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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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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應試,終錄數百。

直到衛二将東牆榜頭上貼着的四張黃紙抄錄回來之後,徐長赢才知道這八個字并不是一句玩笑話。

當天晚上衆人齊聚慶豐蘭字号間,準備一桌好菜,替家中的兩位新晉進士好好慶祝一番。

“來來來,大家一起舉杯同慶,恭賀我們的三少爺名列第七,恭祝我們的二少爺喜提十一!”

“幹杯!”

不愧是樓蘭郡主,自帶女俠風範,寥寥幾句就已經将席間氛圍給帶了起來,好生熱鬧。

徐景升也隻是由着自己的大兒媳樂呵樂呵,并未打斷。未來終究是兒輩們的天下,家主的頭銜也早就傳給了大兒子,如今朝中公務又不多,閑來無事之時他隻用操心操心塘裡的魚有沒有吃飽睡好就信,樂得自在。

清酒順飲而下,清甜之餘又有些辣喉,蘭時忍不住輕咳了幾聲,很快就有人推了推她的手背,将手中的酒杯換成茶。

“酒太烈了,你底子弱,别勉強。”

知道徐長赢是為了自己好,蘭時先是輕哼一聲,随後又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将杯子往面前放了放。

沒拒絕就好。

見蘭時别扭地将臉轉向一旁,可姿态卻還是偏向自己,并未離他太遠,徐長赢便知蘭時約莫已經消了氣。

那夜關于“生娃娃”的話題,自己是在是不知該如何同蘭時解釋,随口就将問題抛給大嫂,讓她去問盛南昭去。

結果沒過幾日,徐長赢洗漱完準備回房休息時,就撞見幾個小丫鬟正在匆匆忙忙地往外搬他的棉鋪蓋被,臉上神色異樣,更像是無措膽怯。

徐長赢:…?

“快搬,都往外搬!從今天開始姑爺住隔壁房間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回來!”

蘭時邊說邊走出來,正好兩人當場撞上。

“這是怎麼了夫人?”

怎麼突然生氣了?他好像什麼都沒做啊?

“你走開,你心思不軌,你居心叵測!你、你,你整個人都壞壞的,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睡了!”

蘭時如同炸了毛一般,朝徐長赢咔咔一頓通說之後,大力跺着腳轉身就走了,臨行時還不忘“砰”的一下把門給關了。

隻留下獨自在冷風中迷茫的男人,跟恨不得趕緊将手頭上的活做完就退下的丫鬟們。

兩位主子在家中如此一鬧,不出半天全府上下都知道了,後來玲珑閣的婢女紙鸢來傳信,通過盛南昭的提點,徐長赢才得知原是蘭時真去找了她請教問題,最是喜歡隔岸觀火的盛南昭自是願意出一把力。

不僅親自上陣教學探讨,還将自己當年婚嫁過來時,喜嬷嬷準備的春宮冊都一并送給了她。

據說那天三少奶奶回院子時,走在路上腳都是抖的,要靠白術一路攙扶才能離開。

“終于不生氣了?”

台上之人注意力都在眼前一道道呈上來的菜品上,徐長赢終于逮着一個不甚顯眼的機會低聲問道。

“誰說我不生氣了,我還沒原諒你呢。”蘭時欲言又止,手指不停地摸索着潤澤的杯壁,好似就要在上面扣出條縫隙來。

“明明是夫人先找我聊的,為夫不懂,自然是讓夫人請教更有經驗的人才是。”

“我是哪裡做錯了嗎?”

正是因為他沒有錯自己才更生氣的!

可這些話又不能對着徐長赢說,蘭時更加心郁難抒,傲嬌地側過頭去,故意不搭理他。

徐長赢見狀,低頭竊笑不止。

就逗到這吧,再逗下去怕是不生氣都要變生氣了。

菜差不多上齊,跑堂夥計紛紛退下,見時機差不多,徐景升将自己準備多時的物件拿了出來。

“雖此次科舉還未正式結束,但時寬和長赢皆已通過春闱,取得進士頭銜,我們徐家一府三進士的榮譽實乃佳事。”

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徐景升,隻見他精神矍铄,笑容滿面,全然沒有了往日莊嚴肅重的氣場,讓人隻覺親近和善。

“如今你們也都漸漸成家立業,擁有自己的生活,我也趁着手還不生,眼睛也清明之時,為你們一人準備了一枚我親手篆刻的印章。”

話音剛落,管家徐瀾将兩個精美絕倫,約莫一巴掌大小的祥雲花鳥紋黑螺钿漆盒端了上來。

紋樣精密細緻,很是華貴,螺貝殼被極其細緻的切割拼貼,鑲嵌成極為繁複典雅的祥雲花鳥紋樣,随着不同的光線與角度折射出五彩斑斓的色澤,給人一種奇妙夢幻之感。

“爹,這麼漂亮的東西,怎麼我沒有?你偏心!”

徐少虞純屬是看見漂亮東西就走不動道,漆盒還沒打開呢,她就已經開始眼巴巴惦記起來,連帶着正好坐在對面的蘭時一道渴望的盯着,一左一右的,瞧得徐瀾内心直發笑。

“你若也能去考進士,中狀元,不用你求,我立馬派人也給你打一個。”

這不是難為人嘛!

被自家爹爹無情地怼了一番,徐少虞隻好咽下口水,立馬化身啞巴老實呆着。

徐景升無奈地刮了一眼徐少虞,輕聲斥道:“真是隻長年齡,不長心智。也不想想平日裡一有些什麼好東西,我能少的了你的?”

同樣以螺钿為裝飾的黑漆寶妝盒,徐景升早就準備好了,無論女兒還是媳婦,人人都有,永不落空。

隻等徐少虞出嫁那日,添在嫁妝單子上直接送到晁将軍府裡去。

盛南昭的那份自然早就給了,至于蘭時的那份,在他們兩口子歸府不久就已經重新命人加急打了一個,直接送到沉香閣的小庫房裡去了。

可如今…徐景升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看起來好像完全不知情的蘭時,好嘛,大抵是當初派人送是送過去了,可是忘了跟收禮人講了。

“咳——”徐景升趕緊将話題重新拉回,“被你吵吵的,連正事都差點忘了,時寬長赢,你們快打開吧。”

早已期待已久的兩人,此刻動作迅速一緻,紛紛将面前的漆盒打開。

徐長赢剛打開盒子,映入眼簾的是一枚約半指長的和田白玉章,頂上立着一個小小的芙蓉如意,玉質脂潤,通體素雅的同時,中間還夾雜着一道渾然天成的穿天赤痕,頗有意境。

而徐時寬那枚玉印則更有意思,同樣是和田白玉,隻不過比起徐長赢那枚自帶赤痕,這枚算得上毫無雜質,通體純白。

“嘿,時寬快看,你的印章上面雕刻着一隻小鹦鹉呢!”

徐少虞眼尖,隻輕輕掃了一眼就認出了上面俏立的紋樣。

盛南昭立馬反應過來,朱唇輕啟道:“如意寓意平安大吉,鹦鹉又名為能言之鳥,寓意吉祥好運,圓滿喜樂,這都是父親贈予你們二人的美好寄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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