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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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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湛笑俪盡力相助的承諾,闫家老太太就開始着手推進之前的計劃。第一步先是将有人為闫泠泠說媒的事透露給了闫潇知曉,還特意告誡他不可讓旁人知道,說那可是天京城一等人家,能看上闫泠泠實在是她的大福氣,萬一讓外人知道了壞了闫泠泠的好事還算事小,那一等人家肯定會對闫家不滿,到時候闫家隻怕又要再次遭災了。

闫潇對外人的确嘴緊的很,但對于枕邊人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這枕邊人可不是闫家太太,而是他已經養在外面數十年的外室盧氏。盧氏三十出頭身姿妖娆容貌甜美,保養極好的她絲毫讓人看不出她已經生了四個孩子,最大的那個女孩都十六歲了。她聲音嗲嘴又甜,慣會哄闫潇開心,也因此闫潇有不少事連太太等人都沒告訴偏偏就告訴了她。

所以那夜銷魂了小半個時辰後,闫潇摟着盧氏的肩說起來了有人上門給闫泠泠說媒的事,他抱怨老太太與太太都沒有告訴他到底是哪家讓人說媒的,隻是說是天京城裡的一等人家。盧氏窩在闫潇懷裡先是不吭聲的聽着,接着就有了自己的小心思,眼珠直轉,等闫潇抱怨完了,她先輕聲哄着,手也不老實的又摸又捏,等闫潇昏昏欲仙時,她貼着他的耳朵說了自己的打算。

盧氏想讓她的大女兒跟着闫泠泠一起嫁進那一等人家,闫泠泠是正妻,她的大女兒做妾就行。她哄着闫潇,跟他說那一等人家哪有不納妾的,與其等闫泠泠将來不得不接納不知底細的妾,還不如一開始就從自己家帶個妾嫁過去,這個妾最好是闫泠泠的姐妹,這樣的話,姐妹同心定能在夫家站穩。

闫潇一開始沒同意,甚至還反問盧氏,她就給他生了三個孩子,十五歲的大兒子闫軒十四歲的二兒子闫沅,十歲的小女兒闫歡喜,哪有什麼大女兒?盧氏一把推開闫潇坐了起來,捂着臉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闫潇真是沒良心,竟忘了她和他的大女兒。闫潇一頭霧水也坐了起來,摟着她的肩邊哄邊問,等盧氏說了闫澄澄闫灏田氏三個名字後,他臉上的疑惑立刻消失了,親了盧氏一口說自己想起來了,想不到當初被田氏和闫灏那個廢物帶走的女嬰也已經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紀。

當年闫灏壞了身子,遲遲不能讓盧氏有孕,田氏明知道是闫灏的問題,卻一直怪罪盧氏,時常當着别人的面詛咒盧氏是個禍害,要絕了她寶貝兒子闫灏的後。盧氏整日被虐待身心俱疲,終在某天深夜到後花園的池塘尋死,被喝得醉醺醺的闫潇攔住了,一番拉扯後幹柴引燃了烈火,兩人就在池塘假山後面的草叢裡颠鸾倒鳳了數次,直到天色将亮,盧氏才推開了還想繼續的闫潇急匆匆的回去了田氏的院子。

盧氏事後也害怕,數日不再出院子。大概十日左右,她跟着田氏去給老太太請安,在老太太的院子裡遇到了正要走的闫潇,兩人一對眼,她就立刻低下了頭,闫潇也避開了視線,等田氏先進了堂屋,兩人擦肩過,闫潇對她低語約她晚上三更鼓在老地方見。盧氏回去後坐立難安,本不想再去赴約,可晚飯時田氏又借故罵她,闫灏也跟着冷嘲熱諷,等熄燈就寝時,闫灏又在她身上翻來覆去搗鼓了半天卻什麼都沒做成後怒火中燒狠狠打了她一頓。

盧氏等闫灏睡着後起身去了後花園,她決定了,她要離開闫灏,既然闫潇饞她的身子,那她就用自己的身子跟他做交易。又一番颠鸾倒鳳後,盧氏窩在闫潇懷裡輕聲哭訴着自己被田氏闫灏虐待的事,求着闫潇幫她逃離,隻要他将她帶離闫家,她情願給闫潇做外室。闫潇這次約盧氏也是有了不該有的心思,此時聽懷裡美人哀婉輕泣低訴自己悲慘遭遇,心裡生了一股要為美人抛頭顱灑熱血的氣概,忙不疊的就應了下來。為了不被其他人發現他們之間的事,兩人約好十日後的入夜時分在闫家後面一個門前兩叢藍色繡球花的小院裡見面。

那個門前有兩叢藍色繡球花的小院後來就成了盧氏的安身處,她與闫潇歡好二月有餘後身子出現不适,請了大夫發現是有了身孕。田氏與闫灏對于她的身孕有疑,讓院子裡下人盯緊了她,她自己知道有了身孕後主動不再離開院子,若定要外出一定求着闫灏或田氏陪着,兩人心中惱火但也不能表露,畢竟老太爺老太太都很重視盧氏這一胎。

盧氏足月後疼了一天一夜生了個女兒,田氏與闫灏極為不喜,但老太太親自來看望了盧氏,還意味深長的說既然能生女兒就能生兒子,讓盧氏好生休養,争取三年抱兩再生個兒子。田氏被氣的差點背過氣去,老太太明知道闫灏已經不能人道,盧氏生下的野種不定是誰的,她卻不去查明還說出這樣惡毒的話。田氏有心去查盧氏的奸-夫是誰,但也不知為何,老太太讓人看緊了家裡下人,沒有要事不得外出,使得她一時間無計可施。

盧氏的女兒滿月那日,老太爺給起了個名字叫闫澄澄,還讓家裡辦了滿月酒,雖沒有邀請親朋好友但也是熱鬧的。田氏滿心不願的抱着闫澄澄與闫灏去了前廳,盧氏推脫身子還有些發軟沒跟着一起去。酒過三巡後田氏的衣服被太太身邊馮嬷嬷弄髒了,被太太讓馮嬷嬷請着去了她的院子裡換衣服,田氏仇視老太太,對于太太這個老太太滿意極了的媳婦也仇視,本想一口拒絕,可見老太太眼神不善,不得不咽下了已經到了嘴邊的推辭,起身跟着馮嬷嬷出去了。

馮嬷嬷将田氏帶進了太太的院子後就借口出去拿衣服,留下田氏一人待在了滿是幽香的卧室裡,她坐立不安間聽到卧室旁的側室有動靜,仔細聽了聽原來是有人在行魚水之歡,可她越聽越覺得那女人的聲音熟悉,她心驚起來,忍不住偷看了一眼,看清女人的臉後,她如五雷轟頂僵立在原地動彈不得。那女人竟是她的兒媳盧氏!

田氏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等聽到有穿衣服的窸窣聲才回過神來,又偷看了一眼,這次她看清了男人的臉,這一眼讓她的血液都涼了,盧氏那淫-婦的奸-夫竟然是闫潇!她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錢氏那賤貨定是知道了盧氏與闫潇的奸-情,也知道了闫澄澄這個奸-生子是她的孫女,所以那天才會親自去看完剛生産完的盧氏,還說出了那番話!田氏怒火中燒,等闫潇摟着盧氏從側室出去了,她也打開了卧室的門快步向前廳走去。

田氏沖進前廳就撲到老太太面前撕咬,衆人一時不察,竟讓老太太被田氏咬到了手背,倪嬷嬷第一個回過神來,忙上前推着田氏的臉,喊着衆人幫忙,一番雞飛狗跳後田氏被拉開了,她盯着老太太破口大罵起來,越罵越難聽。太太忙讓幾個嬷嬷把兩個少爺和大姑娘帶了下去,又随即喝退了前廳裡的下人,讓他們都退到院門外去。可已經遲了。

田氏罵闫潇不顧人倫勾搭弟媳簡直禽獸不如,罵老太太明知盧氏生的是個奸-生子還辦滿月酒定是早就知道這個奸-生子是闫潇的種,故意以這種方式來羞辱她們母子,罵太太管不住闫潇的下頭使得他竟對弟媳下手,罵盧氏是個賤貨竟跟自己嫡親小叔子做出那等丢人現眼的通-奸之事還生下了奸-生子,最後罵老太爺明知道是誰害得闫灏壞了身子卻裝聾作啞不聞不問,罵到最後還詛咒老太太和她的子孫後代不得好死。

前廳裡的人都呆了,還是太太先回過了神,喝着下人堵住了田氏的嘴将她捆綁起來,然後又催促讓奶媽婆子把兩位少爺與大姑娘帶出去,又讓丁嬷嬷快些去把闫潇和盧氏找來。老太太也回過神了,轉頭見老太爺氣得手直抖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堵在嗓子裡嗬嗬作響,她忙過去給他順氣,也就沒能來得及阻止丁嬷嬷去找人。

等闫潇與盧氏被找來與田氏一番對峙後,真相呈現在衆人面前,太太跌坐在椅子上呆愣愣的不再言語,眼淚流個不停,而老太太雖面色陰沉卻在勸說老太爺時不斷為闫潇開脫,老太爺氣得胸膛不斷起伏,等氣順了些,一揮手讓下人狠狠打了闫潇一頓,直到把闫潇左腿打斷疼得他昏死過去才讓人住手。老太爺随即又看向了盧氏,按照他的本意這樣的淫-婦就該沉河,但今日是闫澄澄的滿月酒,盧氏的娘家兄嫂也在場,他讓闫灏當場寫了休書,将休書丢給盧氏的兄嫂讓他們快些将盧氏帶走。

處理完了闫潇與盧氏後,老太太挑唆老太爺打殺了闫澄澄囚了田氏闫灏,但老太爺猶豫了,闫澄澄雖是奸-生子可也的确是闫家的血脈,要他弄死自己的血脈他還是下不去手的,而且闫灏沒成廢人前也的确深得他心,田氏也向來聽話,他最終決定讓田氏帶着闫灏闫澄澄回她的娘家桦蔭鎮去讨生活。老太太恨極了田氏,借口去看闫潇的傷勢,半路上囑咐倪嬷嬷讓她哥哥帶人去做些事,隻是可惜倪嬷嬷的哥哥失了手還丢了命,留下了一個獨子。老太太讓倪嬷嬷将其帶入闫家撫養,長大後就跟在闫潇身邊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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