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可笑至極!”
我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回怼道:“那對于這次人物的作惡者你們又是打算怎麼處理呢?那個人創辦了俱樂部讓那些所謂的上流禽獸對這些來自福利院的孩子們下手!這些死去的孩子又該找誰申冤?”
“這與你無關!”
“那些孩子的價值就在那裡……”
我的怒火被點燃,“在你們看來,這些孩子就活該遭受這些禽獸的折磨嗎?你們收了好處,跟他們勾結一起,放任他們繼續苟活于世!”
“注意你的用詞!現在是你為什麼要謀害三名咒術師!”
“我沒有!是他們進來後有人趁亂導緻咒靈進化為特級,他們是自殺。”
為首的老人冷哼道:“一派胡言!随從監管的人已經上報了,是你的眼睛挾帶着咒力導緻咒胎進化!”
“你就是那個最不可控的因素,你害死了他們!”
我怒極反笑,“這才是你們的目的吧,這一切不都是你們提前設計好的嗎?”
“現在你隻有兩個選擇,一是死刑,二則是剜去雙目,關押禁閉室三個月。”毫不遮掩的惡意幾乎想要把我啃食殆盡。
我冰冷的視線透過那層貼滿符咒的屏風,掃視着那一張張溝壑縱橫的臉,渾濁的眼球裡露出對權利的渴望和掩蓋不住的貪念。
我嘲諷道:“如果我哪個都不選呢?”
一個瘦的如同幹柴一樣的老者眯起眼睛,釋放出上位者的壓迫感,不急不慢道:“那和你有牽連的同期皆要判處死刑,因為我們懷疑你與詛咒師有牽連!”
“你的校長夜蛾也有重大嫌疑,即使是五條悟也保不了這麼多人!”
我睜大眼睛,他們用最随意的語氣随随便便就給從未見過的學生下定義,将其判處死刑,在他們眼裡尚未成長的特級又沒有強大的背景做後盾,即使實力強大也不過是他們砧闆上的魚肉,随時可以處以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