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些話殺阡陌就急了:“什麼?小不點兒——?!”就又要沖過去,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過來的單春秋在後背敲了一下給打暈過去抱住了,把旁邊的曠野天吓了一跳,瞪着眼睛看着他,單春秋神情淡定的說:“白子畫現在這個樣子,你想讓聖君沖上去找死嗎?”曠野天想了想也是,點了點頭依然有些疑慮的說:“隻是聖使不知如何了?”
反正殺阡陌已經醒過來了,加上單春秋生氣花千骨毀了洪荒之力,他滿臉無所謂的道:“她愛如何如何,與我們和七殺殿都無幹,我這就帶聖君回七殺殿去。”曠野天伸手拽住殺阡陌攔着道:“單護法,可别!她畢竟是我們七殺的聖使,聖君對她什麼态度你也看見了。你可以不管聖使的死活,但你若就這麼帶走聖君,之後萬一聖使出了什麼事,聖君責怪下來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單春秋不耐煩的說:“聖使在白子畫手裡,聖君都近不得她身,我們在這裡又有什麼用?”曠野天道:“不行,我覺得要走怎麼也得帶上聖使,咱們可以在這裡看着,也許有機會讓聖君去把聖使搶過來呢!”單春秋見曠野天緊抓着殺阡陌不放,無奈的說:“好吧好吧,我們就在這看着。”
白子畫聽了笙箫默的話後反而表現的比較平靜,低聲沉吟着:“失血過多?那是不是隻要把流失的血補還給她就能把她救活了?”笙箫默一愣:“那自然是可以,但千骨的血已經随着神器都化為烏有了,還怎麼補還?”白子畫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寬慰的光亮,額頭上時隐時現的堕仙标記瞬間全消,一字一頓的說:“她的血沒了,我還有!”語氣絕決而堅定。“你什麼意思?”笙箫默有點發懵,接着他反應了過來,急喊:“掌門師兄,你不是要——”
然而笙箫默話還沒說完,隻覺得身子一輕就被白子畫推出了幾尺開外,眼前一道金光結界已然落下,嚴嚴實實的罩住了白子畫和花千骨。白子畫将花千骨扶坐好,與自己面對面而坐,他将花千骨右手包紮的布條再度扯開,接着一指劍氣将自己的左掌掌心劃了一道又長又深的傷口,濃重的血腥之氣漫延開來,鮮血一滴滴的流了下來。他左手緊緊的握住花千骨的右手,傷口與傷口相接,在真氣的催動下他的血通過傷口汩汩的流入了花千骨的體内。
摩嚴看到情況有異沖了過去問笙箫默:“子畫這是在幹什麼?”笙箫默有點猶疑不定的說:“這——,千骨因失血太多,情況不大妙。掌門師兄他、他應該是在把自己的血過給千骨。”“什麼?!”摩嚴一驚大叫了起來:“那他要過多少血?”笙箫默連忙安撫他:“大師兄你也别急,看看過一會兒千骨的情況會不會有好轉,掌門師兄也許就停手了。”看着金光閃閃的結界摩嚴也毫無辦法,隻能焦躁的踱來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