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笙箫默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摩嚴聯合了除蜀山之外的七大仙派一起向白子畫發難,他大開山門讓衆派掌門攜弟子前來,白子畫怕驚擾到花千骨将他們引至長留廣場一決高下。縱使一人對決聯手的七大掌門,他絲毫不怵,但壓力巨大。也不知過了多少回合,他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攻擊絕情殿的結界。“小骨?”他怕花千骨有危險,心裡有些急,想快速擺脫幾個掌門的糾纏,誰知關鍵之時隻覺胸口一陣鈍痛,全身的真氣運行受阻,身形一滞間就被霓漫天一掌光印擊到胸口。
白子畫“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白袍染紅了一片,衆掌門都吃了一驚,笙箫默飛身而至扶起了白子畫。尹洪淵不由得問:“霓掌門,你不是已經被廢了長留術法了嗎?”霓漫天高傲的說:“被廢了長留的功法,我還有蓬萊的,這可是我從小練到大的。”“可竟能有如此威力?”白子畫知道方才他出狀況可能是花千骨動用了真氣所緻,捂着胸口對笙箫默說:“快回絕情殿,小骨可能有危險。”笙箫默點點頭帶着白子畫向絕情殿飛掠而去。
霓漫天有些心虛的對尹洪淵說:“你就别管我了,白子畫受了傷,現在正是時候攻下絕情殿捉住花千骨那個賤人。我們追!”……
白子畫和笙箫默趕到絕情殿的時候,果見單春秋和竹染帶了一衆七殺殿魔徒趁亂溜了進來,直接摸上了絕情殿去擊打結界。花千骨不知外面是誰,發現有人大力攻擊結界,遂在運力抵擋。直到看到笙箫默扶着滿身是血的白子畫回來,“師父!是誰傷的你?”花千骨大吃一驚,停了手撲過去扶住白子畫。
因為白子畫受了傷,結界變弱,很快就被單春秋和竹染擊破了,花千骨一看是他們,愣了愣大聲質問:“你們來這兒幹嘛?快回七殺殿去!”單春秋他們還沒來得及說話,仙界的幾個掌門就都率弟子到了。摩嚴見狀大怒,吼道:“竹染,你現今果然和七殺魔徒蛇鼠一窩,竟然趁亂偷襲我長留,還不束手就擒?今天仙界各派都在,看你還往哪裡逃?!”說完沖了過去。
竹染和單春秋招架了幾下,感覺不妙轉身就逃,摩嚴豈肯罷休,叫嚣着要清理門戶帶着衆人追了過去。隻有霓漫天沒去追,斜眼看着花千骨,她正背對着她慌亂的查看着白子畫的傷勢,霓漫天悄悄湊近,運足了氣一掌就向花千骨偷襲了過去。霓漫天的動作正被面對着她的白子畫看了個正着,“小心!”危急時刻他一把推開了花千骨。霓漫天那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肩頭,“噗”,白子畫又吐出一口鮮血。
“師父!”花千骨怔了片刻就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看着霓漫天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敢傷我師父,受死吧!”白子畫微弱的喊了聲:“小骨,不要!”花千骨這才省起,自己每次運功都會傷到白子畫,便硬生生住了手。“絕情殿不歡迎你!”笙箫默适時推出一掌光印将霓漫天掃下了島。危機暫時解除,白子畫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發黑,耳邊聽到花千骨焦急又嚴厲的聲音:“師叔,你跟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白子畫想要說話,然而他卯足了力氣,隻是緊緊抓住花千骨的手低低了說了聲:“小骨,不要。”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