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你過來!!!”
一大清早金座就氣急敗壞的到後山去了。
“怎麼了大人?”南宮疑惑道。
“你知不知道你把那塊精衛融合進去以後,發生了什麼?!”
“?”
“劍靈啊!劍靈你知道是什麼嗎?就昨天晚上,突然就蹦出來了,有點道德吧!”
南宮滿臉疑惑:“金座大人你今天這是被……奪舍了?”
金座深吸一口氣,清了清嗓子,換了個聲調說話:“咳咳,其實我想說的更重要的事是讓你好好管管那個人,她到處亂跑,你師父遇到了很大的麻煩,你能不能……麒麟别在哪裡偷聽!”
金座亢奮的不正常,又說不出什麼氣氛的走了。
“走嗎?你要去看看嗎?”南宮指指前山。
“當然,我已經猜到是什麼麻煩了哈哈哈……”
麒麟面具後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跑得比朱雀快得多。
二人在前山,看見了一個頭發火紅的女子,女子轉過頭來看她們,丢下了手裡玩弄的紅色水晶(“那不會是火座脖子前的那個吧……”麒麟語。),向她們這裡爬過來。
沒錯,是爬過來。
女子瞪圓眼睛,擡着頭直勾勾的盯着朱雀,開口道:“我知道你,你是拿着我行刺的那個,那這麼說你是我主人嗎?”
“你會走路嗎?”朱雀汗顔。
“不太熟悉,”女子撐着地勉強站起來,“我會學的,不過目前爬着更快。給我取個名字嘛。”
“呃……”南宮随便思索了一下,“司……司徒吧……”
“司司徒?”
“不是!是司徒。兩個字的!”南宮忙道,司徒點點頭,身形化作一縷紅豔的光,飄回到劍裡。
“這不是挺好管的嗎……”
這時“砰”的一聲,朱雀和麒麟吓了一跳,回頭一看,發現火座手上拿着一塊鋼闆,對着金座後背就是一巴掌。
金座撇了二人兩眼:“看什麼?放你們二位一天假,把那把劍帶上朱雀!”
“太好了!”麒麟欣喜道,“跟着朱雀混有假放!”
這是麒麟第一次不是執行任務下山,在音面前又跑又跳的,音道:“你不摘面具嗎?”
“诶,這我都不行,這裡都有認識我以前身份的人,你不一樣,以前認識你的差不多都死了吧?就剩萬将軍的兒子了,不過那個不算外人。所以你摘面具也不會有問題。”
“那你好歹換一個正常一點的吧?”音道,“我沒見過誰會戴着黑金麒麟面具出門玩樂的。”
“也是哈……”麒麟轉過身去,對着臉上一同比劃,轉過來的時候糊了半張紙面具。
“正常了,走吧!”麒麟歡快道,“要不要去找那個安……安什麼來着。”
“安顔無羁,不要,我不想去翻牆或者敲他們家的大門,還有為什麼一定要去找他啊?”
“你們蝶人在這方面都那麼遲鈍的嗎?”麒麟努嘴道,“算了吧,實在不行各晃各的。”
“啊,我其實無所謂的。”音說完後擡起頭,對着二人身旁的一棵樹上道:“還有你可以不要再偷聽了嗎?”
“我也想啊,但是,”無羁從樹上倒吊下來,又轉身正坐在上面,道,“你們旁邊是我家,我被趕出來了,你們說話之前其實可以開一下屏障。”
“我覺得分頭還是很有必要的,”麒麟笑了笑,“拜拜朱雀。”
“作死是沒有好下場的,知道這個道理嗎。”“當然。”無羁從樹上跳下來,站在她旁邊,“據我所知,到現在為止,我現在有的傷全是自己作的,比如……”
無羁拿出那個鐵索萦系的利刃:“有用,”又露出一隻全是劃痕的手背,“且傷害很高。”
南宮沒忍住,笑了半天:“自作孽不可活。”
“你餓嗎?”
“你昨天也是這麼問我的,”音道,“别告訴我你今天又拆家了。”
“那倒沒有,”無羁笑起來,彈起幾枚銅闆,“今天有集市,走吧,我請。”
即使是白天,這裡依舊點了燈,他們似乎對黑夜和花燈的組合有什麼執着,不黑的地方也常要用一塊黑紗布蒙在房子頂上。
小吃、零嘴和玩意都不少,這條熱鬧的長夜街上總是會有各類香氣擁襲而來。
“這是什麼?”音看着一家賣糖的鋪子外的瓶瓶罐罐問道。
“糖,甜的。”無羁道,“要嗎?”
音看着沒說話,隻是慢慢眨了眨眼。此時無羁正買來一塊糕糖,喂到她嘴邊。
音不知道在想什麼,沒細看,便咬了,咬在了蒼白的關節上。
“咬到我啦……”無羁看着關節上一個淺淺的牙印和一點血絲,又問道,“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