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他以外的六位賢者中,兩人贊成,四人否決。
加上他自己的贊成票,四比三,他的建議被否定了。
妙論派的賢者則如是發言。
“比起不靠譜且代價沉重的人體實踐,我的建議是,結合我們理解認識的靈露和魔像,以其為靈感調整我們的機械制造路線。”
“我同樣不能保證能夠解決這場戰争,更不能保證奪回失地。”
“但機械的改造和升級,我确是能夠保證的,隻要能給我無窮數據和信息,我就能用機械學撬動整個世界!”
妙論派這就靠譜多了,也沒有什麼人體實驗這樣危險,罔顧生命還不能保證成果的問題。
賢者們有些意動妙論派的建議,就連生論派的賢者也投來贊許的目光。
不過其他賢者一看他的目光就能明白,他大抵上想的是怎麼用機械和人體結合這種亵渎生命但又确實理論可行的東西。
生論派的賢者是近些年上來的,年輕氣盛,雖是生論派,但卻沒有老一輩,最開始追随至高智慧那一輩對于生命的敬畏。
他是典型的新生一代,在智慧的理解上也更多的偏向于威權之理。
賢者們都認可妙論派的建議,但因為還有賢者未發言,所以這個妙論派的建議被保留了。
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建議就會被采納。
第三位發言的是因論派。
他是那個之前主張投降,從文化上反征服的賢者。
他的開口也是一段暴論。
“我們都知道,昔日裡女主人讓我們深入人的曆史和人的社會,雷穆利亞說到底也不過是人的社會和人的曆史。”
“我們不需要在戰場上戰勝他們,我們隻需要從文化和社會上勝過他們就可以了,靈露和魔像并不重要,學識和知識,以及認識才是重要的。”
得,這位因論派賢者發言非常因論派,也是有理有據的在搞投降。
不需要抵抗,不需要戰争,隻需要理解和認識文化,然後從文化方面超越,從而達到被征服者反征服的目的。
雖然這學說理論上确實可信可行,因論派也确實主攻曆史和社會,文化和政治。
他們是昔年樹王決定讓人的視角看待神明的時候誕生的學派,又有女主人昔日裡的委以重任。
但投降就是投降,說的在清新脫俗那也是投降。
賢者們當然理解因論派的邏輯和理論,
但理解是理解。
矯論派的賢者理解的同時也嗤之以鼻,對着這位天天想投降的賢者鄙夷不已。
但也不是所有賢者都是他這麼極端,甚至有幾位賢者還真的認真思考了文化同化的可能性。
但很快他們就搖搖頭。
不出意外。
因論派的學說一如既往的一比六,絕對性的被碾壓反對。
經過了嚴謹的學術中活寶搞笑一樣的因論派後,接下來輪到了素論派。
素論派是元素的學派,而這個世界是元素的世界。
所以他的發言非常的有提瓦特的特色,也非常的有深度,一下子就讓其餘賢者們雙眼一亮。
“靈露,胎海說到底也都是光界的元素力,我們應該從更本質出發,在元素的角度曲解它們。”
“我的建議是,用這些數據和我們得到的靈露樣本,重新調制靈露,使其成為能夠報廢魔像的藥劑。”
“畢竟靈露說到底,也不過是胎海水調制的,它不可能離開元素。”
七比零,絕對性的碾壓。
素論派的專業論點直接秒過。
最後就到了明論派和知論派。
明論派是星空和命運的學派,他們的賢者理解樂章的實質,所以一開始的發言就直接把目标對準了樂章。
“我的建議是,從這些資料中推測,演繹并且歸納樂章的邏輯,如果我們可以混入樂章,我們或許就可以不戰而勝,明論派有這個自信,雖然我們不可能一下子就直接達到我們的目的,但幹擾就已是成功,區别隻是成功的多少和多久。”
“我們都知道,事物的客觀規律是螺旋發展向前,我們是有思想力的人,我們也能如同他們的樂師一樣,調律樂章。”
明論派主張靈魂和命運的攻擊。
他非常的專業,和妙論派一樣。
隻不過妙論派是注重唯物的,而明論派注重的相對唯心。
理所當然,這又是一場全過,七比零的絕對性碾壓。
最後知論派賢者,也是現在大賢者如是發言。
“大家的想法都很好,但靈露的軌迹本身就可以認為是符文的一種,符文語言也就是這樣的東西,我們或許可以把大家的建議都統合一下,制造出特殊的符文裝置,承載這些不同的能力去對抗他們。”
“我們完全可以。”
“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