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了,真的不來了。”
這段時間像春季發病野獸一樣吃了做,做了吃的生活令兩人說話的時候總有股懶懶的聲調在裡面。
“是不是不舒服?”
“舒服是舒服……”
“我不是說這個。”他仔細檢查起來。
唐夢歡聳聳肩,說:“痛并快樂着。”
“……”李明歸默默去拿床頭的軟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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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最後一次澡,她突然開口:“我們得禁欲幾天了。”
李明歸手指一頓,柔聲問:“怎麼了?很疼嗎?”
“還好。”
唐夢歡望着天花闆,細聲喃喃。
“隻是我有些昏了頭,最近我腦子嗡嗡的什麼聲音都沒有,太安靜了,我以前就算什麼事都不做,腦子裡也有很多聲音,很熱鬧的,可現在,現在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你的口,你的口口,你的口口口,你的口口口口,你的口口……我畫畫的時候也隻想畫你……”
她念叨着,困頓不已。
李明歸沉默地繼續擦藥,并側耳傾聽唐夢歡發表那些又黃又暴力的幻想言論。早在唐夢歡跟他求婚的時候他就發現了,發現她一旦發懵便會口無遮攔的特點。
“我遲早要買一條适合你的項圈,我要把你鎖起來,不給你衣服穿,将你關在籠子裡,藏在一個隻有我知道的地方……”唐夢歡喃喃完,閉上雙眼,一秒陷入熟睡。
一時之間,床上隻剩下沉沉的呼吸聲與蓦然急促的喘息聲。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打掃完新婚夫妻的戰場,他幫唐夢歡擦完身,自己也去沖了涼水,用吸水毛巾擦幹了頭發。
做好收尾工作後,李明歸才躺到床上。
在把唐夢歡抱入自己懷裡之前,李明歸先用手機下單了全套的男性專用的愛死愛慕道具——漆黑色皮質款一套,深紅色毛絨款一套。
确認物流與送達時間後,他才滿意地放下手機,一股腦擠進了唐夢歡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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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唐夢歡的禁欲計劃最終沒有成功,幹柴烈火的兩人一旦對視上了,便繼續着高頻率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