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不遂人願,就在兩人帶領捕快分開行動的第一夜,城北許員外家又被盜了!
淩憂與明玉昭分别趕到許府時,許員外已經在家哭天搶地,不是喊着“這下我怎麼活啊”,就是“明捕頭你可千萬要破案啊”“我全家老小都指着這個寶物過日子呢”。
淩憂簡直想把耳朵堵上,但此刻,她心中更多的是對盜聖的疑惑與警惕。這盜聖,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能如此輕易地避開重重守衛,連續作案?
明玉昭迅速查看了現場,眉頭緊鎖。與之前的幾次案件一樣,現場幾乎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除了那個熟悉的盜聖印字紙箋,靜靜地躺在被翻動過的寶箱旁。
淩憂目光銳利地掃視着四周。她注意到,盡管許府守衛森嚴,但院牆外的一棵老槐樹卻異常顯眼,枝葉繁茂,足以遮擋住一個人的身形。她心中一動,輕聲對明玉昭說道:“明捕頭,你看那棵槐樹,會不會是盜聖的進出之路?或許盜聖早就已經潛入,隻是在此處等待時機出手。”
明玉昭聞言,立刻派人爬上槐樹查看,果然在樹枝間發現了細微的腳印和衣物的纖維。他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此人輕功之高,确實世所罕見。但無論如何,我們也不能讓他再這樣逍遙法外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裡,淩憂和明玉昭幾乎是廢寝忘食地研究盜聖的作案手法和可能的藏匿地點。他們不僅加強了對剩餘五個重點寶物所在地的監視,還秘密調查了與盜聖有關的所有線索,包括江湖中的傳言、與盜聖有過交集的人物等等。
然而,盜聖似乎總能提前一步察覺到他們的布局,每當他們以為已經設下天羅地網時,他卻總能從意想不到的地方脫身而去。
淩憂敏銳地意識到:每次她與明玉昭帶着捕快一同行動時,盜聖就不會出現;而兩人一旦分開搜索,無法第一時間封鎖現場時,盜聖就會出現作案。幾次之後,現在能成為盜聖目标的,隻剩最後兩個寶物了。
明玉昭的臉面自然有些挂不住,但他能坐到總捕頭這個位置,也不是靠的面子。
他決定和淩憂假意分兵巡視,實際上暗中監視手下的捕快,看看盜聖是否混在其中。
“明捕頭,此計雖險,卻也值得一試。”淩憂點頭贊同,“既然盜聖對官府的行動了如指掌,那想必問題就出在我們中間。”
于是,兩人暗中調整部署,表面上維持分頭行動的假象,實則各自暗中觀察着隊伍的動靜。
淩憂更是憑借她敏銳的直覺和輕功,悄無聲息地在暗處遊走,留意着每一個細微的變化。
夜幕降臨,徐州城被一層淡淡的月色籠罩,顯得格外甯靜。
然而,在這甯靜之下,卻隐藏着不為人知的暗流湧動。
淩憂與明玉昭的心中都緊繃着一根弦,等待着那決定性的一刻。
終于,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盜聖再次出現了。這一次,他的目标直指城中呂員外家的一件絕世珍寶——翡翠鳳凰。
淩憂與明玉昭早已在暗中布下天羅地網,隻待盜聖入網。
淩憂躲在暗處,隻等明玉昭發出會合信号,便兩人一起夾擊盜聖。
明玉昭的武功和輕功,淩憂在這幾日中都曾見過,她自信就算是嬴非親自來,也未必能逃出兩人的合力追捕。
月光如水,灑在呂員外府邸的青石闆上,為這夜增添了幾分幽靜與神秘。
淩憂的心跳随着夜色的加深而逐漸加速,她緊握着手中長劍,目光如炬,時刻準備着應對即将到來的變故。
突然,一陣細微的風聲打破了周圍的甯靜。
一束煙花沖天而起,在夜空中炸開。
呂府内亂作一團,淩憂知道這是明玉昭發現敵人的信号,當即縱起輕功追去。
無論這個“盜聖”是不是嬴非的師弟,她都要将這個嚣張的家夥逮捕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