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勳沒有動作,隻是看着明顯沒睡好的弟弟無奈歎氣:“昨晚九點圓佑去找你…發現你哪裡都不在,我和coups就去找了門口站崗的幾位,許導也說你沒事,但就是不跟我們說你在哪裡。”語氣頓了下,似乎覺得這樣說有點不對,修正道:“也不是許導的原因,主要是有個黑制服是老爺爺讓我們不要去找你,許導挺怕他的……”
姜清偶平靜的表情聽到這話有些繃不住,黑色制服的老頭?那不是他家老爺子嗎?這地方除了他家老爺子,姜清偶是真的想不到有誰會在大冬天的穿制服。
可老爺子這是來幹嘛?
“唉回神,你昨晚去抓鬼了嗎?真的是!”實在是忍無可忍,李知勳打斷原地發呆的姜清偶,扯住身前人的手臂就往外拖。
姜清偶搞不清楚狀況,隻好順着拉扯的力道被拖走:“我們現在去哪裡?”
李知勳還在慢慢說話,他時不時對姜清偶晚上不知所蹤的不負責行為挑剔,卻也隐晦的說着自己的擔心。哪怕使用嫌棄的某位,也都還算情緒穩定的為搞不清楚狀況的嘀嘀嘀解釋着他們昨晚的行為。
“…本該任由你和hoshi自行去解決的——這個并不是我們的要做的事情,逃跑的行為真的不是好孩子會有的行為。哪怕你昨晚給我們其中一個發信息——”李知勳說着,慢條斯理的将苛責都說的很平和:“而不是,去一個人躲着藏起來,我們很擔心你,不管怎樣,我們都是一家人不是嗎?”
姜清偶無話可說,事實确實如此。
他對于成員們對自己的關心,最近是存在逃避行為。不止有餐廳裡發生的一些因素存在,更多的是他不知道怎麼去回應這些情緒。
在姜清偶攏共幾十年的時間裡,沒有人教過他應該如何去面對赤誠的少年友誼。
他不懂,更加不會。