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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https://www.jjwxc.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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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眷禾不解地問:“敢問大少爺,這是為什麼?”

霍楚閑直截了當道:“我與楚閑年齡都不算小,用不了多久就會娶妻成親。若你與他接觸太深,會影響他在友人心中印象。”

“是我沒料想到這一點,謝大少爺提醒。”說完,就向旁邊移了移。

可她已經坐在了最邊緣,再移動沒坐穩差點摔了下去。

手腕即刻一重,被霍楚厭抓住,将她拉了回來。

“你做什麼?”

溫眷禾說:“你剛剛說,你們都已經到了娶妻年齡,那麼既然不能與二少爺走得近,自然也不該與大少爺近。”

她晃了晃手腕:“我已經坐穩了……”

霍楚厭的力道剛松了些,纖細的手腕便快速溜出,紅印猶如雪中凋零的梅花,被衣袖遮掩,轉瞬即逝。

他收回視線,又道:“我指的是平日裡的相處。若你現在想要遠離我,應該即刻下馬車回霍府。”

溫眷禾縮了縮肩膀:“那我知道了,日後一定會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馬車一路走,不曾停歇,抵達沙突已經是傍晚了。

溫眷禾很快就感覺到了溫度的不同。

月光之下的西陵泛着涼意,偶有雨水降臨,睡前還需要多蓋一層被子,但沙突卻截然相反,夜晚甚至比白日更加悶熱。

她在車裡熱得不行,一直用絹帕擦汗。

偷偷看了眼霍楚厭,對方在閉目養神,臉上幹爽,穿着厚重的盔甲也完全沒有半點熱的感覺。

她把臉頰對着車窗,可惜吹進來的風也帶着溫度,鑽進衣衫裡更是難受。

終于,馬車停下。

孫慎掀開簾子問:“大将軍,前方已經可以看見沙突部落的營帳了,您是現在過去,還是我們商議一下再做定奪?”

霍楚厭看了眼溫眷禾,起身下馬。

馬車終于隻剩下她一個人了,溫眷禾舒了口氣,扯了扯領口,用手做扇子,輕輕地扇。

她偷偷看向窗外,發現霍楚厭走到了後車位置,沒一會兒霍楚閑也下了車。

這兩兄弟性格全然不同,一個目中無人,嚴肅清冷,另一個如沐春風,光風霁月。

溫眷禾靜靜看着霍楚閑,此刻竟開始羨慕起來他能手持折扇,風一定很涼爽。

随即就想到了霍楚厭叮囑過的話,讪讪移開視線。

霍楚閑說:“大哥,按說沙突此刻應當派人出來迎接,但前方不見人,還是我同你一起前去吧。”

孫慎說:“還是我陪大将軍一起,二公子你在車上等待。”

“孫慎留下吧,我的馬車上還有個人呢。”

霍楚厭說:“楚閑,你随我一起。”

二人上了馬,行駛到營帳之前,不多時有沙突人走過來,拱手道:“想必閣下便是來自西陵國的霍大将軍了?”

“正是。”霍楚厭手裡攥着缰繩,自上而下看着他。

這人手裡拿着長刀,本是沙突有名的猛将之一,可在碰上霍楚厭的眼神時,突然生出怯懦。

怯懦是莫名而來,或許是因為馬匹過于高大,他坐在上面,遮擋了沙突千百年來不滅的太陽光。

“跟我走吧。”他攥着長刀轉身帶路。

營帳内早已備出了酒菜,必赤圖出來迎接,發出爽朗的笑聲:“霍大将軍,又見面了!”

霍楚厭勾了勾唇:“太子,好久不見。”

“我和父親已經備齊了午飯,大家一起享用吧!”

走進營帳中,撲面而來一陣膻腥味,霍楚厭瞥了眼桌上。

一整個還在滴血的羊頭放在正中間,皮已經被扒了,羊角一隻彎曲,另一隻掉在矮桌上。

桌子很長,擺滿了肉和醬汁,大部分都是生的,隻有少部分熟肉。

沙突人好吃生,愛大碗喝酒,可西陵人并不。

沙突太子必赤圖說:“今天這個宴席宰了七隻羊,兩頭牛,是我們沙突過年才能有的待遇,用來招待霍大将軍,還請笑納。”

霍楚閑眉頭微皺,附和道:“太子有禮了,但我們是土生土長的西陵人,吃不得這生肉。”

“那不是還有熟的嗎!”必赤圖腆着肚子走過來,“吃不了就吃熟的!”

霍楚閑瞧了眼霍楚厭,又道:“我們此次來,是為了給太子帶路,吃肉喝酒就免了,太耽誤時間。”

“不耽誤。”說這話的人是沙突王。

花白的胡子墜落到胸前,雖拄着杖被侍女扶着上前,身材依舊雄壯,不愧是年輕時稱霸一方的霸主。

沙突王落座後,緩緩道:“我已經把你的人都請進來了。”

話音剛落,營帳門打開,孫慎與溫眷禾出現在眼前。

必赤圖在看見溫眷禾的同時,眯了眯眼。

随即又注意到她一路被人攙扶着走進來,問:“這個女人怎麼了?”

霍楚厭正要開口,被溫眷禾搶先一步:“我被石頭砸中後腦,患了眼疾。”

必赤圖擡了擡眉:“這位是霍大将軍的夫人?”

霍楚厭剛張開嘴,又被溫眷禾打斷:“不是。是霍二少好心收留了我。”

“原來如此,”必赤圖走近,看着她的眼睛,“如此美麗的一雙眼,若是看不見那可猶如山鷹挂樹。”

溫眷禾不解:“什麼?”

剛剛引他們進來的侍衛回答:“山鷹是我們部落裡最雄壯的種類,它們一出生就要自己捕獵,‘山鷹挂樹’的意思是,幼崽在眼睛未睜開時就被母親要求獨自飛行,容易以頸部挂在樹上,活活吊死。太子是可憐你年紀輕輕,卻是個瞎子。”

必赤圖嗤了一聲:“什麼瞎子!西陵人管這叫……眼疾。”

說罷,他擡起腿,指着自己的褲腳給她介紹:“此物便是山鷹……不對我忘了,你看不見。”

溫眷禾原本就是垂着眼的,自然能瞧見他的褲腳。

隻一眼,心便一顫!

這山鷹的繡法也是姐姐極其擅長的雙線針法!

難不成,她與沙突太子也碰過面?

必赤圖又轉身,手擡起來剛欲碰到溫眷禾,霍楚厭的聲音便傳到耳畔:“天色已晚,的确不适合趕路,那就明日起早吧。”

必赤圖豪邁地笑了兩聲,收了手:“這樣才對!大家落座吧!”

溫眷禾剛坐下來,就被撲面而來的膻味嗆得惡心。

從前在家裡,她最不喜吃肉。總覺得肉裡有一股子難說的腥味,無論怎麼做也無法掩蓋。

在霍府也隻是專挑素菜吃,可今日這桌上竟沒有一道素的。

這都不算什麼,真正令溫眷禾驚訝的是,沙突人竟将盆中大塊肉用手拿起,捧着吃。

油膩的雙手再去拿酒碗,最後用手拭去嘴上的油,随意拍着旁人肩膀講話。

溫眷禾垂眸,忍着想吐的沖動坐在原地。

必赤圖時不時就會看向溫眷禾,他還未踏足過西陵,隻知西陵地大物博。

可惜的是那麼大的地界,女人卻保守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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