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的恐懼宛若鮮味迸發出來。
這家深夜酒店狂歡的都是斷腿斷手的老兵,他們老舊的繃帶纏着假肢。糖神在上。他們念着口号,一步一步踏上狂歡的浪潮。
細葉來到這家酒店。
老兵們啃着粗粝的黑麥面包,喝着發酵不充分的淡酒,默默看着他。
突然,一個閃電照亮了這個不速之客。他要說服這群身經百戰的老兵為他而戰。
五歲的流浪兒快速地搶奪過一個老兵手中的黑面包,立刻被踢了一腳屁股,惹得衆人哈哈大笑。毫無疑問,這裡不歡迎細葉。
這些老兵已經不期待自己有後人了。
細葉深深鞠了一躬,表達自己的敬意。
“小子,來我們這些不正常的人這裡做什麼?”
“人沒有真正的正常。正常是一個群體認可的概念。”細葉回答道,“而我來,我見,我征服。
“普通的戰争可調動不了我們的興趣。”
“隻要你們願意跨上馬鞍,這将是颠覆世界的大事迹。”
“哈哈哈,好。”衆人好像滿意極了。
領頭的人一跺腳,所有人迅速排成隊列,腳步一緻,變成了一隻殺意十足的軍人小隊。
“人生無趣,又麻又苦,戰争會帶來改變。走吧,各位。”細葉甩了一個裝滿金币的小袋子到櫃台上。
頓時,整個酒店都空了。
最讓細葉快樂的是戰争,最讓細葉遺憾的是戰争勝利,他百戰百勝。
他在軍營中取樂,軍營中還豢養着兩隻美人魚。隻有修道院的嬷嬷能讓他不那麼瘋狂。
彪悍賊滑,這是他的性格特征。
他有旺盛的生命力。
他已經是曆史舞台上的代表人物,無數人都要看他臉色行事。細葉總能感到窺伺的目光。
他的鐵騎踏破了周邊的小國,他采取的是以戰養戰的做法。突然,一個人從背後襲擊他,被他反手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