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裁判。
略有耳聞,律師幹着偵探的活。
五條悟皺着眉頭很認真,沒有管我。
“悟死磕上了。”吧台旁,傑微微大聲解釋說,“說打不過這一關不姓五條。”
我詫異回頭,“一個下午他就變這麼笨了?”
“诶——正常吧。”傑附和。
我看着他動着手柄找證據,重複觸發了一個又一個對話,出示了一個又一個證據,但就是死活拿不到新證言。
“喂!我是在打遊戲,不是死了。”隔了兩分鐘,悟突發暴言。
什麼反射弧啊這是。我把頭埋在他頭發裡,繼續看着。
五條悟岔開腿坐着,怎麼舒服怎麼來。
steam掌機靠在他的腿部,打這麼久了不煩嗎。我走神地想。
頭發好軟。
“啊——煩死了。”五條悟整個人卸力往我這靠,腦袋撞上我鎖骨。
我順勢起身,讓他靠到我的腰腹,藍色的眼睛乏力地眨了眨,看着我抱怨,“破遊戲,它到底要我出示什麼啊。”
“律師勳章?”我看在這裡的許多對話裡,悟都沒出示過律師勳章。
“哈?不會吧。”五條悟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他的雙手松松垮垮地還抓着掌機在裆部,鼓鼓的,但歪了。
“歪了。”我用眼神示意他。
“嗯?”眼睛有點迷茫地看着我,放松地,頭頂着我的腹部。
大小姐打遊戲也會累啊,反應都遲鈍成笨蛋了吧,
那我就勉為其難幫你一下吧。
我撐着他的肩膀彎下腰,擦過他的耳朵,握上他的手松開可惡的卡關裁判。
扶着他的手,伸進口袋。五條悟沒有反應過來誠要幹什麼,隻是習慣了,誠做什麼好像都可以——
扶着他的指尖,輕輕一推。
——!
五條悟抖了一下,緊繃,眼睛微微瞪大。這個,這個、是可以的嗎?!
“怎麼了。”手下肌肉瞬間緊張,我回頭疑惑地看他。
悟怎麼一下變成了淡粉色?
口袋裡的手,我掌心裡的手背,奇怪的有點僵硬。
五條悟很憋屈,他很想說這是不可以的,這是隻能被妻子觸碰的地方,但是......沒說出口。他隻能咬牙問,“你還問我怎麼了?”
我看了一眼,
“這就?”
“我是厲害!才會!”他毫無說服力地争辯,
我微微挑眉,五條悟是在害羞?
這有什麼。
“嗯——”但手下感受到五條悟起伏不定的胸口,我選擇笑着肯定,“悟好厲害啊。”
我想玩。
“可是,”我故作疑惑地說,
“我們是好朋友诶。悟怎麼可以,對着我發|情呢。”
我無辜地看着他純粹的眼睛,悄悄勾起僵在我手心下的手,
卻故意地,
把他的微熱指尖,
貼到我唇中。
指尖,柔軟,溫熱。
白色的睫毛,顫了一下,呼吸不受控地急促了,
被漫才的聲音掩蓋,被咕噜咕噜預熱的水聲遮掩,
被同期們聊天的聲音刺激,
被敞開的環境刺激。
“悟,好可愛。”刺激的源頭還在說着,讓人發癢的誇獎。
誠,眼睛笑得微眯起來,黑色的眼睛流出濃黑的愉悅,
嘴角的弧度是那樣邪惡。
指尖和他唇的距離是那樣模糊,若有似無,
指尖,隔着碰過.....,
指尖,又直接碰過,他的唇,
微濕的吐息還繞着手指若隐若現。
這,這不就等于是......
!
淡粉色,粉色,紅色,
砰地一下水徹底燒開了。
他們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他們看起來很不對勁吧。”硝子手拿罐裝酒,靠着台說,
什麼,夏油傑以為自己不小心說了出口。
“是他們的話.......”
“也很奇怪。”硝子笃定地說。
“奇怪嗎?”夏油傑垂眼看着手裡的熱可可。
還是,感到融不進去的我,更奇怪呢?*
他們兩個在沙發那邊,背對着傑和硝子。誠彎腰撐在悟的肩膀上,回頭又對着悟,像是從五條悟腿上拿了什麼東西。
早就超過了社交距離,但話說他們腦袋裡也沒有社交距離那套吧。
“他們又在幹什麼,”硝子探頭,細長的女士煙在他指尖轉動。“看不清啊。”
臉被擋住了。
“能幹什麼。”夏油傑無所謂地喝着熱可可。“怎麼一直這麼關注他們。”
“八卦啊。”硝子動了動脖子,平常地說,“好奇啊。”
要是在一起了還是挺驚世駭俗的。硝子沒說後半句,好心地沒給眼前的直男一點震撼。
“這要怎麼辦啊?”我勾着他的手指,裝作苦惱地問。
被反手抓住。
“怎麼辦?陪我等着!”五條悟還不知道怎麼打擊報複,但犯人要先扣留。
“哈。才不要。”我一字一句地說。
我回身,随便找了個話題,說着抽手走開,“冥冥學姐和歌姬學姐怎麼還沒來啊。”
走開——,
走,不,開,
腿和沙發間引力突變地無限大,手被悟攥緊。
什麼時候念的咒。
五條悟頭幹脆地往後一仰,不滿地看着誠利落的下颚,“不許走。”
“嘁。”
我怕你?無下限可綁不住我。
我放松地順力依靠着沙發,沖着傑喊,
“傑,這關到底要怎麼過啊?”
我看着夏油傑,自得地說給五條悟聽,“幫你叫了個幫手哦。”
悟,自己乖乖放開我吧。
我偏過頭,笑着看着悟不可置信的眼睛,一字一句做着口型,
“你,不、會、害、羞、吧?”
手被攥緊。
玻璃杯碰撞大理石台面的聲音,椅子短暫拖動的聲音,
手被攥地越緊,我看着他就笑得越開心。
“蒼。”
人突然被拽下去,胸腔被沙發背撞得要爆炸。
右手臂,小臂,手腕,一節一節蜿蜒地被強力吸附在沙發上。
我來不及反應,颠倒瞬間,手指尖正好蓋住是......,
但又被無下限隔開。
!
形勢逆轉。
現在像是在大庭廣衆之下,我主動叫好朋友來觀看,
我要怎麼幫助好兄弟疏、解、欲、望——熱氣蹭地上臉。
五條悟不急不慢地扣着下巴轉過誠的臉,指尖擠壓着微熱的臉頰,上下欣賞着誠難得一見的羞恥。
五條悟看着我,不馴地笑起來,
“我不害羞啊。”
“誠、呢?”話語輕飄飄的。
“你,不、會、害、羞、了、吧?”悟笑得跟月一樣清亮坦蕩,做的事卻如此,放|蕩。
熱水沖上臉頰,
腦羞成怒,氣的心跳快了一瞬。
蒼的吸引力無人可擋,整條手臂絕望地和沙發緊密貼合。
五條悟就看着我撐着沙發背垂死掙紮。
他用正常音量說着,“這遊戲就是很難啊。”
“誠也想挑戰啊。”
敷衍地解釋着我怎麼突然趴了下去。
嗒,嗒,嗒,腳步聲越過漫才的聲音走近。
緊迫得讓我腦力一下沒法聚焦,
......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不管怎麼說,這種事情也頂多是私底下幫忙而已。
我沒有被觀看的癖好,
可我現在就像是主動讓人看到,讓同期看到,我在......
好,好羞恥!
我不是變态啊!可我開不了口求饒!
嗒,嗒,嗒,幾秒而已,被我等出了三年,
五條悟一點也沒有要解開術式的意思,大大咧咧敞開腿,看戲一樣看着我。
挑釁,絕對是挑釁!
腳步聲踏在我的心髒上,
砰,砰,
好吧,這也沒什麼,傑會理解我的......
理解什麼呀!把我理解成對DK發|情的hentai男同癡|漢嗎!
砰,砰。
我可是根正苗紅的異性戀啊。
羞恥遊戲,
結局是......
“我們到啦!”歌姬學姐刷地打開門,開開心心地說,“我們去買了小吃,今晚請盡情地吃吧!”
天籁之音,夏油傑的腳步似乎被打斷。
“别玩了,準備吃飯吧。”他落下一句話就去幫忙拿東西了。
耳邊傳來傑遠離的腳步聲。收縮的血液一下子從心髒釋放。
“呼——”我松了一口氣,
“哎呀哎呀~誠,差點就要哭了。”五條悟遺憾地搖頭,嘴角都在向下走。
梗上心口,不情願地,我屈辱承認,“你赢。”
手臂終于被沙發放開。
我用頭碰過他的腦袋,輕飄飄建議“大小姐,去廁所吧。”
轉身就走了,
靈光一閃——
我眉頭一皺,
“不對呀!”
一個回馬槍怼回去,
“傑能看出術式痕迹。”
很明顯就能看出是五條悟在逼我幫他。
我靠!所以我在慌什麼啊。
五條悟眼睛得意地笑起來,“诶~被發現啦。”
好欠揍。
......
你給我等着。
——————
誠目所不及之處。
“上面希望是三人任務。”
“他們的實力單人任務早已綽綽有餘,為什麼……”夜蛾正道不解。
“……他們的實力是咒術屆不可或缺的戰力,他們的安危必須得到保障。”對面自然地回複。
夜蛾沉默了一瞬,“好的。”
但是咒術屆現在哪裡有需要戰力的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