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凡抄起酒壇又給夏紫薰斟上酒,給自己也倒上一滿碗。他執起酒碗,斜着眼睛帶着醉意看着她,說道:“有你相伴,酒不醉人人自醉。來,幹——”說着用碗沿撞了一下夏紫薰的酒杯,自己大口大口的将酒灌下了肚。夏紫薰微微一笑,說:“也就是你從來不怪我,不像他。我既走不近他的人,更走不進他的心。”檀凡深情的說:“别折磨自己了,放下他,你值得更在乎你的人去呵護。”
不知不覺,地上的空酒壇已有七八個之多,夏紫薰以手支頤,迷蒙的醉眼看着對面的人:“咦,怎麼有兩個你?你又用分//身術了?”那兩個模糊的人影在她的想象中漸漸重合,變成了一個清晰的人影——面如朗月,低眉微笑的白子畫。夏紫薰看着他癡癡一樂,想要說什麼卻腦袋發沉身子一軟醉倒在桌上……
蜀山廂房内,白子畫坐在花千骨身邊拿着谪仙傘仔細看着,心裡卻是疑雲重重:“真的是殺阡陌擄走的小骨?殺阡陌倒也不是第一次擄走她了,似乎并不像要傷害她,可是小骨又明顯受到了驚吓……在黃岩峰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谪仙傘已經解開了封印,又是七殺殿擁有的神器,怎麼會随随便便的丢到小骨身邊呢?殺阡陌他現在人在何處?”
這時昏睡中的花千骨皺着眉低喊:“姐姐,姐姐。”白子畫随手将谪仙傘收入虛鼎,坐的更靠近她,從懷裡拿出手帕給她擦額上的細汗。花千骨似乎感覺到了,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一下子坐起來合身撲到了他懷裡,白子畫有些愣怔,手僵在了半空。溫熱的、軟軟的嬌小身子撲個滿懷,白子畫低頭看到花千骨閉着眼睛還在昏睡中,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很恐懼痛苦的模樣,他的心不由也變得柔軟溫熱了起來,手緩緩放下攬住了她的肩膀。心裡還有些慶幸和後怕:幸虧未讓姜譽和東方彧卿來照顧她。
感受到回應的花千骨伸手環抱住他的腰,腦袋不老實的在他寬闊的胸前蹭來蹭去,喃喃的說着:“姐姐,真的是你……沒事就好……”白子畫的身子僵住,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一如既往平坦的胸部,不由得有些尴尬的暗忖:“怎會被當成了她姐姐,人啊在最害怕最無助的時候,最想念的果然是親人。”不知不覺中将她摟得更緊……(老白内心os:花小骨你是男女不分呢還是男女不分呢?本尊的咪咪哪裡大?哪裡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