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見到她高舉長劍,站在城外指着貴族說出了貴族們人盡皆知的罪行。
還拿出了一道炙熱的金印。
溫妮莎的眼中已經再無迷茫,在昨夜地牢中與溫迪的相遇,已經完全堅定了她對于未來探索的信念。
她,将不在作為奴隸,而是作為蒙德的子民,為自由而戰。
她說。
“蒙德的貴族背棄了風,他們要将蒙德的一切,都販賣給須彌威權的赤王。”
“我雖然通過了試煉,從此不在是貴族的奴隸,但我,連同蒙德的子民們,都将很快成為那片赤土的奴隸了!”
溫妮莎起初的舉劍和演講并沒有引起什麼重視,甚至很多衛兵都對她舉起了槍。
那怕他們要面對剛剛屠龍的勇士。
畢竟,違抗貴族的代價實在是太可怕了。
但當溫妮莎拿出了那道每個人看到都離開明白,這絕對不是凡人能做的金印的時,一切都變了。
溫妮莎還在說,大聲的說。
“隻有擊敗貴族,這道契約才會失效,風的巴巴托斯會庇護我們,庇護我們為自由而戰!”
也就在這個時候,不知不覺混入人群的溫迪突然又冒了出來,大喊一聲。
“撕裂高塔!推翻暴君!”
這一次的情況和昔日裡完全不同,在短暫都沉默了,人群立刻高舉雙臂,大聲的附和這句話,并且向貴族們靠攏而去。
衛兵們起初還下意識在猶豫,但一想到自己馬上将要成為另一個國度的奴隸,也一個個發了狠心,扭過頭來,對着貴族們舉起了長槍,甚至沖在了第一線。
竟也有模有樣的高呼溫迪那句口号。
局勢完全失控了,任由上方的貴族們怎麼大吼大叫,都無法制止這不可阻擋的洪流。
長期的壓迫終于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就好像一片雪花輕輕的落在看似平靜的雪丘上,引發雪崩。
沒有人會質疑溫妮莎手上那金印,甚至,目前的情況,就算那金印是假的,它也是真的。
貴族裡有些聰明的人已經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他們仿佛看到祖祖輩輩訴說的傳說裡,高□□潰的瞬間。
不過也偶爾有幾個蠢貨,竟仗着自己的武藝和神之眼,麻溜的提劍砍死了幾個暴亂的平民。
他們立刻被一擁而上,最後憤憤的飲恨。
眼看着那人數稀少的貴族都要被暴亂的子民們殺光,溫迪這時候才不急不忙的出現在了天空上。
唱着傳統的風之歌。
也因為他的出現,那些已經快死光的貴族們才依稀的保留了幾個。
不過他們此刻已經吓破了膽,看到巴巴托斯的出現,更是立馬把手裡自保的劍一丢,對着巴巴托斯就跪了。
直接忏悔。
貴族數百年的統治,就這樣被溫迪輕描淡寫的揭過,就好像,神明的溫迪翻過了人類曆史的一章。
溫迪成立了新的機構,西風騎士團,甚至自己親自任命掀起反抗序章的溫妮莎,為第一代大團長。
最後,他又自然而然的消失在了荒野裡這場劇目,算上前期的準備,一共五天。
如果從溫妮莎掀起反叛開始,也有三天多的時間。
這期間,阿蒙一直坐在高塔都頂端,專注的看着蒙德發生的一切。
确實如溫迪所說,他的表現,向他證明裡人的可能性。
這一次的反叛,雖然的溫迪引導的,但其中所有的力量,聯系,意志,都是人類自然而然的舉動。
這不,溫迪驕傲的出現在了阿蒙的身邊。
“怎麼樣,阿蒙?這一場人類抗争的贊歌。他們是不是同樣的威權?同樣的不可思議?”
溫迪的眼裡有光。
仿佛月亮柔和的光,但卻如太陽一樣耀眼。
“他們永遠不會止步不前,也永遠沒有無法解決的難題。我們對于他們的愛,并不應該僅僅隻是高天的正法,更應該是因為他們值得。”
溫迪突然停頓了一下,但他看着蒙德裡正在愉快辦節的人們,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甚至我想啊,高天的正法,或許正是因為他們值得,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正法嘛。”
阿蒙看着溫迪,就這樣靜靜地盯着。
看的溫迪都尴尬的诶嘿兩聲撓撓頭,小小後退了一步。
“幹,幹嘛這樣看着我。”
阿蒙突然說。
“溫迪,你不覺得你的這句話,也很僭越嗎?”
果然,就如他所預料。
溫迪的愛人,不單單是高天的正法,更是那個少年所對他的影響。
這是他發自内心的抉擇。
阿蒙既高興,又有些難過。
因為這代表,溫迪真的就是他考據認識的那個溫迪,但難過的是,他和溫迪,必然無法同行。
這其實也是他一直擔憂的。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維系和溫迪的友情。
但他知道……
愛人,和将人當做柴薪。
這是永遠無法調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