白把人從餐車裡帶出來,就說明這姑娘可能有大用,可不能任由羽白欺負。而且有一說一,這姑娘長得真挺好看的,現在這副眼淚汪汪的委屈模樣,可真招人疼。她用唐刀推開羽白,“嚴星漢,你去吧,我留下陪這位姑娘。”

被稱為嚴星漢的青年點了點頭,“好。”他抓起桌子上的駁殼槍輕輕拉開了門,先左右看了看,再閃身出去還順手關了門。

在嚴星漢關門的刹那,闫憬聽到了極為輕微的一聲咔哒聲,他立刻向門看去,隻看見門後挂了一件煙墨色的男士短呢大衣,在衣服下擺處露出了一些紅色的線條,那紅色看着像是朱砂。他握着百年的左手緊了緊,不動聲色的打量着整間包廂。這間包廂足有二等車座包廂三倍大,中間用珠簾與屏風交錯隔開,他現在所在的最外間靠左側放了兩張單人沙發與帶抽屜的茶幾,茶幾上放着一套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茶具,還有兩個食盒,裡側單人沙發旁放了一個裝滿了書的小書架;墨綠色的雙層窗簾都放下了,車廂地面上鋪了厚實的波斯地毯。

祝嘉揉了揉肩,感覺疼痛輕了不少,她靠着包廂門瞄了一眼靠牆站着的闫憬,“姑娘坐下吧,外面現在情況不妙,你就先在二爺的包廂裡等着。”她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别怕,我們不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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