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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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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虎将碗筷拿出去,放到院門口的門台上,有人見了自會拿去收拾。接着,他取了套璎珞給吳茉兒戴上。華麗繁複的款式,綴着黃金、砗磲、珊瑚、瑪瑙、綠松石。

吳茉兒不明所以,問道:“大晚上的,幹嘛?”

“你很快就知道了。”烏虎看了看屋外的月色,道:“不知今晚有沒有煙花。”

今晚有煙花。“SOS”的信号,依舊在蒼和鎮上空閃個不停。

江湖規矩,女肉票不過夜,過了夜,家裡基本不再承認,隻當她死了。但江子衍依然在找她。

吳茉兒突然特别恨,扯下璎珞,摔在烏虎身上。

胸前飾物蕩然無存。烏虎掃了興緻,冷聲道:“戴上去。”

吳茉兒一臉憤恨,“我不戴!”

“我沒招惹你,戴上去。”烏虎側過臉,眯眼看了會兒煙花,意識到不對勁,诘問:“是江家那小子,什麼意思?”

“不是!”吳茉兒有些慌,怕以後看不着,強壓下怒火,道:“不是江家,是何家,何家有婚事就會這麼放,叫所有親家都知曉。”

江子衍的母親姓何。

“是想嫁人了。”烏虎心情舒緩,笑了笑,道:“你看吧,跟着我是有些委屈。”

他将璎珞重戴回吳茉兒的脖子。衣不蔽體的身軀,雪色的肌膚,在珠寶映襯下,有種繁華脆弱的美感,風韻中又蘊着一絲端莊。

烏虎很滿意,承載着她的重量,繼續月下纏綿。

事後,烏虎罕見地搬了個大灰瓦缸,在院裡燒熱水給她洗澡。

吳茉兒泡在缸裡,由着烏虎給她搓灰,雖然姿勢讓她覺得像在殺年豬。待情緒平複,吳茉兒道:“你若不是匪,我們正常交往,也許我跟着你也就跟了。”

烏虎愣住,笑了笑道:“可惜我是。”

兩人自此不再說話。

早上睡醒,吳茉兒的枕頭是濕的。手指腳趾包了樹葉,打開後,裡頭是碎成泥漿的鳳仙花。指甲均已上色,紅彤彤,很好看。

她之前是寡婦,身份問題,一直不敢染。烏虎倒好,直接自作主張。

床上放着套绯紅色直裾。吳茉兒穿上後,簡單做了梳洗。鹦鹉吊在梁上,繩子一頭系在桌腿上,吳茉兒将繩子放下一點,坐在椅子上喂食并逗弄。

鹦鹉提溜着黑溜溜的眼珠,道:“福星高照,萬事大吉!”

吳茉兒笑道:“是‘福星高照,否極泰來’。否~極~泰~來!”

鹦鹉依然道:“福星高照,萬事大吉!福星高照,萬事大吉!”

吳茉兒教了很多遍,鹦鹉改不過來。

她不禁吐槽:“你好笨!”

鹦鹉學舌,很快還嘴:“你好笨!”

吳茉兒樂了,逗它:“Fuck you!”

重複了幾遍,鹦鹉很快學會,“Fuck you!”

這是隻學髒話學得很快的鹦鹉,吳茉兒笑得花枝亂顫。

烏虎回來,見她笑得正歡,不禁愣住。

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像一夜風雨,清晨盛開的茉莉。

光線被擋住。知道是烏虎,吳茉兒條件反射般地收起笑容,冷聲道:“早。”

烏虎心裡很不是滋味,道:“早。”

他将兩個梨子、兩個鳥蛋、三個饅頭掏出來放竹筐裡,道:“吃飯。”

鳥蛋比雞蛋大,吳茉兒沒吃過。她拿過來,磕破皮,剝殼嘗了嘗。有些腥,她不愛吃,隻吃蛋白,将蛋黃給了烏虎。接着,她吃了饅頭,開始啃梨子。

趁她啃梨的工夫,烏虎掏出金質的腳環套到她腳上,在開合處的孔裡塞入鉚釘。

腳環很粗,不大不小,卡着腳腕剛剛好,上頭有數節卡箍,底下挂着鈴铛,一晃叮鈴作響。

吳茉兒起初以為是什麼惡趣味,沒太在意,直至看見烏虎掏出錘子,墊上石頭布頭開始敲,才意識到不對勁。

真的是惡趣味,不是一般的惡趣味。

“你幹嘛?”她急忙将腳抽回。

“别亂動!”烏虎拽住她腳腕,扣着腳環,三下五除二,将鉚釘砸進去,道:“我對你不放心。你心裡沒我,我必須管着你。”

吳茉兒快氣瘋了,捏着梨核砸了過去,“我TM人都叫你睡了,你還想怎樣!你說不準我跑,我跑了嗎?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心裡有你,又不是誰都有斯德哥爾摩!”

梨核正中胸口,留下一片水漬。

烏虎聽不懂斯德哥爾摩,也懶得問。他将梨核撿起放桌上,拿出磨具将凸起一點點磨平,道:“我不可能天天盯着你。戴這個,誰碰你都要想一想。”

環上刻着“烏虎所藏”四個字。他不忍在她身上留下傷痕,便以這種形式宣告歸屬。

“你有病!”

吳茉兒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奴隸了,戰敗後叫人俘虜的性|奴隸。她嘴角抽了抽,豎起中指,罵道:“Fuck you!”

鹦鹉跟着罵:“Fuck you!”

“聽不懂。”反正出自她口,絕不是什麼好詞。結束後,烏虎将卡箍撥過來擋住接口,道:“你氣也沒用,取不下來了。”

卡箍有點緊,萬幸沒有卡死。吳茉兒撥開卡箍,見鉚釘将孔洞堵得嚴嚴實實,拿指甲摳了摳。摳不動。她拽着兩邊,反方向扯了扯,扯不開。

金是軟的,有着極強的延展性,純度越高越容易變形。腳環受拉伸卻紋絲不動——這意味着裡頭大概率有其他金屬支撐,極可能是鐵。

金包鐵。

吳茉兒隻能放棄,眉眼盡是怒火,“你這樣有什麼意思?我不愛你,越這樣越不愛你。”

“我也不愛你。”心裡有些悶。烏虎故作淡漠,“我拿你當小玩意兒,标個記号罷了。”

男女之愛,不外乎你來我往,相互拉扯。而現在,兩人均已表明,就像線路中斷,一時連接不上。

吳茉兒自顧自地喝水,逗那鹦鹉。鹦鹉一聲聲地罵着“Fuck you”,她被逗得笑了又笑,但隻要察覺烏虎在看她,笑容瞬間消失不見。連着幾次,她覺得沒意思,索性躺回床上,背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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