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頓酒店三樓,雖說秦家雄蟲的生日宴是在晚上11點,可難免客人不盡興,留下來多玩了一會兒,待賓主盡歡,一切妥當,已經到淩晨去了。
秦朗作為秦家家主,又是秦唯的雄父,受到滿堂稱贊,秦唯這個a級雄蟲亦是如衆星捧月一般,不但受到諸多高等雌蟲的青睐和追捧,還認識了不少貴族雄子,甚至還有白塔之上的s級雄蟲。
原本諸事皆順,直到宴席散去大半,秦唯忽然找到雄父,問起二哥秦朝。
“他不在?”秦朗皺了皺眉頭,環視一周,不見秦朝的身影,不免心生不喜。
這時,艾頓酒店的負責人找來,将秦朗拉到一邊。
秦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并不在意秦朝這個哥哥,之所以問起他,也是打着告狀的心思,不料連雄父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真是荒唐。”那邊負責人不知說了什麼,雄父震怒的聲音傳來,吓了秦唯一跳。
很快,秦唯就從雌父亞特口中得到消息,秦朝之所以沒出現慶祝自己生日,是因為他和一個雌蟲在四樓的房間裡鬼混。
“真的假的?雌父你别騙我,秦朝他怎麼敢?”秦唯不敢相信,在他看來,秦朝還是原來那個唯唯諾諾的雄蟲,連個雌奴都沒有,竟然跑到自己的生日宴上鬼混。
亞特笑道:“有什麼不敢的,這對上眼了,一夜荒唐又不是沒可能,隻是聽說對方好像是個軍雌,連約瑟夫閣下都驚動了。”
“約瑟夫閣下,怎麼會驚動他呢?”
“你說呢!”亞特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秦唯倒是忽然想起來,聽說約瑟夫閣下最近在追一位軍方的少将,都說就要到手了,“不會吧?”
見雌父點了點頭,秦唯徹底呆住了。
“不過聽說,那個軍雌的狀态有些問題,好像進入發qing期了,等會兒雄蟲保護協會的蟲也要過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雄蟲保護協會來蟲,自然不會是沖着雄蟲來的,而發qing期的雌蟲也會有很強的攻擊性,如果期間傷到雄蟲,那雌蟲可能會被帶走,根據雄蟲的傷勢判定罪責。
雄蟲無論是因什麼原因收到傷害,全部罪責都會歸于在場的雌蟲,這是聯邦的第一法令。
林恩焦急在外面撥打着第七軍團長奧菲的通訊,可惜一直處于無法接通的狀态,随着時間的慢慢推移,他的心情也沉入谷底。
西維爾要是真被雄蟲保護協會或者審判庭的蟲帶走,那就是兇多吉少。
三樓的後廳,約瑟夫一臉難看的坐在沙發上,眼中的怒火難消,一方面是氣那些雌蟲辦事不利,竟然讓西維爾在神志不清的狀态下跑了,另一方面則遷怒西維爾,甯願落到現在失身于一個低等雄蟲的下場,也不願點頭答應自己的求婚。
自己難道還不如一個精神力隻有d級的雄蟲。
一旁的萊恩知道他心情不好,說話不免有些心虛,“約瑟夫閣下,雄蟲保護協會和審判庭的蟲快要來了。”
“來了就來了,那個雄蟲一旦受傷,就讓他們把西維爾帶走,再繞過第七軍軍團長奧菲,剝奪西維爾的軍銜,如果傷勢嚴重,就将他貶為雌奴,投放到雌奴市場。”約瑟夫神色冰冷,短短幾句話的功夫,就決定了西維爾這個雌蟲少将一生的命運。
這就是高等雄蟲的權利。
萊恩震驚于他的絕情,結巴道:“可…可那個雄蟲不一定會受傷吧。”
如果那個雄蟲沒事,隻是和西維爾春風一度,就沒借口将他帶走了。
“不會的。”約瑟夫自信道,“别忘了還有信息素,就算西維爾失去意識,等他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身邊躺着一隻雄蟲,以他的脾氣一定會動手的,隻要雄蟲身上出現一點兒傷痕,都能以故意傷害雄蟲的罪名将西維爾逮捕。”
他就不信,西維爾真的甘心失身給一個低等的雄蟲,約瑟夫對此信心滿滿。
很快,協會和審判庭的蟲都到了,隻是礙于房間裡的蟲還沒出來,而為了保護雄蟲的隐私,他們也無法直接破門而入,隻好選擇在外面等待。
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清晨。
倒不是房間裡的‘事’一直沒完,隻是裡面的蟲一個醉了酒,一個中了藥,完事後都睡了過去,一覺睡到八點。
秦朝率先醒來,懵了一會兒,意識回攏之後,才發現‘出事’了。
他竟然睡了一隻雌蟲?
蟲神在上,不對,在什麼上,怕不是昨晚天太黑忘睜眼了吧。
“唔~”
他心裡正吐槽,身邊的雌蟲也醒了過來,眼神冰冷中還帶着幾分殺意。
秦朝慌忙道:“别誤會,昨晚的事不是我幹的,我什麼都沒幹…呃,不對,我…那啥,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把我拉到床上來的,我沒想占你便宜,隻是想幫你,你信我,我不是那樣的人。”
這一番話連珠炮似的往外蹦,可謂求生欲滿滿。
西維爾聽得一頭黑線,“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