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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chapter 21 .台上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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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那場宴會之後又過了好幾天,公安和組織都沒有什麼新動靜了。

原本在思考如何默不作聲的漸漸和神宮深庭疏遠的諸伏景光也有了一個絕佳的借口——琴酒有個臨時任務需要他幫忙。

天知道他在半夜被琴酒一個電話驚醒,要求他在20分鐘之内收拾好東西下樓去做任務時是什麼心情。

總而言之,當他坐上前往長崎的飛機時才思考起來這對于神宮而言算不算不告而别。

算了,反正他也已經做好對方劃清界限的準備了,也許這個機會也可以讓神宮和蘇格蘭徹底成為陌生人,諸伏景光看着窗外的一線曙光,無聲的想。

他在飛機上之前就給軒尼詩幹邑發了消息,不出所料的沒有回應。準确來說,自從上次他同意成為他的下屬後,軒尼詩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放下了沒有網絡的手機,看着玻璃窗外的一小片天空。

微薄的光漸漸沖散了壓的人喘不過氣的濃郁的黑夜。他無聲的注視那光線沖破雲層,在他們下方形成起伏的金色海洋。

看到如此令人驚歎的日出也沒有讓他的心情變得更好,諸伏景光藍色的瞳孔微微轉動,看向他身邊的琴酒。

琴酒閉着眼睛,身體也很放松,但諸伏景光知道對方隻是在閉目養神而已,隻要一點風吹草動就能讓這位頂尖殺手瞬間反擊。

于是他用綠川光那種有點虛僞的溫柔語氣開了口。“琴酒,為什麼上次我的考核官是軒尼詩幹邑?”

琴酒瞬間睜開的眼,露出一點殺氣,但很快就收了回去,銀發男人揚了揚眉毛,似乎是對于于綠川光這個平日裡安靜異常的狙擊手會打聽這些問題感到好奇。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想抽出根煙來,又發現飛機上禁煙,于是隻能作罷,他一味不明的哼了一聲。“哦,為什麼這麼說?”

諸伏景光的神經緊繃了一下,他知道自己這麼問有點太大膽了,畢竟以琴酒的敏銳,說不定能從他的話中猜到什麼,但這是無法放棄的得到情報的機會,更何況,他也有充足的理由。

“ 我可是行動組的成員,突然有我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成員考核我的任務,我當然很好奇。”他理直氣壯的說。

琴酒聞言,終于施舍給他一個眼神,他斜睨了身邊的人一眼,那雙滿是冷漠和陰郁的深綠色眼睛注視着諸伏景光。

“你最好别問多餘的問題,也别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諸伏景光揚揚眉毛。“這是威脅?”

“不,這是忠告。”琴酒冷漠的說。

諸伏景光這次真的有點驚訝了,面對他的問題,琴酒所表現的不是警惕和不耐煩,而是算得上真心實意的“忠告”。

他看着那雙一成不變的綠眼睛,恍然間從裡面看出點意味不明的幸災樂禍,于是他追問。“為什麼?”

琴酒聞言,破天荒地扯着嘴角,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容。“那種瘋子,招惹他的人可沒有什麼好下場。”

諸伏景光心中一跳,不動聲色。“瘋子?”

而琴酒确實不願意再多說什麼了,冷哼了一聲。“你話太多了,蘇格蘭。”

和什麼都不知道的綠川光不同,作為組織的核心成員,琴酒當然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隐秘。

比如朗姆安插在任務中的眼線被一場“意外”堂而皇之地炸死,比如朗姆不知道為什麼一口咬定是軒尼詩幹邑幹的,聽到這個消息後肺都要氣炸了。

他對這個詭計多端的老東西沒什麼好感,也樂意看對方吃癟。

但說到底,朗姆也不是什麼傻子,對方如此盡心盡力的針對軒尼詩,也不可能上趕着再來招惹他,琴酒也不好意思落井下石的太明顯。

畢竟他也不想在自己行動時收到一份有陷阱的情報。

他對蘇格蘭的提醒也并非空穴來風,因為無論是誰招惹軒尼詩,或是軒尼詩看中了誰,都不是什麼好事。

他和軒尼詩很早就認識了,也算是有點交情。琴酒見過許多人作死想要對對方動手,但在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那些人了,這些年對方的行動也減少了,就有一群不長腦子的人遇上了軒尼詩。

啧,朗姆這次之後應該也會投鼠忌器,消停一會兒吧。

琴酒不得不承認,站在第一線看戲還是很快樂的,但是夾在兩個人之間被算計的感覺就不算好了。

當然諸伏景光卻從琴酒的緘默裡聽出了其他不同的味道。

琴酒對軒尼詩的态度不算差,畢竟他甚至可以容忍對方接觸他的任務。從琴酒的話來看,他們恐怕早就認識,而好友從貝爾摩德那裡得到的消息卻是軒尼詩幾乎從未真正出現在大衆視線下。

是琴酒和軒尼詩有私交,所以貝爾摩德不知道嗎?

看來從琴酒這裡旁敲側擊軒尼詩的情報也很有必要啊,他無聲的想。

……

另一邊

和飛機上胡思亂想的幼馴染不同,安室透的工作就少了不少。

公安沒有下一步的計劃,朗姆則因為損失了一個心腹而在想盡辦法來肅清自己手下的老鼠,一時半會兒也沒有功夫顧及他。

他也可以趁機享受一下公款吃喝(挂掉)原地待命的日常生活。

以上,就是他對于自己現狀的構想。

而毫不留情打破這種構想的人,現在理直氣壯的坐在他的沙發,上大搖大擺的指使他這個房主人去倒水。

還不知道平靜的日常生活就要永遠離自己而去的安室透獰笑。“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格蘭利威。”他幾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頓的說。

而面前的不速之客——也就是格蘭利威,平靜的又把話重複了一遍。“我有點渴了,有水嗎?安室君?”

安室透被噎住了,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心情,今天第三次糾正這個叫格蘭利威的家夥的說法。“叫我波本。”

而黑發少年灰綠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安室透,沒有回應,空氣一時又陷入了難堪的沉默。

而落到這番境地,要從幾個小時前說起。

衆所周知,公安是一種能忙得腳不沾地的職業,而敬業的卧底先生更是日理萬機,因此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安室透就睜開了眼。

不過,這次不是因為生物鐘,而是凍的。

初冬的早晨的風已經算得上刺骨,而且他昨晚明明已經把窗戶鎖上了,又怎麼會有風呢?

安室透睜開的眼睛,一瞬間就明白情況不對,快速的從枕頭後面拿出槍,對準窗外。一系列動作,沒有一絲拖泥帶水,隻在電光火石之間。

又是一陣寒風襲來,吹動了被弄散的窗簾,讓安室透徹底清醒的同時,也讓他看清了窗邊的人。

鎖上的玻璃窗不知道是何時已經被打開了,一個修長而單薄的身影坐在窗邊,那個人的腳還無聊地擺動着,絲毫不在乎身後的寒風。

安室透心下一驚,他家可是天層,這個人怎麼上來的?還擺出這麼一副危險的動作。

被他拿槍指着的人的動作沒有任何變化,因為背光,安室透看不到對方的臉,卻看到那雙如同死水一般空洞而毫無波瀾的眼睛。

被這麼一雙眼睛注視着,他突然生出了幾分怪異感,但良好的卧底素養讓他保持冷靜,舉着槍的手依然很穩,他沉聲問。

“你是誰?”

對面的人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問題,隻是自顧自的扭頭看了一眼依然漆黑的夜晚。

今天是個陰天,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

他歪了歪頭。“晚……早上好。”

這個身影無視了安室透手上已經上膛的槍,緩慢的跳下了護欄,一步一步走到安全屋的卧室,露出了那一頭微卷的柔軟黑發,還有那張過于年輕的臉。

這個少年的身形很瘦削,明明是冬天,卻隻穿着一件孤立單薄的外套,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卻讓安室透的警惕瞬間達到了頂峰。

“别動,無論你要做什麼,我不介意在你頭上開個洞。”他沉聲說。

而面前的少年終于肯給予他這個真正的房主人一點視線。“不用擔心,波……”

他的聲音突然頓住了,那雙灰綠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暗室透的眼睛,突然莫名其妙的轉了個話題。

“你叫什麼名字?”

安室透聞言,都快被氣笑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家夥半夜翻進他家,被他拿槍指着還什麼都不說,居然還有心情問他叫什麼名字。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好打發的,更何況他的保密應該做得很好,這個人又為什麼知道他的安全屋在這兒?

“在問别人的姓名之前,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大名嗎?”安室透回敬道。

面對他的态度,少年也不惱,而是慢吞吞的說。“我叫淺羽悠真,是組織的格蘭利威……所以,波本你叫什麼?”

安室透在聽到“格蘭利威”這幾個字時就沉下了臉,但他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見他沒有回答,名叫格蘭利威的少年耐心的又重複了第三遍。“波本你叫什麼?”

安室透終于認識到,如果自己不回答這個問題,他們不怎麼愉快的交流就會徹底進行不下去了,于是開口回答。“我叫安室。”

聽到這個少年介紹自己的代号時,他就知道他注定無法對面前這個人做什麼了。

格蘭利威——行動組赫赫有名的人形兵器,聽說是個沒有心的工具。當然,也是他未來的搭檔。

他的确收到朗姆的郵件,讓他今天去組織的基地和格蘭利威見面,但……

“你為什麼會半夜出現在我家?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沉聲問。

而格蘭利威則不為所動,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強調到。“我是零點之後才來的。”

——零點之後的确是“今天”。

安室透隔了幾秒才聯想起這個家夥見面時對他說的那句“早上好”,臉更黑了。

這麼看他這個不速之客好像也沒做錯什麼?可是根本就不是重點吧!

安室透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就是他這個新搭檔的腦回路恐怕有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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