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維爾和好友林恩直接被吓了一跳。
秦朝又對兩蟲笑了笑,轉身走開了。
“蟲神在上,我剛剛沒聽錯吧,那是個雄蟲?”林恩誇張地瞪大了眼睛。
連一向對雄蟲沒什麼好感的西維爾也不禁有些懷疑,可雌蟲和雄蟲的氣味不同,再加上雄蟲脖頸處特有的黑色蟲紋,還是很容易分辨的。
“應該是。”他回憶了一下剛才聞到的氣味,肯定道。
“真看不出來,那位閣下還挺有禮貌的。”林恩贊歎了一句。
“算了吧,也就是在外面顧忌着形象,誰知道私底下什麼樣子,而且還是一位低級雄蟲,那些家夥…”說到這兒,似乎想到什麼不好的回憶,西維爾有些咬牙切齒,眼神随之冷冽不少。
秦朝好不容易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休息不到片刻,西格又帶着人找了過來,擠眉弄眼道:“怎麼樣,看到了嗎?”
“看到什麼?”他酒量一向不怎麼樣,這會兒看頭頂的燈都有些重影。
“西維爾呀,第七軍團出了名的s級軍雌,長得漂亮,身手又好,去年剛晉升少将,據說有不少雄蟲都想要他,連白塔上的s級雄蟲也不例外,可惜他性子太冷,誰都不放在眼裡,還沒聽說有雄蟲能上手的。”西格科普道。
秦朝眯着眼放空了幾秒,才道,“你說的誰?”
“裝什麼,你沒認出來,還往他身上撞。”
“是他呀!”秦朝總算反應過來,想起剛才撞到的那個雌蟲,的确容貌出衆,眼睛是很漂亮的藍色,和前世自己養的那隻布偶貓有點相像,連那一臉高冷的神态都差不了多少,隻是…
“你要是喜歡,可以再去搭讪一下,反正沒聽說哪個雄蟲和他勾搭上的,說不定就喜歡你這樣的呢。”西格撺掇着,一副想看好戲的樣子。
秦朝白了人一眼,卻不上當,起身走開了。
他上了四樓,随意選了個空房間,進屋鎖門,然後進浴室用冷水淋了一臉,才清醒了不少,一看時間,才八點過幾分,離宴會結束還有三個小時,他選擇休息一會兒,反正隻要在結束前半小時内出現在大廳,再去跟秦唯說一聲生日快樂,是完全來得及的。
想罷,定好鬧鐘,倒頭就睡。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什麼動靜,秦朝被吵醒了。
門外走廊的聲音持續不斷地傳來,他起身,一臉不耐的打開房門,剛冒個頭,就被一個身影直接撞回了房間。
“什麼鬼。”
這麼一撞,秦朝倒是清醒不少,關上房門,開燈一瞧,是那個叫西維爾的雌蟲,現在的他全然沒有剛才在三樓看到時那般冷漠,反而一臉紅潮,湛藍色的眼眸有些失焦,周身洋溢着一種很勾人的味道。
雌蟲的信息素。
秦朝反應過來,驚訝不已。
畢竟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在蟲族,信息素隻有雌蟲和雄蟲做ai或者求偶時才會釋放,一般情況下都不會輕易放出來,尤其是雌蟲,聯邦法律明令禁止雌蟲在外面釋放信息素,如果周圍有雄蟲,會被認為是對雄蟲的xing騷擾,給予最高等級的處罰。
而且看樣子,眼前的雌蟲也不像是這麼随意的蟲呀。
還不待多想,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秦朝趕緊将雌蟲從地上拉起來,扶到床上,再拿被子一蓋,然後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去開了門。
門外是幾個雌蟲,為首的酒店經理見開門的是一位雄蟲,态度不由得謙卑了許多,“閣下,很抱歉打擾您,請問有沒有看見一位白發藍眼的雌蟲,那是我們酒店一位貴客帶來的雌侍,剛醉酒跑了出來,怕影響大家,貴客讓我們盡快送回去。”
秦朝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嗤笑道:“什麼雌侍,沒有看到,再說了雌侍又不是蟲崽,那麼大隻蟲還能丢了不成,你們也太小題大做了。”
“你說的是,不過沒辦法,貴客是一位尊貴的s級雄蟲,身份非同一般,我們酒店也得罪不起,所以能不能麻煩您讓讓,放我們進去确認一下,也好給那位閣下交差。”酒店經理不甘心地提議道。
很顯然,他是想拿s級雄蟲來壓秦朝一頭,畢竟秦朝看起來臉生,應該不是高等雄蟲,艾頓酒店對每一位進門的高等雄蟲都有特殊的影像登記,以便酒店的蟲能随時優先提供服務。
最重要的是,他确認剛才那個雌蟲是往這邊走廊跑的,往裡是個死角,雌蟲能躲得隻有走廊兩側的房間,所以很有可能是被這個房間裡的雄蟲‘截胡’了,畢竟一個散發着信息素的貌美雌蟲,一般雄蟲還真不一定能抵擋住誘惑。
不過秦朝穿過來的時間不長,對蟲族尤其是雄蟲的階級尊卑并不敏感,隻知道蟲是不可能交出去的,什麼雌侍,西格不說是還沒有雄蟲能入現在床上那隻雌蟲的眼嘛,再說醉酒和釋放信息素有什麼關系,這借口一聽就很扯。
“不好意思,我累了。”話音剛落,趁外面雌蟲還沒反應過來,秦朝就當面關上了房門。
“哎,閣下…”
應付完外面的蟲,秦朝就有些為難。
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散發着信息素的雌蟲,也不敢叫人,因為酒店經理那幫雌蟲很可能在外面等着。
還是用冷水試試吧。
秦朝并不打算趁蟲之危,一邊打定主意,一邊往床走,看着被子拱成一個明顯的弧度,卻沒什麼動靜,他有些心慌,不會出事了。
他一把掀開被子,随即就見早已失去理智的雌蟲直接撲了上來,将秦朝拉到床上,翻身而上。
“不是,等一下…”
(此處省略兩千字,自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