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木和但拓一起坐在街邊小吃攤,
“你怎麼在這阿?”衛木邊吃邊問。
“走水嘛。”但拓起開一瓶啤酒遞給衛木,“能喝嗎?”
衛木接過啤酒來了一口,用行動說話。
“走水是啥意思?”
但拓給自己也開了一瓶啤酒,“就是走私,用你們的話說。”
衛木看看但拓停在路邊的車,就兩個沖浪闆最醒目,“走私啥東西?沖浪闆?”
但拓低頭悶聲笑,“咋可能嘛。”
然後直起身子,朝着身上示意衛木上手摸。
衛木見狀,還有這好事兒?
随即擦擦手向但拓身上摸去,
先使勁捏了捏但拓的手臂,
真結實呀。
但拓繼續用眼神向自己的軀幹示意,于是衛木又向他胸前摸去。
嗯?這個手感……
是手機?
衛木朝但拓挑了挑眉表示驚訝,但手依然沒有離開但拓的身體,好像是想要确認他身上到底有多少手機一樣,從胸前摸到背,又順着背一路往下,一直來到但拓的屁股才摸到肉感。
衛木趁機使勁掐了一把,“哎!”但拓趕緊抓住衛木作亂的手,“下面沒得了。”
“哦。”衛木慢慢把手收回來。“喝多了,真是不好意思。”
但拓看了看也就喝了兩口的啤酒,心想信你就見鬼了。
衛木又吃了口菜,“這是你自己的生意?還是你們達班的?”
但拓想着反正她随後也要去達班作客,哪怕不去達班,在勃磨呆久了也會知道的,所以也沒瞞着,“達班的。”
“奧~我最近有聽說過一點。據說這邊世紀賭場的老闆僅僅是你們達班猜叔的小弟。”衛木煞有其事的講。
但拓模模糊糊的回答,“嗯,差不多吧。”
然後真的認真的想,岩白眉算是猜叔的小弟嗎?他們以前還是戰友呢,可是不算的話,他們的關系還真不知道怎麼說。
“你等下準備克哪裡?”但拓見衛木吃好了,招呼老闆付了賬。
衛木想了半天沒想出來,本來她要去世紀賭場玩玩的,但現在沒錢了。索性反問,“那你要去哪呢?”
但拓付完錢,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克倉庫送貨。”
衛木也站起來,“那我和你一起吧?”
但拓無所謂的點點頭,反正倉庫就在小磨弄已經不遠了。
等兩人一起把貨入了庫,天色已經不早了,但拓主動問道,“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克吧?你這兩天都住哪噶?”
衛木依然沒有正面回答,還是反問他,“那你呢,你住哪?這麼晚了,還要開回達班嗎?”
這下但拓終于看出問題了,眼神掃了掃衛木渾身上下都換過的行頭,又看了看她扁扁的背包。
“你不會沒錢了噶?”
衛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嘿嘿,本來還有的,結果不小心住到了黑店。”
“黑店?哪一家噶?”但拓反手摸槍。
“不不”衛木連忙按住但拓的手,想到那個啞巴旅店老闆和他怯生生的孩子,“算了算了。”
但拓冷哼一聲,“哼,你們z國人都心善。被人欺負到頭上了都不打回去噶。”
他想到了沈星,也是個心軟的。不過他欣賞也羨慕這樣的品質,不然也不會在沈星說不想跑小水單以後自己來跑。
“打過啦打過啦,隻是錢确實拿不回來了。”衛木在倉庫裡轉悠。
“那我陪你再克找一家旅店吧?”但拓邊說邊掏褲兜,他身上還有些自己的錢,再不濟車上也還有不少用來走水通關的錢呢,可以先用着,回頭他再給補上就行了。
衛木搖搖頭,“不用啦,已經待了兩天了,明天我就準備離開小磨弄了。我今天能先在這兒湊合一晚嗎?”她指着倉庫最裡頭的隔斷,她剛才看了裡頭有張床。
看了眼衛木手指的方向,“你要睡這裡,那我睡哪噶?”
“你不回達班?”
“當然不回噻,這麼晚了哦,達班又沒個急事。”
但拓接着說。“而且我放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噻?”
衛木挑挑眉,心想但拓可不像是能講出這種關心話的人。
就聽但拓繼續說道,“倉庫哦!我怎麼可能把你一個留在我們倉庫裡頭噶。”
她就知道,但拓沒憋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