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咕咚’又灌了一口酒:“嗯,酒壯慫人膽,有什麼話就大膽的說!即便被拒絕也可以借口說是酒後胡亂醉言,當不得真的……可是對于斷情絕欲的尊上,我怎麼覺得他除了拒絕,其他的沒有半點可能性呢,那還怎麼雙修救尊上啊?……嗯,還是要想辦法、講策略,讓他不好拒絕……有了,要不試試這樣?”
此時白子畫正在書房桌案邊看書,花千骨端着茶壺走了進來:“尊上,茶又快喝完了吧?我給你新煮了一壺。”她說着收拾好已空的茶壺,又倒好了一杯茶放到白子畫手邊。不同于以往,這次她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默默的坐在了白子畫身旁,她就托着腮看着白子畫。白子畫“嗯”了一聲便低頭繼續看書,神情認真而專注,長長的睫毛随着他的星眸轉動間微微顫抖着。
在酒的作用下花千骨覺得腦子有點飄乎乎的,眼神也愈加迷醉起來,白子畫的臉色有些蒼白,卻一點也不影響他超凡絕倫的容顔,反而增添了一種病弱美,仿佛一推就倒……花千骨又想起了她曾經看到的裸背,再聯想起那些雙修的畫面,她直覺得血往上湧,簡直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白子畫似乎感覺到她異樣的眼神,尴尬的清了一下嗓子。花千骨回過神來,連忙去拿茶杯遞到了白子畫手中。白子畫接過來湊到唇邊抿了一口茶,花千骨的眼神追随着又落到他那雙薄唇上,想到了上次那個纏綿的吻,她的小臉騰的紅了,眼神卻還定在白子畫的唇上。白子畫放下茶杯不由得微微側目:“小骨,你怎麼了?”
“啊?”花千骨已經微醺,她看着白子畫咧嘴一笑:“嘿嘿,尊上,好喝嗎?”這一下白子畫聞到了酒味兒,他皺着眉問:“小骨,你喝酒了?”花千骨點了點頭說:“隻喝了一點點桃花釀。那個,尊上,小骨要向你承認錯誤。”白子畫看着她迷離的眼神,無奈的問:“你犯了何錯?”“嗯,小骨曾經欺瞞過尊上。”
“你是指你身份的事情?”花千骨連連搖頭,說話已經有些不連貫了:“不是不是,我知道尊上雖然心裡生氣,但是你既沒有揭發我,也沒有趕我——走,就代表你已經原諒——我了。”白子畫看着她醺醺然的樣子,又寵溺又無奈的說:“算你明白,那你所言欺瞞是何事?”
“是——是上次太白大戰回來後,尊上探得我動了情,我說——是對東方動了情。其實——并不是他,而是——”花千骨頓住了,目光停留在白子畫的臉上。白子畫看着花千骨,莫名感到有些緊張:“是誰?”花千骨帶着醉意的憨憨一笑:“嘿嘿,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是你啊,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