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
無羁卻不想回複了,關上法陣,掩了土把法陣抹掉。
十分鐘後,他還沒想好怎麼和他媽媽解釋,北堂已經傳來母親那個危險的聲音了。
“安顔無羁……進來……跪下……”
“你知道嗎,我就看到那麼多我們家的東西,被你傳送到組織了,”顔并嶺笑着說,“你很行啊是不是?需不需要我直接把你丢到朱雀面前,好好讓你們兩個談談。”
“兩眼一閉,智商清零。”這是無羁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方案了。
“?媽你在說什麼呀?”
“演,你繼續演,”顔并嶺安安靜靜的摸出戒尺。“你真是個完美的演員,我幹脆把你送進蹤道裡好了,你說怎麼樣。裝傻是吧,沒事的,把腦子裡的水打出來就可以了。”
“!……”
也許最好的解決方法還是逃跑吧……
“媽你替我解釋,嗷……”
“有什麼好解釋的,為了讓人家高興你還拆上家了,誰耐得住你這方式,我看你逃到哪裡去,你娘我走的可是萬道,小心我把你腿折了。”
“诶……”無羁接到了音的魂喚,“我就說萬将軍會去殺人的吧……你加油,我不敢救……”
無羁分了兩秒神,結果被顔萬硬生生鎖住了手腳按住。顔萬道:“你知道被以藕斷絲連打過的目标最後都是怎麼收場的嗎?扔到湖底去,拿屍肉種。荷。花。”
“嗷……”
“放心吧,這個是騙你的,藕斷絲連是用來近距離交涉的。還有就算将軍不把你當兒子看,也至少不會直接殺你的。”
“喲……和朱雀還在聊……多鎮定……”顔萬重擊了一下他的後頸,無羁感覺他脖子都要斷了,顔并嶺道:“虧的東西給我全翻倍弄回來,在那之前就先别回這裡了,再見!”
她一推無羁,踹出大門,大門貼着鼻尖關上了。
“實話實說,你媽沒有宰了你已經很仁慈了。”
無羁聽見這個聲音一顫,轉頭一看,南宮就站在那裡,安安靜靜地看着他。
“幹嘛?看見我很意外嗎?”音挑挑眉,“你自己約我出來的,自己忘了,建議你先煉個藥把健忘的毛病治好。”
無羁這才想起來那個晚上撞見南宮的事。
“要麼我先給你點時間讓你回憶一下你有什麼話要講?”
“呃……”
“行了,别想了,”音無語道,“我有話先和你說。”
“什麼?”
“我又有新靈源了,兩個,一個金靈源,一個木靈源。”
“等下,你以前不是說,最快也要五年才能獲得一個新靈源嗎?這才多久,就兩個。”
“這個?”南宮苦笑一聲,諷刺道,“可能我天賦異禀吧……”
“好厲害,我一個火靈源都還沒琢磨明白,”無羁顯然沒發現問題,笑着道:“他們對你的待遇有好點嗎?”
南宮下意識的摸了摸頸圈:“那得看你怎麼定義‘好’這個詞了。”
“對了,你餓嗎?”
“應該是你餓了然後找借口吧……”
無羁尴尬地笑了一聲:“拆家能不累嗎。”
“好啦,以後别幹這種蠢事了。”南宮音突然想起什麼,丢給他一個長匣子,“這個給你,好好琢磨吧。”
無羁打開一看,裡面是由一條細長的鐵鍊系住的雙刃,很輕。
“聽說你有次脖子被劍劃上了,這個輕一點,适合突擊防身,你煉藥的手指比較靈活,可能更合适用輕便的武器。”
無羁腦海中一片空蕩蕩的,連自己最後是怎麼告别音,怎麼回家的都沒有印象了。
他輕碰了碰雙刃的利處,指尖綻開一絲殷紅,他将出血的指尖貼緊嘴唇,微抿下血迹,清醒的血味蔓延開來。他清醒多了,欣喜若狂,是真的!真的武器!真的是音送的!
顔并嶺看着她的“好兒子”,歎了口氣:“嫡長子……廢了……”
她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想明白自己的兒子為什麼會喜歡朱雀。
“一定是他的問題,朱雀的行為都很正常,”顔并嶺欲哭無淚,“我的因素很正吧……他那麼上頭肯定是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